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7 一個局(2)
暗處埋藏著狙擊手在準備射擊,明處的特警已經潛入了房間。在狙擊手射穿邵許手臂的那一刻,三個特警衝進陽台將邵許製服。蘇綰也因此能夠脫險,鬆了一口氣,靠著牆一陣劇烈的咳嗽。
她看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嚇壞了華寧羽。上來的特警給蘇綰和華寧羽鬆綁。華寧羽從地上爬起來,快速走到蘇綰身邊,輕輕拍著蘇綰的背,問她,“難受得緊嗎?”
蘇綰眼裏嗆著淚,點點頭。
這下可把華寧羽急壞了,拉著一邊的警察,喊,“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這下蘇綰咳嗽得更加厲害了,一邊咳一邊示意華寧羽不必慌張。她一沒受傷,二沒生病,就是被邵許掐著脖子久了,嗓子難受得緊。從樓下跑上來的陸離聽到華寧羽在叫救護車,整個人震驚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
跟在後麵上來的邵澤見陸離定在原地,推了他一把,問,“怎麽不進去?”
陸離伸出雙手,揉了揉臉,不再遲疑推門進去。他看見蘇綰完好無缺地站在那裏,眼眶一熱,衝過去抱住她,緊緊摟在懷裏。蘇綰咳得沒有那麽厲害了,手臂環著陸離的腰,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他的背。她知道陸離擔心她,知道陸離在害怕,感受到陸離抑製不住顫抖的身體,她在撫慰她的男人。
見到陸離的那一刻,華寧羽的眼底有一絲光芒閃過。但是,在後者毫不遲疑的抱住蘇綰的那一刻,她低垂了頭,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握緊成拳頭,又鬆開,握緊,最後還是鬆開。
再抬起頭,臉上竟是帶了笑容。邵澤就站在華寧羽的身側,看著擁抱在一起的蘇綰和陸離,有嫉妒,有欣慰,有祝福。自從邵澤檢查出病狀之後,便決定放棄蘇綰。見蘇綰找到一個好的歸宿,見她擁有了屬於她的幸福。
邵澤選擇祝福她。他將目光從二人身上移開,低頭看向華寧羽,華寧羽臉上的笑容讓他覺得恍惚。
回過神來,再看她,仍然帶著一臉笑容。
邵澤覺得華寧羽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她似乎也看淡了許多,放下了許多。想到她之前受的苦,邵澤帶著歉疚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受苦的是蘇綰。一直都是她在保護我。”華寧羽看著蘇綰,帶著感激和欽佩。
這幢居民樓沒有電梯,陸離硬是要抱著蘇綰下樓。人那麽多,蘇綰自然不樂意,可拗不過陸離,隻得由著他亂來。邵許被警察抓走了,至於到底會怎麽判刑,還要等結果出來。
邵澤有些不忍心,那畢竟是他的弟弟。
可是邵澤也知道不能姑息邵許,邵許今天敢綁架蘇綰和華寧羽,改天就敢威逼邵家二老。邵澤不想繼續受到邵許的威脅,想想還是讓邵澤吃了這個教訓好了。一幹人全部去了醫院。
蘇綰和華寧羽是本案的受害者,她們要跟著去警局錄口供。邵澤也需要錄口供。
陸離一直在外麵等著蘇綰,等蘇綰一出來就將蘇綰接回蘇家了。蘇家一家子都在家裏等著蘇綰呢。
待見到蘇綰好端端地回來了,才安心下來。
原本計劃好的訂婚被推遲在半個月以後,蘇綰被陳琦安置在家裏伺候著。
陳琦說了,訂婚之前蘇綰就一直呆在蘇綰不準亂跑。外麵不安全。
蘇綰苦笑。自己老媽這這真是草木皆兵啊。邵許都被抓走了,哪裏還會有事兒?可陳琦說了,餘黨可沒抓完,我們得做好安全防範。
為了讓家裏人安心,蘇綰也就真的在蘇家呆了將近半個月。陸離本來想一直陪著蘇綰的,可是香港那邊臨時有事,他不得不趕回去。而蘇綰又不能離開蘇家,陸離也想讓蘇綰在婚前多在家裏呆一段時間。
結果,這對小男女不得不分開了半個月。
半個月後,陸離從香港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蘇家看蘇綰。
蘇益乾去上班了。陳琦陪著劉太太去逛商場了。本來她是喊蘇綰一起的,可陸離今天回來,蘇綰肯定是要在家裏等陸離的。而蘇易已經兩三天沒回家了,據說是工作忙,誰知道又被哪家的姑娘勾了魂呢?
陸離一進門,見著蘇綰,眼睛都綠了。蘇綰身上穿著真絲吊帶睡衣,臉頰兩側微紅,像是剛睡醒的模樣。長發微微淩亂地披散在肩上,在醒與未醒之間徘徊,撅著嘴,似是被吵醒睡眠有些煩躁。
這是紅果果的勾引啊!
陸離抱著她,激情舌吻,將她按在牆上,上下其手。舌尖抵著她的舌尖,舔舐著她的柔嫩,一陣銷魂的感受。
若不是害怕有人看見,他此時就想將懷中的小妖精就地正法。
他關上門,揉揉她,準備整整自己的衣服,去跟丈母娘打個招呼。
蘇綰呢,她可不迷糊,一下子跳起來摟住陸離的脖子,雙腿環在陸離的腰上,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喉結,胸前的柔嫩摩擦著他的胸,身子還在妖嬈地扭動著。她穿著睡衣,領口敞開著,他低下頭便看見她的豐滿,頓時熱血上湧。
“別鬧,這是家裏。”陸離天人交戰著,在猶豫要不要在蘇家吃掉懷中的小妖精。
“家裏沒人。”
得!
她這句話說完,她的睡衣就被紅著眼睛的陸離給撕了。
該怎麽滴就怎麽滴。
折騰吧!
分來了小半個月,他會輕易饒過你?
倆人是昏天暗地的。
幸好陸離存了心眼的,估摸著時候,等他完事了,給蘇綰洗了澡,換了衣裳,再把他自己打扮得人模鬼樣的時候,陳琦回來了。這時候,倆鬼東西正道貌岸然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陳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見女婿來了,滿臉喜意,便去廚房做飯去了。蘇綰則是在陳琦進廚房之後微微舒了一口氣,她怕呀,怕老媽發現什麽。
陸離則是一臉坦然,好像在門口將蘇綰抵在牆上折騰的人不是他一樣,好像將蘇綰壓在沙發上哼哼唧唧亂叫的人不是他一樣,好像他什麽也沒幹過一樣。
陸離呀,就是個壞東西。蘇綰衝著陸離撅嘴發表自己的不滿,陸離則是回以她曖昧一笑,目光掃在沙發一角,還伸手摸摸下巴,一臉回味。蘇綰臉發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記得陸離就是將她按在那裏折騰得她不斷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