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問題嗎?
謝婉話語很平淡,仿佛這很理所應當一般。
這可嚇壞了林初夏。
她緊張的抓住謝婉的手,用力的捏著,急急道:婉婉,我知道想要忘掉一個人很困難,但你不能選擇這麽極賭方式啊。你又不喜歡人家,一旦訂婚,那可就麻煩了。按照這個速度,我覺得我今年就要參加你的婚禮了,我聽軍婚不能隨便離的!
其實……我想了很久。謝婉知道林初夏在擔心什麽,的確倉促零,但是她並沒有覺得什麽。我不會再愛厲訓了,我想我很難愛上別人。李峰人不錯,非常誠懇,也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我對他的印象不差,而他對我也比較滿意。
所以,遲一點結婚,早一點結婚對我來,沒有多大的區別。
可……可就這樣匆匆結婚,你不後悔嗎?萬一以後就找到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嗎?
以後的事情充滿未知數,誰知道呢。萬一找不到,我也不能錯過一個合適的結婚對象,是不是?謝婉笑了笑,隻是她的笑容裏有幾分無奈和苦澀。
林初夏還想再什麽,卻被她阻止。
吃飯吃飯!再你可就要買單了。
我能買單嗎?林初夏弱弱的問道。
婚姻可是終身大事,怎麽能這麽簡單的決定呢?實在是太兒戲了。
做夢,趕緊吃,吃完出去轉轉,難得陸陸也出來。
林初夏這一頓飯都吃的不開心,後麵逛街一有機會就想勸阻謝婉。
但是她根本不聽,最後謝婉無心逛街,林初夏甚至都追到了她的公寓裏。
沒想到溫言也在,她直接將陸陸丟給了他,隨後就跟著謝婉進了房間。
溫言狐疑地看著陸陸:發生什麽事了?她們吵架了嗎?
我也不知道啊,舅舅,訂婚是什麽東東,可以吃嗎?
訂婚?誰要訂婚?溫言蹙眉問道。
謝要訂婚,夏夏就一直勸謝,謝不喜歡那個人,不要這麽早訂婚什麽的……可是謝根本不聽夏夏的,兩個人一路上抄回來,我的腦袋都要大了。
你謝婉要訂婚?和誰?難道是那個相親對象嗎?
溫言頓時緊張起來。
他放在陸陸,不等她的回答,在屋內來回踱步。
既然不喜歡,為什麽還要在一起呢?這樣不覺得犧牲自己了嗎?我都答應會陪她演戲的,為什麽她還是這樣想不開?
謝婉到底在想什麽?
陸陸看著自家舅舅跟發了神經似的,在客廳走來走去,她看得腦袋都要暈了。
舅舅……你能不能不要走了?陸陸都快要吐了……舅舅?
可是溫言根本聽不到陸陸在什麽,他滿腦子都是謝婉要訂婚的事情。
不多時,林初夏出來了,準備來是被謝婉趕出來的。
她勸無果,被拒之門外。
林初夏隻好過來接陸陸離開。
溫言緊張的問道:林姐,謝婉她到底怎麽回事?她真的要訂婚了?
婉婉覺得自己以後不會愛上別人了,既然找到合適的,就像結婚算了。她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看來是真的確定了。
那個男人喜歡謝婉嗎?
婉婉並沒有什麽感情基礎,他也覺得婉婉適合結婚,所以……
沒有感情的兩個人,也能結婚嗎?
哎,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心裏也好亂,我帶陸陸走了。
林初夏像是落了毛的公雞,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
她帶著陸陸離開,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溫言在謝婉門前躊躇良久,就是不敢上前敲門。
他來來回回走了大概五分鍾,沒想到謝婉先開了門,手裏拿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看到溫言的時候有些驚訝。
你怎麽在我家門口。
我……我來看看你。
我沒事,正好想找你去喝酒。既然如此,你進來吧,我也懶得去隔壁了。
溫言看著那酒瓶,想女孩子還是應該少喝點酒,但估計自己這話出去後,謝婉肯定把他關在門外,並且好些不理自己。
他一想到這,忍不住笑了笑。
謝婉把他放進來,隨後關門,看他笑了,忍不住疑惑。
你笑什麽?
我剛剛……剛剛想勸你女孩子不要喝酒的。他結巴了一下,腦袋偏向一邊,道:但是我想,如果出這話,你肯定把我關在外麵,並且很多不會離自己。是嗎?
嗯,的確如此,我最討厭被人教。
所以我不了,做人做事開心就好了,是我太較真了。
你的思想覺悟怎麽一下子高了那麽多,看不出啊。
謝婉忍不住驚歎的道,她印象中的溫言是很笨拙的,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番話。
她來到了餐桌,開了紅酒,給他倒零。
我去準備點下酒菜吧,不然幹巴巴的喝酒也不好。
我來吧,我想我的廚藝應該比你好很多。廚房有牛排嗎?做點西餐。
有,上次去超市屯的。
她的冰箱裏有很多凍食,放在冷凍櫃裏,想吃的時候直接化凍。
如果厲訓在這兒的時候,肯定會將她冰箱裏的東西統統扔掉,隨後會去菜市場買現殺現賣的新鮮肉食。
甚至還能完整無缺的給一隻雞脫骨,給她做一個美味無比的燉雞。
其實她是不喜歡的,她想自己愛厲訓,也沒有到那種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然,這麽多年了,也沒辦法按照他的生活習慣來。
她一直安慰自己,是因為她沒有學醫,所以領略不了他這麽健康養生的生活方式。
她也自己去看一些養生的醫書,事實證明,第二還是我行我素。
她現在想要放手,也沒有夜夜痛的撕心裂肺。
雖然偶爾想到,心裏悶悶的,有些不太好受,但不至於疼的死去活來。
厲訓留下的傷疤,是細的心頭刺。
想到,微微的疼,卻又拔出不了,很難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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