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陰狠,他的另一麵
司機一路跟著前麵權少廷的那輛車,大約半小時之後來到了郊區外麵,權少廷的那輛車也停了下來。
言念念掏出錢塞給了司機,這錢還是殷幹之前給麥寶寶的,麥寶寶和她各分了一半,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這個地方十分的偏僻,司機好心提醒了言念念幾句,可惜言念念完全聽不懂他說的什麽,隻能OKOK或者感謝的話,緊接著就迅速的跟上了權少廷。
言念念還真有點技巧,知道不能跟的太緊,也不能總是盯著權少廷,免得被他發現。可能是她真的很幸運吧,言念念居然還真的沒讓權少廷發現。
一路跟著,權少廷進入了一個非常大的歐式建築立麵。外麵蕭條的歐式建築外,地上堆放著不少破破爛爛的家具,還有一塊牌子,上麵勉勉強強能讓言念念看清楚。
言念念用翻譯APP翻譯了一下,發現是什麽什麽治療中心。
“這難道是季新蘭說的那家治療中心,可是怎麽變成這樣呢?”言念念拿出手機點開錄像功能,把周圍和這個歐式建築都給錄了下來,緊接著就發給了季新蘭。
隨後她悄悄的走了進去,這裏的氣氛還有些陰森恐怖。頭頂上的燈因為電路原因不斷的閃爍著,四周空無一人,呼呼的風從破碎的窗戶吹了進來,發出嗚嗚嗚的擬人的聲音。聽著言念念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可怕極了。
她是偷偷的跟著權少廷的,也不敢叫權少廷的名字。此時的權少廷進了歐式建築物後見不知道去了哪裏,她隻能一間一間的找著。
第一樓幾乎沒什麽人,言念念又跑去了第二樓。忽然迎麵走過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女人,言念念急忙四處張望,見到一個打開的房間門急忙閃了進去。將門關上蹲了下去,腳步聲從她身邊經過,隨後再也聽不見了。
言念念鬆了口氣站起來,門口掛著白大褂和口罩。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想到之前女人也是穿著白大褂和口罩的,於是她也將這件白大褂披在身上穿好,戴上白大褂,打開門低著頭走了出去。
二樓依然沒人。
言念念前往三樓,也是最後一層。上去之後立馬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言念念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離開,但是那個男人已經注意到了她,並且叫住了她。、
“等一會兒,你怎麽還在這裏?權大少吩咐了所有的醫生都得在三樓集合,你也來的太遲了吧。”男人的口氣粗魯帶著些許惱怒,言念念傻愣愣的轉了個身道歉,“我肚子疼,上了一會兒廁所。”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趕緊跟我走。”男人拉著她的手上了三樓,言念念怕他發現什麽也不敢掙紮,隻能任由他牽著自己。
進入了一件昏暗透著潮氣的房間,房間的燈昏昏暗暗的但起碼是一直保持亮著的。三四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人女人站在裏麵圍成個圈,那個男人指了指前麵把她推了過去。言念念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走過去混在了那群和她同等打扮的人當中。
男人看權大少沒發現鬆了口氣,悄悄的轉身走了,反正這裏的事兒也跟他沒有關係。
言念念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去看權少廷,權少廷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說話。周圍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她也不清楚這裏到底是要幹什麽的,為什麽要站在這裏傻傻的站著。
就在她這麽想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唔唔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言念念轉頭去看,差點叫出聲。
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著,帶頭的是剛才叫他進來的那個男人。男人將這個五花大綁的男人放在白大褂中間圍著的醫療床上,用儀器把他的四肢全部都捆綁好,讓他無法掙脫。
言念念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了,全身都在打擺子。她真的搞不懂權少廷要做什麽,一瞬間腦子裏充斥著各種各樣可怕的想法。難不成權少廷信邪教?或者搞什麽不允許的人體試驗?這些可都是犯法的呀。
她猶豫著要不要衝上去阻止的時候,權少廷開口了。
他站起來走到那個被綁著的男人的身邊,取下了他嘴裏的布。
“怎麽樣,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躺在自己中心的治療床上吧。”
男人都這樣了卻好不認輸,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權少廷,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你小時候沒弄死你,不然的話哪有你的今天。”
怎麽這樣!
對男人的同情瞬間消失了,言念念恨不得衝上去對準那個可惡的男人就是一拳。
可權少廷卻不為所動,他反而笑了笑,那笑容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
“你也說了是可惜了,既然是可惜那世界上就沒有反悔藥可惜吃了。給他來一針,讓他嚐一下自己的成果。”
站在前麵的女人點點頭,從地上的工具箱裏麵取出了一支針,裏麵不知道灌輸了什麽樣的液體。
那個男人看到之後,立馬嚎啕大叫起來,“權少廷,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樣是犯法的,放開我!”
言念念抬頭看著權少廷,權少廷的眼裏冒著一股她看不懂的暗沉的情緒,但極為可怕。
那針打入了男人的手臂裏麵。
隨後權少廷站起來,擺擺手,“留幾個人,其餘的出去。”
言念念想留下來,可是卻被身邊的人抓住了手臂,拉著她出去了。
門被關上了,關上的一瞬間裏麵傳來了歇斯底裏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尖銳的刺穿了耳膜。
有很長一段時間裏,言念念都伴隨著那段抹不掉的尖叫聲陷入噩夢當中。
“嚇死我了,你剛才怎麽不走啊,留在裏麵很惡心的。”
女人摘下了臉上的口罩,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單從外表上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
“裏麵,要幹什麽?”言念念還是沒有摘掉她的口罩,以防萬一。
女人咬咬嘴唇,害怕的抖動著身體,“反正很可怕,那個姓權的大少,手段極其殘忍……我也說不清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