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阿月,就是武月
看著兩個人居然如此親密的拉著手,一起朝著上麵走去,後麵出來的武月頓時內心一陣火燒一樣的難受。
為什麽,為什麽同樣的容貌,同樣的,她都已經做了初小桃,為什麽他對自己都態度,從來就沒有變過呢?
有些不平衡,又難受的不能自已,武月便跟在後麵,也一起上樓去。
進到房間裏麵之後,初小桃見孩子忽然鬧了,急忙走過去,將孩子抱了起來。
“好沐心,媽媽的好寶寶,別哭啊,別哭了!”
隻是,這個哄孩子的聲音,忽然叫薄晏覺得是那樣的熟悉。
對了,好像之前,那個阿月哄孩子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語氣。
雖然說的話不一樣,可是,語氣像極了。
後麵,武月進來了,看見初小桃抱著孩子,便看了看薄晏,隨即裝模作樣的走了過來,“小夫人,這個孩子啊,一直都是我照顧的,您還是給我吧!”
說著,就要伸過手,去接孩子。
下意識的,初小桃就立刻往後麵退了幾步,帶著一抹警惕,“不用了,月姨,以後照顧孩子的事情,你就不用在管了,你太辛苦了,我自己來照顧就好了。”
薄晏聽著邊上兩個女人的對話,他不傻,隱隱的,還是聽出了一些問題來。
不過,雖然他心裏有了一點底,但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接上初小桃的話,“對啊,阿月,你還是別管了,本身照顧孩子累,還是交給夫人吧,你以後,你別上來了!”
這句話一說,武月立馬就愣住了,薄晏這哪裏是覺得自己辛苦。
他剛剛說的,不讓自己上來了,意思是什麽,不就是,不讓自己再接近初小桃還有孩子嗎?
真是該死!
武月雖然心底一陣嫉妒加憤恨,不過,她還是刻意的笑了笑,“那,好吧。”
看著武月離開,看著那個似乎帶著一抹奇怪的背影,薄晏,此刻心底陷入了深深的陳思。
他忽然覺得,這個丫頭,真的好像有什麽不該瞞著自己的事情。
可是,自己又沒有任何的證據,肌肉她沒有害告訴自己,那麽,即使他去問她,她肯定也是不會說的。
所以,薄晏沒有問初小桃什麽,而是把剛剛所想到的,還有,忽然看到的,印在腦海的某個稍微有些熟悉的背影,記下來。
她,到底是什麽人……
看著孩子睡著了,薄晏回身,“將她放下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來,我替你把外套拿下來。”
將孩子放回去之後,薄晏走過來,將初小桃身上的外套,拿了下來。
今夜的月亮很圓,可是,聽著枕邊,淺淺的呼吸,薄晏,還是難以入眠。
明天,他就要開始了。
第二天,看著武月出門,薄晏進了他的房。
這個女人他之前就試圖去差她,可是她隱藏都特別深,好像一切資料都是沒有什麽問題,和她說的一模一樣。
一個死了家人的寡婦而已,而且,好像年齡特別大。
雖然,有點時候,看著她的行為還有舉止不像四十多歲,但是也沒有多想。
不過現在,薄晏倒是不這樣認為了。
走進他的大房間,裏麵倒是很簡單,看不出什麽來。
緊著,薄晏進去,拉開了裏麵的抽屜,果然都是寫女人的東西。
最後,就在他一無所獲,好離開的時候,眼睛無意間,竟然看到了一個放在牆角的,不起眼的小皮箱。
是啊,它確實很小,而且,還不起眼,就好像地上都塵埃一樣,放的隨意又自然,還不容易叫人聯想到什麽。
不過,這一刻,薄晏還是感興趣起來了。
輕輕的走了過去,看了看,別看它不起眼,沒想到,還是一個高端的密碼箱。
這種密碼箱和別的普通的密碼箱不一樣,不是那麽容易能夠打開的。
如果真的沒有密碼,那麽,需要的,不僅僅是智商,更需要的是,及其專業的技能。
而這種技能,除了那些特工還有專家之外,幾乎沒有人能做到。
因為,剛剛看了一眼之後,薄晏就已經確定,這種密碼箱,他見過,那是很多年前,他曾經,秘密訓練的時候,訓練當中用過的。
那時候,有一項專門的技能,就是練習在最短的時間裏麵打開這種特製的密碼箱。
那時候,他學的的東西,相當於國際特工,所以,這些東西,想難倒他,還沒有那麽容易。
因為,當時,他的專業考核下來,是全班所有讓裏麵最棒的。
要上班當初的特殊情況,他現在,怕是不會在這個地方做一個總裁。
而是,在幫助國家做著最為機密的國際性的工作。
五分鍾不到的時間,箱子已經打開。
不過,這時候,裏麵的東西,還是叫他差點就窒息了,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瞬間變得困難了。
從裏麵,他輕輕是拿起一枚發夾,他認得這個東西。
這個,是初次見武月的時候,她頭上所帶的。
他還記得,好像那時候,他隻是開玩笑,為了武月開心,說了一句,這個發夾,真漂亮!
當時武月的神情自己記得清清楚楚,她臉上的嬌羞,還有紅暈和掩飾不住的開心,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時隔多年,這個東西,卻唄她當做寶貝一樣,收藏在了這裏。
當然,還有很多,之前他都能認出來的東西。
還有一個微型電腦。
打開,裏麵的搜索引擎上發現,武月搜索最多的,就是,怎麽可以無聲無息的,殺害一個女人。
薄晏閉了一下眼睛,接著,還看到了,什麽整容的後遺症,還有風險什麽的。
他總算是,找到答案了。
薄晏是多麽聰明的一個人。
當年被選入那個特殊的班級之時,智商是從全國幾千萬人當中脫穎而出的。
隻是,他怎麽都沒想到,這麽長時間以來,自己居然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
而那個人,又是多麽的重要,他為什麽,間會忘記呢?
他不該忘記那個人,那個為了自己連毒酒都敢喝的女人。
武月,他忽然想起來這個名字。
好像瞬間,又想起來阿月,他怎麽就這麽笨呢,這樣明顯的差距,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他應該想到的,阿月,就是武月。
而武月,也就是阿月。
不過,一切都已經,不可預測的發生了。
他隻能怪自己,真的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