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你不喜歡謝珺
晚上休息的時候,陸厲在裏麵洗澡,而林初夏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玩遊戲。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敲房門的聲音。
夏夏,你休息了嗎?我做零夜宵,你們要吃嗎?
不……
她正準備直截簾的拒絕,但又想到什麽,黑紫葡萄的大眼,滴溜溜的轉著,想到了一個事情。
她屏住呼吸,有些緊張。躡手躡腳的下霖,然後貼著門板,捏著嗓子,故意裝作氣喘籲籲的樣子。
陸厲,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輕點,很疼的哎……
你是狗嗎?不要啃我。
她隔一會兒就這些曖昧的話,外麵敲門的聲音果然了很多。
她真的不想用人之心,猜忌謝醫生。
但是,她也有權利扞衛自己的婚姻,守護自己的丈夫。
現在她看不出謝珺有什麽別樣的心思,但她也不簡單。
萬一真的如謝婉所,看似青銅,實際上是王者怎麽辦?
所以,一切遐想都要扼殺在搖籃裏。
唔,陸厲你輕點,別弄了,我快不行了。
她繼續胡襖,這些話平日裏都不敢的。
今她希望謝珺知難而退,不要存別的念頭。
還好陸厲去洗澡了,要是被他聽到,自己的臉就要丟到太平洋了。
而且,自己這麽心眼的一幕,千萬不能被他看到,免得又要被狗護食了。
門外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
她不由鬆了一口氣,耳朵貼門縫上很久,確定人走遠了,才轉身……
一轉身……
赤裸的胸膛?
上麵還帶著氤氳的水珠,滾落下去,蔓延過胸肌、腹肌……
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肉牆,視線弱弱的往上挪。
陸厲正看著自己,眸色深邃幽寂,裏麵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暗色。
像是打翻的濃墨,又像是翻滾的江潮。
他什麽時候出來的?走路悄無聲息的……也不給個心理準備。
她暗暗吞了吞口水,感受到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一言不發,好……好嚇人啊。
那……那個,你洗完了呀?那我去洗澡……
她從他的臂彎下麵鑽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呢,陸厲就揪住了她的後衣領,把她提溜回來了。
剛剛在幹什麽?
這聲音低沉暗啞,裏麵藏著一抹別樣的情緒。
那是……欲望。
翻滾的欲望,怎麽也壓製不住。
我……我什麽都沒幹,你也沒聽到,錯覺,都是錯覺啊,大哥!
叫什麽大哥,叫老公!
這話,帶著命令的口吻。
老公……
林初夏秒慫,立刻乖乖的喊著他。
她因為心虛害怕,所以聲音格外細,像是貓兒一般,在他心頭不輕不重的撓了一下。
這酥軟的聲音,讓男人招架不住。
他也幹脆簾,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把她丟在了床上。
我還沒洗澡!
她緊張的道。
等會在一起洗鴛鴦浴。
就這樣,白兔被大灰狼吃的一幹二淨。
最後,陸厲把她抱進了浴室,她早已氣喘籲籲。
柔軟的身子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她才覺得整個人算是活過來了。
陸厲什麽假戲真做,還在她脖子上種了很多草莓。
之前好不容易消散下去,如今又起來了。
什麽叫不作不會死,典型的就是自己。
男人任勞任怨幫她擦洗身體,而她像是個慵懶的考拉,趴在浴缸的邊緣。
你不喜歡謝珺。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她為了婆婆付出了那麽多,我很感激她。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她看上了你,我也要早作防範才對。
難得你有危機意識。
陸厲語氣雖然平緩,可嘴角卻揚起了一抹笑。
他也覺得謝珺不簡單,看似無公害,可是卻給人城府很深的感覺。
但,她所有的行徑,都挑不出半點紕漏。
再加上,父親對她十分喜歡,器重的不得了,二哥也漸漸偏心於她。
他如果毫無根據,就這樣猜忌的話,恐怕陸家內部不和,反而麻煩大了。
如今隻能等。
再狡猾的狐狸,也會有露出破綻的時候。
不過,今晚妮子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她總算是緊張了。
我才沒迎…
她微微臉紅,覺得有些難為情。
乖,這沒什麽丟饒,我為你驕傲。
他突然貼近,薄唇壓著她的耳垂。
背脊貼著胸膛,兩人坦誠相待,水波氤氳。
這……這也太曖昧了吧。
她才緩和力氣,哆哆嗦嗦的道:我……我知道你很驕傲,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想給你獎勵。
不不不,我不要……
男人剛剛消停下去的欲望,轉瞬又勾了起來。
三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根本不是她這妮子能駕馭得聊。
浴室,滿是曖昧旖旎。
翌日……
林初夏走路都是顫顫巍巍的。
夫人已經醒了過來,已經不記得自己昨幹了什麽,還和往常一樣。
家裏不止謝珺一個醫生,還請來精神科的專家。
年紀輕輕,二十八九的樣子,叫愛德華。
她見過幾次,英俊帥氣,笑起來也很憨厚。
愛德華夫人有潛意識自殺的傾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發,最好二十四時身邊不要離人。
他最愛跟在謝珺的屁股後麵,他覺得謝珺很厲害。
謝珺雖然沒有學曆,一直都是請家庭教師,並沒有上過大學。
但是她很聰明,博覽群書,很多偏僻的醫術都看過。
而且並非紙上談兵,會自己試驗,配藥試毒什麽的。
他從未見過這麽聰明的女孩子,所以越發的好奇,想要靠近。
越是靠近,越是覺得這個人神秘,不好相處。
她心裏有故事,他想走入她的心裏。
可……卻怎麽都走不進去,每次都徒勞無功。
陸厲攙扶著林初夏下樓,她遇到了愛德華,打了個招呼。
愛德華是男人,看到這一幕自然心領神會。
他麵色微微漲紅,有些不好意思。
先生,太太。
林初夏觸及他秒懂的眼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下了樓,她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眼:都怪你,我還怎麽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