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你是我的女人(2)
才一個上午都沒有給她安排工作,另外一個秘書忙的不可開交,她卻無所事事的坐了一個上午,她都能感覺到另外一個秘書怨念的眼神了。
“鈴鈴……”桌上的內線電話終於響起了,她欣喜的接起電話,心想夜一冥總算要給她安排工作了。
誰知道,夜一冥卻隻是吩咐她送杯咖啡進去,她失望的起身去衝咖啡,心裏在盤算著,趁著送咖啡的機會,她要好好表現,再試探一下夜一冥的心思,到底是要做什麽,不給她安排工作,是不是因為想要開除她。
端著咖啡,站在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抬手敲響了門,裏麵傳來夜一冥冷冷的聲音:“進來。”
“夜總,你要的咖啡。”她小心翼翼的把咖啡放在他麵前,忐忑不安的站著,等他喝過咖啡之後的評價。
她偷偷打聽過他的口味,知道他和咖啡都是加兩勺糖的,所以她一點都不敢多加,也沒有敢少加,一定是符合他的口味。
夜一冥抿了一口,劍眉卻蹙了蹙,抬眼看了她一眼,怎麽還是之前的那身打扮,都已經被他揭穿了,她還是裝扮成清潔阿姨的樣子。
乍一看很礙眼,轉念想了想,她把原本的自己掩蓋住,那麽她的美貌就隻有他能欣賞,別的男人都看不到了,這讓他心裏莫名的愉悅了不少。
“腳傷已經全好了嗎?”夜一冥眼神裏流露出絲絲的溫柔,忙了一個上午,都沒有來得及看她一眼,也沒有來得及關心一下她的傷勢。
“謝謝夜總的關心,我的腳傷已經好了,完全可以工作了。”言下之意就是,她可以正常工作了,他應該給她安排工作了。
“嗯,知道了。”夜一冥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喬悠悠張嘴想要直說,可以給她安排工作的時候,他卻說:“以後咖啡不要再放糖了。”
“啊?”
他睨了她一眼,問:“沒聽清楚?”
“不是。”喬悠悠搖頭,不是沒有聽清楚,隻是公司的人,不是說他和咖啡是加糖的,怎麽這會就改變口味了嗎?
夜一冥看穿了她的疑惑,嘴角微微勾了勾,輕聲問:“是不是打聽了我的口味?所以咖啡裏放了兩勺糖?”
“嗯。”
他的嘴角弧度更大了,淡淡的說:“以後不要加糖了,我不喜歡和加糖的咖啡,這事沒人知道,隻有我自己和鄭嫂知道,現在多了個你。”
“啊?”她有些詫異,這事難道還有什麽好保密的嗎?隻有鄭嫂一個人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故意保密的嗎?
“不是故意保密,隻是不想多說,第一個秘書每次都加兩勺糖,我都沒有說過什麽,可能就傳出我的口味是這樣了。”夜一冥耐心的解釋著。
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對待眼前這個女人,他會不一樣,想讓她了解他的口味,不會像之前一樣懶得解釋。
喬悠悠雖然在心裏想,這個男人脾氣怪異,但也沒有敢多說什麽,隻是點頭說:“好的,夜總,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他的‘以後’兩個字,讓她提了一個上午的心,瞬間就放下了,以後咖啡不要加糖,那說明她還有以後,他並沒有要開除她的意思,她的金飯碗依舊能端的很穩。
看著嘴角掩藏不住的笑容,夜一冥忙碌了一個上午的疲憊,一掃而光了,心情莫名的愉悅了很多,語氣淡淡的說:“你過來,把那份文件拿去看看。”
喬悠悠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就在他手邊,他隨手就能拿到了,不能遞給她嗎?還非要她轉過辦公桌,過去拿,真是懶出天際了。
雖然鬱悶,但還是乖乖的繞過了辦公室,朝裏麵走去,夜一冥看到獵物已經上鉤,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長臂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腕,喬悠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微微一個用力,就把她拉進了懷裏。
“夜總,你……要幹什麽?”她惱怒的掙紮著,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情況,每天不調戲她一下,心裏就不舒服嗎?渾身就癢癢嗎?
夜一冥的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語氣裏透露著些許的疲憊,似乎還夾雜著請求:“先別動,乖乖的,讓我抱一會。”
喬悠悠就真的不動了,轉臉看向桌上一摞摞厚厚的文件,他一定的忙了一個上午,難怪她一進來,就看到他滿臉疲憊的樣子,雖然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帥氣。
“夜總,是不是很多工作要做?我是你的秘書,如果我能幫忙做的,你都可以吩咐讓我來做。”她義正言辭的要求道,對於老板忙成狗,自己卻無所事事,她表示很不好意思。
“怎麽,你心疼了?”
她立刻搖頭否認:“沒有。”
夜一冥的好心情瞬間沒有了,累了一個上午,抱她一下,聞聞她身上的清香,讓他覺得舒服了不少,可是她還是一樣的排斥他,對他總是一副敬而遠之的樣子。
這讓他覺得很不爽,如果不是因為薪酬,不是因為他威脅她,不是因為合約的賠償款,她恐怕早就不幹了。
怎麽可能還乖乖來上班,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她居然總是那麽的敬而遠之,對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看著他漸漸沉黑的臉色,喬悠悠背脊有些發涼,趕緊改口說:“夜總,我說錯了,我確實是心疼了,你可是咱們冥皇的老板,你可千萬不能累病了,所以有什麽工作,你就盡管不客氣的吩咐給我做,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他怎麽會看不出,她這是在敷衍,牽強的解釋,即使是牽強的解釋,他聽了也舒服很多,這女人的伶牙俐齒,他是見識過的,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他抬手撥了撥她額角的發絲,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問:“在家裏休息了一個星期,有沒有想我啊?”
“有,當然有了,我每天都在想,夜總對我那麽好,給我放假,我感激銘心。”喬悠悠假笑著說道,隻是說完她覺得良心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