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為什麽初小桃變得陌生?
“不用說謝謝,薄總隻要螚照顧好自己,就夠了!”
聽著這些話,薄晏微微的蹙眉,好像這些話,似曾相識一樣。
“你究竟是什麽人?”他終於忍不住,看著她,靜靜的問了一句。
見薄晏忽然冷不丁的問了這樣一句,初小桃渾身一震,“我……我就是阿月啊,薄總早就知道了,怎麽,今天忽然這樣問?”
說著的時候,初小桃就想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去。
卻不料,被薄晏一把抓住了手腕,“且慢!”
初小桃背著身子,被薄晏拉著手腕,她想走又走不了,但是,萬一留下被他發現了什麽,又要怎麽辦呢?
所以,初小桃一直都沒有回身看他。
“薄總請放手!”初小桃低低的說了一句。
“你的麵紗下麵,究竟是一張怎樣的臉,我,想看看,可以嗎?”
初小桃被這句話嚇了一跳,急忙說,“我的臉早就被燒的慘不忍睹,如果看了隻會嚇到薄總,求你了,薄總,你就,放開我吧!”
薄晏不再說話,可是,也不願意放開這隻手腕。
因為,她身上那抹熟悉的氣味,還有,好像她黑色衣服下麵,掩飾著一顆自己曾經多麽熟悉的靈魂,又好像,那是一個自己尋找了很久都人。
見薄晏還是沒有放開自己的跡象,初小桃用力想要掙脫開來,可是,怎奈薄晏手上的力道竟然是如此之大。
她無論怎麽用力,都沒有用。
初小桃開始低聲的抽泣,她這一刻感覺自己無助極了。
她究竟要怎麽做才行,要怎麽做才可以保住自己的孩子,還有,有可能是大叔的安危。
“放手,你在幹什麽?”
一個聲音傳來,初小桃急忙回頭,就看見了武月,她氣急敗壞的過來了。
看準初小桃,就準備抽耳光。
隻是,武月才舉起的一隻手,被空中的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
薄晏放開了初小桃,回身將武月打下來的手丟下,“你幹什麽,瘋了嗎?小桃,你為什麽會變得我不認識?”
這一刻,薄晏說的是心裏話,初小桃是什麽時候開始變了,而且,還變得這樣徹底。
幾乎連之前的一絲影子都看不到了。
“你……你剛剛抓著她的手幹什麽,大叔,別以為我什麽都沒看見,難道,你喜歡上了這個被毀了容的怪女人嗎?你可知道,她一張臉都是燒掉的!”
武月站在薄晏麵前,指著初小桃大喊大叫。
“我知道。”薄晏淡淡回答。
武月仿佛吃了一驚,薄晏知道他那麽醜,竟然還……
“大叔……”見那招沒用,武月隨即又變軟,上前立即抱起了薄晏都胳膊,“你憋這樣好不好?我……我不是沒有安全感嘛,以後,你不要再這樣對我了,行不行?”
薄晏沒有再看抱著自己想朝自己撒嬌的武月,而是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我要休息了,你也趕緊回房間去吧!”
說完之後,就推開房門,進去,又將門關上。
這邊,武月狠狠都瞪了初小桃一眼,才轉身,上樓去了。
這一晚,初小桃徹夜未眠。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為什麽,結局總是叫她遂不及防。
她都想法很簡單,隻是希望,大叔,還有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就夠了。
一直聽著隔壁的響動,一開始會有翻書都聲音,或者手機信號的聲音。
一直到了後麵,初小桃聽到了稀碎的均勻的睡著的聲音,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
她不知道是不是要這樣一直持續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隻有自己樣子,才可以保自己孩子的周全。
第二天是禮拜天,薄晏沒有去公司。
即使如此,這些一直以來都身體疲憊,公司出現很多事情,他也是應接不暇。
所以,吃過早飯之後,他打算還是到公司再去看看,他是個工作狂,這是誰都知道的。
可是,正要出門的前一刻,“大叔……”
自二樓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薄晏抬頭一看,就看到初小桃穿著小裙子,自樓梯緩緩的走下來。
“今天不是休息嗎,我們出去吧,你都好久沒有陪人家了!”說著就過來,挽著薄晏的胳膊。
薄晏一向不喜歡香水的味道,這個初小桃是知道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女人竟然好像噴了香水。
剛剛生完孩子沒多久,還章帶孩子,又哺乳,怎麽可以噴香水呢?
於是,薄晏回頭鄭重的看著武月,“首先,你剛剛生完孩子沒多久,這樣對你身體沒好處,然後,你走了以後,孩子要是餓了的話,哭鬧起來怎麽辦?最後,孩子還小,你今後,最好克製一下,別噴這麽儂的香水了!”
臉上不悅的說完這些,薄晏就稍微走遠裏一些,他特別不喜歡些味道。
所以,即使待久了,也覺得受不了。
武月原本興致特別高,盼星星盼月亮,終於酸是盼到薄晏休息了。
什麽坐月子不坐月子啊,反正她自己有沒有生過孩子,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和薄晏一起出去逛街去。
可是,剛剛的興奮,被薄晏的這些話,瞬間就給澆滅了。
她好不容易來到了他的身邊,和他一起一次都沒有出去過呢。
她之前,會經常做夢,夢到自己挽著薄晏的胳膊,走在大街上,走在商場裏,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可是,這個願望,究竟要倒什麽時候穿可以實現呢?
雖然心裏特別特別委屈不舒服,瞬間涼透了,可是,依然說,“都是我不好,大叔,我……我太年輕了,沒有考慮那麽多,你原諒我吧!”
她想說,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孩子自然會有初小桃看著,身體更是沒必要。
可是,她隻有默默的,一步一步的,朝著樓梯走上去。
回到房間之後,心裏特別難受。
難道自己真的隻能日日呆在這個小房間裏麵,哪裏都不能去嗎?
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呢?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難道說,真的就隻是替別人看孩子嗎?
恰好這時候,孩子哭了。
武月不由一陣煩惱。
“別嚎了,賠錢貨!賤丫頭!”
她坐在床上,看著那個嬰兒床,恨不能過去一把掐死那個小東西。
要不是她,自己不僅僅可以和薄晏出門,更是可以和薄晏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