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我的愛也因你而存在(96)
就如同一個人感覺過溫暖,所以就會更懼怕寒冷一樣。
她怕現在的一切美好都隻是泡影,她怕第二天睜開眼睛,一切隻是美夢一場。
還好,第二天睜開眼簾的時候,幸福依舊存在。
克瑞斯醒得早,醒來就開始鬧蕭知意,一雙肉呼呼的小手伸入她腰間抓她癢,隻是,她還沒笑,克瑞斯就咯咯的笑個不停了。
“小調皮鬼。”蕭知意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然後低頭親了親克瑞斯的小嘴巴,牽著他的小手下床。
“去和爸爸洗漱,媽媽去給你做早餐。”蕭知意笑著說道。
“媽媽,我要多加一個荷包蛋。”克瑞斯說道。
“好。”蕭知意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披上衣服下樓。
早餐之後,照例是傅西洲送克瑞斯去幼兒園,並對蕭知意問道,“今天還去工作室嗎?”
“嗯。”蕭知意點頭。
“晚上有一個小型的商業宴會,你準備一下陪我一同出席吧,晚上五點鍾我準時去工作室接你。”傅西洲說著,並把領帶遞給她。
蕭知意踮著腳尖,給他紮領帶,並試探的詢問,“我可不可以不出席?不太喜歡那種場合。”
“不可以,身為傅太太,有時候必要的應酬是一定要有的,乖。”他說完,低頭在她唇片上輕啄了一下。
之後拿起公文包,對孩子說道,“克瑞斯,和爸爸去幼兒園了,跟媽媽說再見。”
“媽媽再見。”
克瑞斯和蕭知意告別,牽著爸爸的手,父子兩個,一大一小,一起走出家門。
蕭知意雖然白天去了工作室,卻無心工作了,這是她第一次以傅太太的身份出現在視野之中,當然格外的重視。
其實,她懂得傅西洲的意思,畢竟兩個人沒有辦婚禮,他是希望借著這個機會,告訴所有人她是他的妻子。
中午剛過,蕭知意就拎起皮包離開了工作室,她先去了美容院,然後又請了造型師,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這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到了時間。
她剛準備回工作室,傅西洲的電話就打來了,“知知,我正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
“我現在不在那裏。”蕭知意報了目前的地址,然後在原地等他。
其實,蕭知意是有些忐忑的,她還是第一次打扮成這樣,也不知道傅西洲看了會怎麽說。
她低垂著頭,心裏正在胡思亂想著,傅西洲的車子已經開了過來,離得遠,起初,他幾乎沒認出她來,直到車子靠近,他走下車,身體靠在車身上,隔著一段距離,含笑看著她,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蕭知意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嘀咕了句,“你幹嘛這麽看著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傅西洲笑了笑,“沒有,很好看,我隻是在想,原來我老婆可以這麽漂亮。”
“貧嘴。”蕭知意臉頰微紅,和他一起上了車。
傅西洲說是小型宴會,但蕭知意和他一起走進宴會廳才發現,這是一場標準的商業宴會,規模並不小,青州商場上數得上號的幾乎都來了。
“傅西洲,你又騙我。”蕭知意挽著傅西洲的手臂,和他一起走進會場,一邊走,一邊在他耳側小聲說道。
傅西洲笑,辯解道,“我可沒撒謊,大小這個概念本來就是很模糊的,你認為是大型宴會,但在我眼中,它就是個小規模的。”
蕭知意白他一眼,聰明的沒再開口。
談判桌上的人,沒理也能辯三分,蕭知意知道自己的口才絕對說不過傅少爺。
所過之處不時的有人和傅西洲打招呼,觥籌交錯間,傅西洲十分自然的把身邊的蕭知意介紹給眾人認識,並對所有人說:這是我太太。
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愉悅與自豪。
而有人敬蕭知意酒的時候,他都一一擋了回去。
她前段時間身體一直不太好,還進了兩次醫院,當然是不宜飲酒的,但傅西洲搪塞眾人的理由真是讓蕭知意羞澀。
他居然對每一個敬酒的人說:抱歉,我們準備要孩子,所以我太太不宜飲酒。
傅西洲帶著她在宴會場內轉了一圈後,才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來。
蕭知意臉頰羞得紅紅的,很是不滿的嬌嗔道,“傅西洲,你可不可以不要亂說話,誰說過要和你生孩子了啊。”
“當然是你說的啊。知知,我們又沒有措施,難道不會懷孕嗎?”傅西洲笑著說道,一雙漂亮的鳳眸透著算計。
蕭知意微愣了下,她的確是忽略了這個問題。
現在才後知後覺,難道真的要再給他生個孩子嗎?
“傅西洲,我們才剛剛在一起而已,這麽快再要一個孩子,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
“剛剛在一起?蕭知意,你是失憶了還是怎麽了?克瑞斯都快三歲了,你說我們剛剛在一起?”傅西洲笑著,輕抿著杯中酒。
蕭知意微低了下頭,晃動的眸光不由得黯然了幾分,“可是,這三年的時光,你在我的生命中卻是空白的。傅西洲,就目前來講,我們的感情隻是剛剛開始,還不算穩定。”
“那你想要怎樣的穩定?隻要老婆大人說得出,我一定做得到。”傅西洲邪氣的勾起唇角,身體漸漸的與她靠近,兩人的鼻尖貼合在一起。
蕭知意抬眸看他,眸中的光亮很美,“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好,一輩子都可以,我們慢慢來。”傅西洲輕吻了一下她的唇。
蕭知意把頭輕貼在他胸口,傅西洲品著酒,目光隨意的在掃過宴會廳中來來往往的人。
最終,視線突然定格在一處,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放開蕭知意,向前走了過去,但那一抹身影閃的很快,幾乎是轉瞬間就不見了,讓傅西洲以為自己可能是眼花了。
“怎麽了?是看到熟人了嗎?”蕭知意走過來,不解的詢問道。
傅西洲搖了搖頭,然後把手中空了的高腳杯交給侍應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