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尋找機關
昨晚陳天由安達爾的家仆帶去的房間,也感覺到了這城堡結構的複雜,而雲子塵韓重冷軻在滅掉樓上的那些士兵的時候也是明顯感覺到了,隻不過當時可以循聲找人而已。
陳天按著巴比特所指的方向走去,其他人都緊緊跟在後麵。
“狼王大人,他們就是在這裏消失的,拐個彎就完全不見了。”巴比特指著一處拐角說道。
陳天皺了皺眉頭,這裏已經被巴比特敲得有些斑駁了。
巴比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狼王大人,我是找不到急了。”
陳天點了點頭,四下看著,這裏看起來就是和死胡同了,如果是一兩個人,突然之間消失在密道入口倒還好說,他們加起來可是五六個人的,這麽快完全消失不見卻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可是這裏看起來的確很正常,看不出哪裏有不對的地方,這就奇怪了。
再加上有不少地方已經被巴比特破壞了,或許那一點蛛絲馬跡也已經被遮蓋了。
顯得難度特別大,但陳天知道,五六個大活人是不可能瞬間消失的,肯定能找到線索的。
“算了算了,我眼睛是看花了,”虎王看了半天什麽也沒看出來,狠狠眨巴了幾下眼睛退到了一邊,勞斯眼睛也看疼了,搖了搖頭也走到一邊,往遠處看看讓眼睛休息一下。
“老大,鬼王不是真特麽是個鬼吧,難道都特麽不是人?竟然沒了?”韓重本來還覺得有信心的,老了這麽久也產生了奇怪的想法。
“猛狼,你能不能別瞎扯!”上官雪正找得著急,聽韓重這麽說,氣不打一處來。
“好,請原諒尊敬的夫人。”韓重一鞠躬,恭恭敬敬地說道。
上官雪哭笑不得,狠狠瞪了韓重一眼,雲子塵和冷軻差點憋出內傷。
“怎麽了花狼,凶狼?你們笑什麽啊?猛狼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這麽辛苦,本來以為憋過去了,雲子塵和冷軻聽到虎王的話,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子笑出了聲,反正是笑了,索性放開大笑起來,把憋的氣全笑出來。
“你們,想死了是不是!”上官雪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看到幾個人這樣勞斯和巴比特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也不方便問。
虎王不一樣,跟韓重一樣虎一點,也覺得跟韓重熟點,再說了也千方百計想跟陳天套近乎,幾乎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話題。
“猛狼,這是怎麽回事啊?”虎王看雲子塵和冷軻兩人笑得前仰後合沒空理他,又問向韓重。
韓重搖了搖頭,“我們老大好幾個夫人,這個夫人脾氣壞的,虎王你少惹。”
“啊,狼王大人夫人多很正常,我還有兩個呢,我覺得夫人脾氣很好的啊。”虎王一怔,可哪裏敢說上官雪脾氣不好,雖然她一直表現得很冷清,拒人於千裏之外,再想她的身手,連那個羅麗絲都不是她的對手。
“猛狼,你給我住嘴!”上官雪氣惱,說自己是陳天幾個老婆裏麵的一個也就忍了,當著這麽多人竟然說自己脾氣壞。
這個虎王也真是,自己有兩個老婆也好意思說出口。
“虎王,你看到了吧,真的不好惹的,也隻有我們老大能駕馭得了她,不然真沒有人敢娶她的。”韓重低聲說道。
“猛狼!”上官雪咬了咬牙,又狠狠瞪了韓重一眼。
韓重也不在乎,心道都多少次跟老大一個房間睡了,有什麽不能說的,有個性跟脾氣壞不還是一個意思。
看到這裏,勞斯笑著打圓場,“狼王大人如此英俊帥氣,年輕有為,又赫赫有名,有多少女孩喜歡也不為過啊,夫人容顏絕世,又有這麽驚人的身手,與狼王大人真是天生的一對伉儷。”
“是啊,是啊,勞斯先生說得對。”雲子塵又差點憋出內傷。
聽了勞斯的話,上官雪自己卻忍不住笑了,這勞斯馬屁拍得,實在太讓人無語了,一時之間一笑百媚生。
眾人都看癡了,對陳天又是一陣羨慕。
勞斯以為自己說的話讓上官雪高興了,心情自然也更加激動,覺得自己的話說對了,繼續一口一個夫人地叫,看時間過去挺長了,還安排人拿來了板凳讓陳天和上官雪休息。
可是上官雪看陳天不休息,自己也不願意坐下,看上官雪在陳天身邊亦步亦趨,不肯離開一步,勞斯又是一陣感慨,又說了一陣兩人感情如此深厚真是讓人羨慕之類的話。
雲子塵冷軻覺得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真要受內傷了,韓重還繼續在一旁添油加醋。
這幾個人是實在無聊了,陳天在仔細查看麵前的各處牆麵,也沒有心思聽,不放過任何一處,一會兒這裏拍拍,一會兒那裏拍拍,十分仔細。
四周都拍完了,還是一無所獲。
“狼王大人,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巴比特低聲說道。
陳天擺了擺手,沒有說話。
勞斯見狀給巴比特使了個眼色,示意巴比特先不要打擾陳天,看起來此時的狼王大人不希望被打擾。
巴比特輕輕退到一邊,可是這麽多人看了,這裏真的看不出來什麽的。
陳天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視線又落在正前方的一麵牆上,一步步走了過去,在上麵又繼續輕拍起來,從上到下。
上官雪也伸出手,在這麵牆上拍了起來。陳天漸漸彎下了身體,突然,他眼前一亮,“這裏有問題。”
“可是剛才我們都查過了,沒有什麽問題啊。”勞斯看著牆上被巴比特敲得一塊一塊的說道。
巴比特也難以相信。
“應該就是這裏。”陳天越來越篤定了,自己是有著越來越強的感知力的,這一點,或許現在又發揮了作用。
現在,他能確定這裏有明顯的不同,剛才是因為沒有把下方當作重點,稍稍不注意,線索就錯過了。
陳天繼續在牆體的下半部觀察,不時敲打一下,他覺得離找到機關越來越近了,隻是不知道這麵牆背後到底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