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偷看她
但是她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她想要查清楚這個總統為什麽要把她帶到這裏來,這裏是什麽地方?
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她走向了那間套房的大門,倏地,她意識到一件事情,那些保鏢竟然沒有給她留下鑰匙,這樣的話,她怎麽進入這裏休息?
然而,走進了房間,她才發現,這裏竟然是指紋鎖,她皺了皺眉,以是,她有了一個比較大膽的想法,她伸出了大拇指,輕輕的映在了那個識別指紋的地方,隻聞叮得一聲,發出了綠色的光芒。
這是識別成功的證明,簡馨驚嚇得微微一顫,連身子都不敢置信的後退了一步,她萬萬沒想到,隨便的一試,這道房門竟然是她的指紋可識別的鎖?
難道這裏以前是她住過的地方?為什麽帶她來的是這個總統先生?
此刻,正坐在總統府一間豪華休息廳裏的男人,他的手裏捧著IPAD,屏幕上顯示的,正是簡馨站在門口發呆的身影,他眯著眸,仔細的在昏暗的光線下打量著這個女孩的神情。
他不相信她真得忘了他,那間房間,自從她出事之後,他就把裏麵所有屬於他的東西收拾出來了,把他的印跡從房間裏抹幹淨,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會意識到,那是他的房間。
但是,他留下了指紋鎖裏屬於她的指紋,當時隻是想要留著一個念想,想要把這間房間永遠的留下來,可是,他沒想到,她會再出現,所以,而此刻,他更想印證一件事情。
這個女人真得把他忘記得一幹二淨了?還是她沒有忘記他,隻是懶得再記得他了?
今晚,他把她按排進這間房間,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應如何。
簡馨因為腦子被弄亂了,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想到,這是一間被全方位監控著房間,而且攝影頭安裝得十分隱蔽和巧妙,她根本不可能短時間裏能發現。
她推開房門,按開了燈,燈光把整座大廳,甚至每一個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簡馨擰了擰眉宇,她有一種感覺,這裏很久沒有住過人了,因為空氣裏,全是通透的空氣,但桌麵卻隻積了一層不可見的灰塵。
顯然,有人定期會過來這裏打掃。
簡馨一雙清眸仔細的打量著這間房間,一切都是陌生的,沒有任何讓她感到熟悉的東西,她眨了眨眼,又繼續走向了二樓,把房間裏的所有燈光都打開,依然是陌生。
她回到大廳裏,坐在沙發上,她陷入了一種沉思,她偶爾會拿起桌上的小件東西,心在不焉的打量著。
但是,那道指紋的鎖,卻絕對是真的,這意味著,這間房間和失憶之前的她有關係。
也許這裏是她的家!
簡馨在這一年裏,幾乎沒有家得概念,也沒有親人,此刻,這間房間莫名的給了她一種安定的感覺。
可是,最奇怪的是,把她帶到這裏來的男人,是總統席鋒寒,一個今天剛剛宣布婚訊的權利帝王。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簡馨今天也累了,她伸手解開了小西裝搭在沙發上,同時將腦後束起的頭發皮筋也拉開,瞬間,一頭光澤迷人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腦後,她輕輕的動搖了腦袋,長發便垂順得仿佛絲綢一般。
即來之,則安之吧!即然那個男人按排她住在這裏,她為什麽要去懷疑?如果他想要對她做什麽,直接把她押走了,而不是給她一個住處。
所以,她可以安然的享受著這間豪華的套房,成為她今晚的落腳地點。
在屏幕的另一端,席鋒寒眯著眸,看著開始放鬆了警惕,打算安心住下的女孩,他的眼眸覆上一層複雜的心思,還有一絲無形的悸動在胸口堆積。
他切換著一個鏡頭,簡馨回到了一間客房的衣櫃裏尋找睡衣,她是要打算洗澡了,席鋒寒擰著眉,他希望保鏢沒有把浴室也按裝上攝影頭。
還好,保鏢很好的保護著這間房間的唯一隱私,簡馨拿著一套睡衣走進了浴室裏,而此刻,席鋒寒才拿起了一杯水,大口的喝了半杯。
他不知不覺坐在這裏,看著視頻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這一個多小時裏,她隻看見簡馨對這間房間充滿了好奇和不解的神情,這令席鋒寒開始傾向以一個事實。
她失憶的事實,對於這個女孩的一切,就算保鏢查回來的消息,他也不敢全信,因為這個女孩經曆了十分嚴格的訓練,她可以轉化成任何的角色,她演技一流,他必須親自確定,她失憶這件事情。
二十分鍾之後,隻見簡馨身著一件淡紫色的吊帶睡衣,一頭長發披在腦後,而睡衣隱隱透明,也露出大部分她的身體。
席鋒寒的呼吸微微一緊,他沒想到這個女孩會毫無防備的居住在這間房間裏,而且,還洗澡,她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毫不設防的,以至於她突然在牆上壓腿,那完美的身子幾乎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她也沒有任何的防備。
她柔軟的身軀,緊緊的貼觸在她的壓在牆上的纖腿上,做著常人難於想像的高難度緞練,而她的睡衣被推到半腰際,而下身僅穿著一條粉色的內褲。
席鋒寒屏住了呼吸,微微的將俊顏別開,他的呼吸禁不住的錯亂,甚至連身體都漫上一層熱度,這個女孩令他所起的反應,在之前就證明過了。
此刻,視頻裏的她,仿佛迷人的妖精,無聲的在誘惑著他。
視頻裏簡馨做完了一些動作之後,她就環著手臂站在了陽台上,視頻裏僅僅映出了她一抹纖細輕盈的背影,她看了多久,而屏幕這端的男人就陪著她看了多久。
席鋒寒就像是一個偷窺狂般,偷看著這個女孩的一切表情和言行,而這絕對不是他一個總統該幹的事情。
在十一點左右,席鋒寒把IPAD放開,他替自已倒了一杯酒,他到此刻,還有些做夢一般,失而複得的人,就在他的眼簾,她活得好好的。
可他卻不知道該要怎麽安置她了,甚至,不敢把他們以前的一切告訴她,隻能像個小偷一樣監視著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