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是什麽猿糞
夏語昔聞言也是笑了,隻是心中每每想起洪滇對待自己的態度,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收徒的確是件歡天喜地的事,可洪滇表現得有些太過積極了。
她承認自己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可並未成長起來,洪滇壓根不需要用那種態度來對待她,就好像她身上藏有什麽秘密。
見夏語昔一個人低頭沉思,仲封天幾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也沒有問出來,終究是壓下了心中的疑惑。
仲封天心裏想的是這裏不太安全,等到回到學校,到時再細細詢問。
王柯鈞幾個人想的則是夏語昔估計可能是不太願意跟他們回去,應該是有一些不太舍得。
不過不管怎樣,沒有人詢問出聲,夏語昔停留了片刻,就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夏語昔在自己的房間內吃過早餐,就被席懌嶠抱著去了聖元宗大選。
看著用擁擠擠的人群,聽著人聲鼎沸的呐喊,恍惚間,夏語昔覺得自己回到了曾經,在外公的宗門大選上……
見懷裏的小丫頭眼神透著懷念和迷茫,席懌嶠心中有著不解,迷茫他明白,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昨天跟今天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是懷念,小丫頭應該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吧。
今日出席的隻有昨日出席的一眾長老,就連蔡清也未出席。
對此,夏語昔表示有些疑惑,在他們那裏可不是這樣,那是從頭到尾宗主都要在場的,看來這裏的規矩和運道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想到這,夏語昔就想到了把自己劈到這裏來的紫金雷劫,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席懌嶠察覺到,眼神中有著疑惑:“小昔,你是覺得冷嗎?”
問完,席懌嶠就覺得有毛病,小昔可是冰靈根,怎麽可能會感到冷!
“小哥哥,不是冷,我就是想下去瞧瞧,要不我們走近一點?”
夏語昔提議道。
席懌嶠看了看自己下方的一眾人群,以及那擁擠的不能再擁擠的遠方,幹脆利落的拒絕。
“站在這是最安全的,下去,萬一他們擠到你怎麽辦?”
夏語昔看了看離地麵有五六米長的大樹,又看了看遠處熱火朝天進行著的打擂,心裏覺得癢癢的,恨不得立刻跑過去,看熱鬧去。
她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揣摩一下這裏的攻擊方式和靈力使用間的轉化,但這麽遠,他根本就看不清楚。
“可我們要在這裏的話,什麽都看不到了。”夏語昔聲音糯糯的回答,臉上帶滿了失望,還有這一丟丟的可惜和委屈。
席懌嶠看到這樣的小表情,心中就是忍不住一頓,是他有些太過分了嗎?小孩子天性愛玩,他是不是應該多縱容一些。
想到再過兩天,夏語昔就要離開,席懌嶠決定要在小姑娘心裏留下一個好哥哥的印象,當即就抱著人飛下了樹,朝著離他們最近的一個擂台飛去。
一直有人在暗中觀察席懌嶠兩人,見他們從那邊過,紛紛自覺讓路,一瞬間道路就寬闊了。
席懌嶠將小姑娘放下,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擂台前。
此時正在參加比賽的是一大一小兩人,一名少年,一名青年,一水一火,實力相當。
冰藍色和水藍色的靈力在為台上不斷的盤旋飛舞,兩個人相隔甚遠。
看著那水蛇和火鳥在不停的戰鬥嘶鳴,夏語昔忽然間就想到了她第一次去學院開會,好像有人表現的就是這樣,用靈力幻形做自己的戰鬥力。
這樣雖然不錯,可到底差了一些,若是遇到劍靈雙修的修士,那簡直就是悲慘到了極點。
席懌嶠見小姑娘眼睛灼灼的盯著,一會兒驚喜,一會兒搖頭,最後變得有些失望,抬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好笑的問道。
“小昔,有沒有看出來什麽?”
“看出來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夏語昔扭頭看向席懌嶠,一針見血的說道。
哪怕是幻形,他們都缺少了一些技術性,他們所幻化出來的靈獸也真的隻有表麵而已。
席懌嶠聽了之後,忍不住笑了:“你看到倒是明白,那你知道怎麽做嗎?”
夏語昔眼睛中透露的自信,揚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朵玄冰色的蓮花瞬間出現在她的掌中,蓮花的脈絡清晰無比,每一朵花型都精致到了極點,簡直就是巧奪天工。
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成立台上轉移到了那朵蓮花上。
他們從未見過有人可以叫蓮花雕刻的這本栩栩如生,這簡直太漂亮了!
就在他們眼中忍不住露出驚豔時,那多玄冰上的蓮花突然花瓣散開,每一朵花瓣上的脈絡清晰可見。
“快看,那花瓣形狀好像都不一樣,就連脈絡也不一樣。”
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所有人聞聲看去,就連那些一直注意著擂台上的目光也忍不住移了過來。
恰在此時,花瓣瞬間消散在了空中,玄冰色靈力化為點點星芒,消失不見。
席懌嶠眼中有著驚奇,又有著自豪,他剛才瞧得分明,這花瓣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
剛想誇獎小姑娘兩句,低頭就看見小姑娘張揚自信的笑容,那高傲的神情簡直沒邊兒了。
其實想到了接下來小姑娘要麵臨的危險,誇獎的話臨到了嘴邊兒就變了。
“勉強可以,不過還需要繼續努力,維持的時間不是很長,在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努力的修煉了。”
夏語昔沮喪了,這可能表現的不好有什麽關係?
她已經把這個修煉到了極致,隻不過是她不能用那麽高的修士。
撇了撇嘴,將目光轉向擂台,擂台上已分勝負。
那名青年男子操控者的火鳥以最後剩餘的微弱靈力將那名少年打下了擂台,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或許是緣分,這個擂台接下來參加比賽的居然是嶽濱與月浙離!
嶽濱心中吐血,這是什麽猿糞,簡直太倒黴了,他根本就打不過月浙離,這壓根兒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