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會負責的
夜淩霄清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身體像被巨石來回碾壓過似的，渾身酸疼，尤其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更是像被撕裂了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夜淩霄羞愧難當，臉都紅成了番茄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醒了。”
夜淩霄本就紅彤彤的臉頰，轟的更紅了，就像要滴血似的，子夜拿著一瓶藥膏走到了床邊。
“對不起。”子夜低聲道:“昨夜我……不是有意要……總之，是我傷了你，你若有怨氣……盡可告訴我。”
夜淩霄輕輕搖頭，他怎麽會對子夜有怨氣。
夜淩霄越是如此子夜便越愧疚，如果夜淩霄哭鬧也好，甚至打他也罷，他心裏都會舒服許多。
子夜低著頭，碎發遮蓋了他得臉，讓人看不清他得表情:“我……會對你負責，如果你願意的話，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並且購置宅子，如果你以後看上哪家姑娘，也可以通知我，聘禮，辦婚宴要的錢都由我來出。”大抵是覺得這樣說是在侮辱夜淩霄，子夜又添了一句:“我隻是想補償你，沒有其他意思。”
夜淩霄的心跳的飛快，他聽到了什麽？負責？子夜說負責？夜淩霄顫抖這左手握住子夜的手，子夜抬起頭，輕聲問:“你想說什麽。”
夜淩霄緊緊盯著子夜，麵上是淡淡的緋紅，他的嘴唇蠕動，無聲的道:‘我願意’
子夜愣了愣，然後道:“好，宅子我已經讓人去購置了……”
‘我說我願意，讓你負責’夜淩霄一筆一劃的在子夜手上寫道。
子夜這才真的愣了，眨眨眼，“你是說……”
夜淩霄點點頭，什麽江山，什麽黎民，已經通通的被他拋在腦後，他現在滿心歡喜，子夜要同他在一起！哪怕子夜不喜歡他，哪怕子夜隻是為了負責，哪怕他頂著子月的身份……
這些他已經不顧了，顧不上了，滿心滿腦都是子夜對他說，我對你負責。
愣神中子夜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夜淩霄，眉眼低垂，子夜自嘲一笑，還想他做什麽，他們之間已經沒了任何可能，夜淩霄有他的陽關道，而自己有自己的獨木橋。
“我會娶你，且此生隻有你一個伴侶，直到終老。”子夜低頭看著自己與夜淩霄相握的十指:“你若信我，伴我，我必也不離不棄，可能一時無法愛上你，但我可以盡丈夫的全責，隻是我討厭欺騙。”
夜淩霄麵色一僵，他想告訴子夜，他就是夜淩霄，又怕子夜知曉之後看都不會再看他一眼，再等等吧，再等等。
看著夜淩霄微微點頭，子夜繼續道:“等我辦完北邙這邊的事，我們就回……回有我親人的地方成親。”
成親……夜淩霄從未想過他們還可以成親，夜淩霄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以子月的身份和子夜生活一輩子！什麽皇位，什麽後宮，什麽江山，什麽百姓，都不去管了，他隻要有他得子夜就好！
連夜淩霄自己都被自己這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
不，不行，夜家的江山不能敗在他手裏，這樣的幸福……他隻要多擁有一段時間就好，至於以後……
夜淩霄有些悲觀，最討厭被欺騙的子夜，知道真相後會原諒他嗎？
“好了，這些以後再說，該上藥了。”子夜拿過那瓶藥膏，低聲道。
上藥，夜淩霄身體一僵，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子夜將夜淩霄麵朝下的抱在懷裏，將他的褻褲褪了下來，感受到夜淩霄身體的僵硬，子夜跟哄小孩似的輕聲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麽樣，隻是上藥而已，不疼。”
夜淩霄把臉埋進被褥裏，好丟人。
夜淩霄沒看到，子夜的臉上也有一抹不自在的紅，他輕輕分開夜淩霄那兩瓣雪\\臀，飽受蹂躪的穴丨口又紅又腫。
挖了一些藥膏出來，子夜小心翼翼的撐開紅腫的穴丨口，將手指探了進去，“疼就告訴我。”
夜淩霄搖搖頭，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沒辦法說話，不然他一定會發出羞人的聲音來。
子夜將藥膏塗在被撕裂的內壁，被夜淩霄的體溫融化的藥膏順著子夜的手指流了出來，發出輕微的水聲，饒是子夜也忍不住麵紅耳赤。
上藥的過程簡直是香豔的懲罰，兩個人都飽受折磨，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子夜幫夜淩霄穿好褻褲，再動作輕柔的將他放在鋪的軟軟的床上:“餓嗎？”
夜淩霄搖搖頭，肚子卻很不給麵子的響了起來，夜淩霄臉色一紅，悄悄揉了揉自己造反的肚子。
“你喜歡吃什麽？我讓廚房做，不過你現在不能吃油膩的，流食最好。”子夜微微一笑，輕聲道。
夜淩霄有些尷尬，他當然明白為什麽最好吃流食，‘什麽都好，我不挑’
子夜耐心十足的道:“那我讓廚房做些魚片粥怎麽樣？”
夜淩霄點點頭，這種溫馨，還有子夜獨有的溫柔，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一會兒藥就煎好了，你先睡一會兒，喝了粥再喝藥。”掖掖被角，子夜走了出去，和“子月”定下關係後，他突然鬆了一口氣仿佛一塊在他心上壓了許久的巨石終於挪開了。
離開夜淩霄以後，他不停的想，如果夜淩霄不是皇帝，如果夜淩霄沒有三宮六院，如果……他會怎麽選？
明明知道沒有如果，可他仍然忍不住去思考，直到現在，夜淩霄有他的三千佳麗，他也有了“子月”，他們之間最後的可能也沒了，縱使夜淩霄再站在他麵前，願意為了他拋卻一切，他們也沒可能了。
“子月”於他而言，不隻是一份責任，也是此生的伴侶，既然決定了要負責，他就會盡力讓自己喜歡上“子月”，雖然“子月”不怎麽符合他心裏伴侶的條件。
錯是他做下的，“子月”已經被他毀了，那麽他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選了，況且那般善良單純的“子月”，大概是很適合他這種孤僻冷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