第443章 夜涼宬進展
夏天的節奏開始了,連街道都變得燦爛了起來。
窗外的陽光,顯得格外的耀眼,窗戶麵前,宮沫沫托著一張小臉,看著陽光灑在花園裏的美景,她真得很想穿上清涼的衣服,挽著身後這個男人的手,自由自在的行走在大街道上,感受著夏日的美妙。
她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撲閃著,如果窗外有人照相的話,這絕對是一副溫暖又迷人的畫麵。
“夏天來了,你是不也該睜開眼睛來看看呢?”宮沫沫轉身,伸手親呢的摟著男人的腰際,將一張小臉輕輕的埋在他的胸膛上,“涼宬,快醒來陪陪我好嗎?我想和你一起說說話。”
宮沫沫說完,伸手輕輕的描繪著他的五官輪廓,怎麽看也看不膩,她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放在他的懷裏,與他十指緊握。
然後,她又有些調皮的,將她的手輕輕的交叉在他的五根手指上,她朝他說道,“夜涼宬,你可以握一握我的手?”
宮沫沫說完,便歪著腦袋看著她的小手,和他的大掌對比出來的反差,她的小巧,他的寬厚,握在一起,很有反差的美感。
就在宮沫沫玩著他的手掌,倏地,她感覺夜涼宬的手在她的眼簾下麵動了一下,她立即瞠大了眼,以為是錯覺了。
她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看著夜涼宬的手掌,而這時,隻見夜涼宬已經曲起了半彎的手,又再次動了起來。
“天哪!涼宬,你動了,你動了。”宮沫沫驚喜之極,眼淚都樂出來了,她抓起他的手親了一口,然後她拿起旁邊的電話,拔通了主治醫生。
那端才剛接聽,她就興奮的報告了,“王醫生,涼宬他的手動了,剛剛連續的動了兩下。”
“真的嗎?太好了,我現在立即趕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王醫生帶著他的助手過來了,而這時,宮沫沫繼續一邊和夜涼宬說話,一邊握著他的手,果然,夜涼宬的手掌輕微的顫動著,做著手指彎曲的動作。
“太好了,終於他有知覺了,他現在應該是陷在什麽地方出不來,其實,他也很想找到一個出口,隻是,一時之間沒能找到。”王醫生歎道。
“那怎麽辦?有什麽辦法能刺激得他醒過來嗎?”宮沫沫焦急的問道。
“這個很難說,我們也無法出手幫助他,照現在這種情況,他極有可能自已醒得過來,如果我們冒然幹涉他的蘇醒,可能對他更加不利。”
宮沫沫咬了咬唇,看著夜涼宬,有些哀傷道,“隻能靠他自已了嗎?我們不能幫助他嗎?”
“宮小姐,你每天陪他說話,跟他有肢體的接觸,就在幫助他了,你在指引著他,也許你的每句話,每個聲音,每一次的觸摸,都在給他指出一條路,讓他蘇醒過來。”
“嗯,我不會放棄的,我會一直這麽陪著他,跟他陪話的。”宮沫沫一臉堅定的說道。
王醫生不由歎了一聲,“你真得很樂觀,我見過很多這種病人,你算是比較看得開的人了。”
“因為我相信,我相信他一定會醒來的。”宮沫沫看著夜涼宬,她有這種自信。
“好,我會留下助手幫他按排身體,你如果累的話,可以去休息一下。”
“不累,能照顧他,我每天都不會累的。”宮沫沫抿唇一笑。
送走了醫生,宮沫沫看向年輕的男助理,朝他笑道,“小越,幸苦你了。”
“不幸苦,我真得很替你們感動,也希望你的男朋友早點醒來。”小越一邊替夜涼宬按磨,一邊陪宮沫沫聊一會兒天,等按完之後,他朝宮沫沫道,“我家裏出了點事情,可能要回去一陣子,到時候,會有一個新人來代替你。”
“也是男助手嗎?”
“對的,也隻能是男助手過來,否則,力道不夠的話,效果不夠好。”
“嗯!”宮沫沫點點頭,她現在,隻希望夜涼宬能更好。
沒一會兒,她接到了夜家的電話,夜家的人要過來,而她在電話裏把好消息告訴他們,他們也感到很開心,趕緊就從家裏那邊趕過來。
城堡裏,小家夥被送去學校了,宮夜霄去了公司,程漓月便開車出來了,她徑直去了席宅的方向,她現在需要好好的和母親多相處,把以前失去的日子,好好的補回來。
雖然知道補不回來了,可是,母親的年紀也大了,她要盡量多陪在她的身邊。
傭人看見是她,也十分開心,她一進門,就熱情的叫她了,“小姐,你來了。”
程漓月感覺到,她在席家,已經成了席家的一份子了,她抿唇一笑,“我媽在家?”
“在啊!席夫人也正念叨著要不要出門去看你呢!沒想到你就來了,太好了。”
“媽的身體不好,以後,我會經常來這裏看望她。”程漓月說完,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哥在嗎?”
“席少爺不在,他有事情早上就出門了。”
“嗯!”程漓月走進大廳,隻見席夫人聽見她的聲音了,笑著走出來,“漓月,來了,我還盼著你來呢!”
“媽。”程漓月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裏全是溫柔和敬愛。
“老夫人早上的時候還說,想要出去逛逛,好久沒有出去逛街了,小姐,你要不陪陪老夫人出去散散心?”傭人提議問道。
“好啊!我也正想這麽做呢!”程漓月笑著挽著母親的手,“媽,我們一起出去逛逛街,買一些衣服好嗎?”
“好,聽你的,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少爺,讓他按排車子回來。”
席夫人握著程漓月的手進來沙發上坐下,在明亮的光線裏,仔細的打量著她,“嗯!大家都說你像我年輕的時候,這麽看著,還真得挺像的。”
“我也聽人說,媽媽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大美人。”
“哦!聽誰說的?”
“聽我爸以前的一位老朋友,她見過你幾麵。”
“可惜我應該不記得她了。”席夫人有些婉惜道,她現在記得是,隻有親人,還有身邊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