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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為愛擋酒

  張文彪的飯局在二樓走廊隔壁的大包廂裏,走在走廊上就能夠聽到包廂裏傳出來的喧鬧聲,看來飯局上人挺多的。


  來到門口,張文彪直接推門進去,隨即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到門口,張文彪立即向坐在正上方的一個身著唐裝的老頭子問好。


  這個老頭子同樣梳著油光的大背頭,身旁簇擁著幾個陪酒的美女,還有幾個小弟站在他身後正準備敬酒,一眼便可以看出這個老頭子就是張文彪口中的省城大佬。


  “許老板。”張文彪向這位傳說中的省城大佬打了個招呼,隨後將身後的祁東斯和紀霖淵迎了進去。


  許老板點點頭,瞅了瞅張文彪身邊的兩張陌生麵孔,問道:“這兩位……就是你剛剛所說的江下的朋友是吧?”


  張文彪連連點頭答應道:“是是是,這位是我的兄弟祁東斯,這位是他的朋友,他們都在江下做生意,嗬嗬。”


  “江下做生意,好啊,江下是個有潛力的地方,來來來,過來坐,過來坐。”這位許老板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將身邊的兩個陪酒女孩給打發走,讓祁東斯和紀霖淵坐過去,看上去特別熱情。


  張文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剩下的兩個位置正好在許老板的左右兩邊,也就是說祁東斯和紀霖淵必須要分開坐了,這讓他們有些猶豫。


  這時這位熱情的許老板再次招呼道:“來來來,坐坐坐,別愣著。”


  祁東斯看了眼紀霖淵,紀霖淵倒是放得很開,主動在許老板的左側座位坐了下來,看到紀霖淵坐下,祁東斯也在另一側坐下。


  許老板親自給祁東斯和紀霖淵倒酒,邊倒酒邊說道:“文彪兄,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兩位朋友。”


  張文彪忙站起身彎著腰恭恭敬敬地向許老板介紹起來:“哦,好,這位是我的好兄弟,祁東斯,另一位是他的朋友,紀霖淵小姐。”


  “祁先生,紀小姐,歡迎兩位,我叫許和濤,在省城這一帶做點生意,嗬嗬,剛聽文彪兄說看到有朋友過來,我就想著見個麵認識一下,我跟文彪兄啊,感情很深,既然兩位是文彪兄的朋友,也就是我許某人的朋友。”許和濤倒滿了酒,開始做出一副很熟絡的樣子,通過張文彪來和祁東斯紀霖淵兩個人套著近乎。


  祁東斯對這個場合保持著一定的警惕,但是紀霖淵似乎一點也不怯場,她突然端起身前的酒杯,笑著說道:“哦嗬嗬,許老板,您太客氣了,我們初來乍到,就認識許老板這樣的大人物,有幸有幸,來,這杯酒我敬您。”說完便仰起脖子一口幹了杯中酒。


  紀霖淵一開場便給許和濤等人來了一個下馬威,也表明了自己今晚的態度。


  許和濤對紀霖淵的這一舉動既意外又驚喜:“喲,紀小姐,嗬嗬,你慢點喝,慢點喝,哎喲,真是好酒量啊,想不到紀小姐性格這麽豪爽。”


  紀霖淵喝完拿起紙巾一邊擦著嘴巴一邊說道:“嗬嗬,許老板,今天您是這裏的主人,又是我們的前輩,我敬您一杯酒是應該的禮儀。”


  許和濤對紀霖淵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起來:“紀小姐看來很懂酒桌禮儀啊,哈哈,你在江下是做什麽的?”


  紀霖淵微微點頭,垂下雙眸謙虛地說道:“開個酒吧,以前也是在這一行混,所以對這些禮儀略懂一二。”


  “哦,開酒吧的啊,那我們算是同行啊,我手底下也有幾個酒吧,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好好探討交流一下。”許和濤找到了一個和紀霖淵的共同點,這個近乎套得更加熟練自然了。


  “嗬嗬,我在江下也是小打小鬧,沒啥經驗,許老板是這方麵的行家,哪需要跟我們這些晚輩交流啊。”紀霖淵對於許和濤這樣的反應很熟悉,以一種幽默的方式化解了對方的不懷好意。


  許和濤還認真起來了,他自然聽得懂紀霖淵話裏的意思,但他也是老江湖,再次向紀霖淵發起了“攻勢”,擺著手感歎地說道:“哎,話可不是這麽說,我們這一輩老了,馬上就要退出舞台了,你們這些年輕後輩敢作敢為,思想先進,是我們這些老一輩該與時俱進,向你們學習才對。”


  紀霖淵對許和濤的這個理由,隻能一笑置之:“嗬嗬,許老板見笑了。”


  “來,紀小姐,這杯我敬你。”許和濤見自己似乎是說服了紀霖淵,心底一陣快感而起,他借著心頭的這份勁兒,立馬起身還酒,同時用一個幹杯來對紀霖淵施壓。


  “好,嗬嗬。”紀霖淵見許和濤主動敬酒,且一口幹杯,她也不敢有所保留,同樣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雖然祁東斯和紀霖淵分別坐在許和濤的左右兩邊,但是許和濤明顯對一個美女更感興趣,不但聊了一堆的客套話,連酒都已經喝了兩杯了,而祁東斯則是被許和濤忽略的一位。


  祁東斯對於許和濤這樣目的性明顯的行為略有不滿,便提醒道:“許老板,很感謝您能夠邀請我們過來,我的這位朋友她酒量也不太好,你們相互也敬了酒,差不多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許老板您和各位老板們的飯局了。”


  說著,祁東斯向紀霖淵示意了一個眼神,然後站起了身,準備離席。


  祁東斯的反應像是在許和濤的意料之內,他不慌不忙地轉過身對祁東斯進行挽留:“嗬嗬,祁先生,來來來,坐下坐下,我跟你還沒有喝酒,這杯酒我敬你。”


  許和濤端起滿滿一杯酒,這杯酒也代表了他的誠意,同時張文彪也從中勸說道:“祁兄弟……”說著,他舉了舉手,示意祁東斯給個麵子。


  祁東斯瞥了眼張文彪的神情便明白其中的意思了,既然是朋友的麵子,那肯定要給,於是擠出一個笑容同意道:“許老板,您是前輩,應該是我先敬您,來,我幹杯,您隨意。”


  祁東斯說完正要舉杯幹杯,卻被紀霖淵給製止:“等一下。”


  祁東斯停下酒杯望向紀霖淵,許和濤以及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望向了紀霖淵。


  紀霖淵給自己酒杯裏滿滿地倒了一杯,舉起酒杯看了眼祁東斯,緊接著又移向了許和濤,笑著說道:“許老板,我們今晚有事情要辦,所以隻能其中一個人喝酒,我剛剛已經喝了,所以這一杯我來替他喝。”


  紀霖淵不僅語出驚人,還沒等祁東斯的同意,她便將酒杯中的滿滿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裏,連續幹下三杯白酒,這舉動連久經酒場的許和濤都不由得刮目相看。


  紀霖淵麵不紅心不跳,似乎之前祁東斯所說的“酒量不太好”並不符合對於紀霖淵的評價,她一口喝完,將酒杯倒過來示意了一下,證明自己毫無水分地幹完了酒。


  隨即全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許和濤在這陣掌聲中也幹了酒杯裏滿滿一杯的白酒。


  祁東斯想要阻止紀霖淵的這一舉動,他從未看到過紀霖淵這麽猛烈地灌過酒,就算是上一次在紀霖淵的宿舍裏,也隻是半杯半杯地喝,而不是一口一杯,雖然現在紀霖淵強忍著,可是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紀霖淵曾經時常遊走於這樣的場合,對自己的酒量也心中有數,但她更了解像許和濤這樣的老男人心中打的算盤,她和祁東斯之間隻能有一個人倒下,那個人毫無疑問就是自己,如果祁東斯倒下,她可挽救不了接下去的局麵。


  祁東斯了解了紀霖淵眼神表達的含義,但是眼看著紀霖淵為自己擋酒,自己作為一個大男人卻隻能在一旁看著,他有一種莫名的怒火在胸口燃燒,可仔細想想,紀霖淵的做法可能是在形勢不明朗的情況下,最好的一種方法了。


  許和濤見紀霖淵主動為祁東斯擋酒,再次證明了自己心中對於他們兩人關係猜測,他心中盤算了片刻後,示意祁東斯一起坐下,然後故作關心地問道:“祁先生,不知你們這次來省城所為何事啊?”


  祁東斯模糊地回答道:“我們來省城有一場商業會談,約在今晚。”


  “對方是誰?”


  祁東斯不願讓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麵尚不清楚底細和背景的許和濤知道過多關於自己的事情,他尷尬地笑了笑,卻沒有說出答案。


  許和濤見狀,故意解釋說道:“別誤會,我在省城做點生意,各路朋友還算挺多的,如果祁先生和紀小姐有什麽困難,我或許可以幫上些什麽忙。”


  許和濤對於第一次見麵的祁東斯和紀霖淵如此熱情,反而引起了祁東斯的懷疑,促成這次見麵的張文彪在飯局上幾乎沒有說一句話,整個飯局上的一切都是許和濤在掌控,作為中間人的張文彪似乎更像是一個旁觀者,而飯局上的其他幾個人,也像是格格不入的托,低頭不語。


  整個氣氛並不像剛才在走廊上聽到的這麽熱烈,這其中肯定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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