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投懷送抱(4)
“不,不用了,其實我和秦卿兩個人,如果忙一點的話,也是可以應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總裁秘書一個月工資就六萬塊,如果兩個人能忙的過來。
——為什麽要多花錢請一個秘書,夜總可不是那種會花冤枉錢的男人,我看他雖然是個大老板,但是也挺小氣的。”喬悠悠可是還記得,夜一冥那天還想讓她陪西裝的錢,他一個大老板,還想坑她一個秘書的10萬塊錢。
“你說什麽?你可真會開玩笑,夜總怎麽可能會在乎,一個月區區六萬塊的工資,工作正常運營比較重要,如果真的忙不過來,你一定要開口,別總自己扛著,你是個女人。
——還要照顧孩子,我聽說你還有母親要照顧,可千萬別把自己累垮了,我明天就去跟總裁說,再招聘一個秘書進來。”楊東奇越說月起勁了。
再招聘一個秘書進來,喬悠悠也能多點時間,最起碼他不覺得自己那麽快會玩膩她,他希望她能有多點的時間,最好是一直在他床上。
“真的不用了,你是人事部的經理,這樣對你不好,你還是別管這事了。”喬悠悠可真是不想他管,他一個人事部經理,突然和夜一冥說要招聘秘書,那就太奇怪了,會讓夜一冥懷疑的。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太累,你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這樣我會心疼的。”楊東奇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溫柔的說道。
“額……”喬悠悠一臉的尷尬,這男人怎麽那麽厚臉皮,居然就這樣和她說什麽心疼,他也太肉麻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尷尬,楊東奇眼睛瞄了一眼她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優雅的端起酒杯,笑著說:“小悠,我們再喝一杯,這紅酒是我最愛的一款,你覺得它的味道怎麽樣?”
“我對紅酒倒是沒有什麽研究,所以我品不出這紅酒好不好,不過就連梓晴都說你的品味不錯,那這酒就一定是好酒。”喬悠悠說著。
就端起了酒杯,楊東奇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眼看她就要喝下紅酒了,她手裏的紅酒杯,卻被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搶走了。
“哎呦……”喬悠悠驚叫一聲。
“誰啊?”楊東奇惱怒的瞪向那隻手的主人,而喬悠悠也轉頭看向了身後的人,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是,這個人居然是夜一冥。
楊東奇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叫了一聲:“夜總,怎麽會是你?”
夜一冥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眼底裏的寒意,低眸看了一眼手裏的酒杯,冷聲說:“我怎麽不知道,我的秘書,和我公司的人事部經理關係那麽好?都好到一起吃晚飯的地步了。”
他的話頓了頓,抬眼看向了一旁,還沒有回神的喬悠悠,咬著牙說:“喬悠悠,我記得你進公司沒有幾天,你什麽時候認識楊東奇的啊?”
喬悠悠愣愣的看著他,還沒有從詫異中回神,夜一冥不耐煩的放下手裏的酒杯,大手猛地扼住了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質問:“喬悠悠,我在問你話呢?你是啞巴了嗎?”
這個女人真是會招蜂引蝶,才到公司幾天,在公司的時間,加上今天才兩天,居然就和楊東奇勾搭上了,還打扮的那麽花枝招展的,出來和他單獨吃飯。
“夜一冥,疼……”喬悠悠下顎疼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夜一冥你放開我……”
楊東奇撞著膽子上前勸阻:“夜總,你先放開小悠,你弄疼她了。”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夜一冥似乎對喬悠悠不太一樣。
因為他的情緒很不對,就算喬悠悠和他認識,夜一冥也沒有必要那麽大的反應,難道說夜一冥也看上喬悠悠了嗎?
不對,楊東奇突然覺得奇怪,喬悠悠一直以醜女的形象麵對夜一冥的,在公司裏也是打扮成醜女的樣子,夜一冥怎麽一眼就認出她了。
如果不是蘇梓晴介紹,他不可能認出這樣打扮的喬悠悠,夜一冥是怎麽認出來她的?難道說他早就認識喬悠悠了嗎?不可能,蘇梓晴沒有和他提過。
如果夜一冥對喬悠悠有什麽企圖的話,蘇梓晴不可能有膽子,把喬悠悠還介紹給他,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他還懵懂不解,摸不著頭腦。
看著她的一雙水眸,因疼痛而緊蹙的眉頭,他放開了手,轉頭看向一旁的楊東奇,狠厲的瞪了他一眼,咬著牙,從薄唇間迸出一個字:“滾……”
“夜總,今晚是我約小悠出來吃飯的,我們隻是普通同事之間的吃飯,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夜總你不要誤會。”楊東奇焦急的解釋道。
看夜一冥的反應,這件事真的有蹊蹺,他從來沒有見過夜一冥,像現在這麽生氣的樣子,盡管他已經極力的壓製住脾氣,他還是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他現在很憤怒,看他的眼神很凶狠。
“滾……”夜一冥不耐煩的,壓著嗓子低吼了一聲。
楊東奇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話,他的工作可能就不保了,拿起外套就準備要走,喬悠悠倏地站起來,開口叫住了他:“楊大哥,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說著,就那是包包,準備要離開,夜一冥卻拉著了她纖細的手腕,不讓她離開,壓著心裏的火氣說:“誰允許你走的?”
“我吃飽了,我現在要走了,不需要誰的允許,我自己有腳,自己就可以走。”喬悠悠手腕暗暗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無奈兩人力氣懸殊太大,她無法掙脫。
楊東奇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盛怒的夜一冥,顫抖著聲音對喬悠悠說:“小悠,我先走了,夜總找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幾乎是夾雜尾巴落荒而逃了。
看著他迅速消失的身影,喬悠悠覺得可笑,剛才還一副紳士的謙謙君子模樣,現在居然就像一個逃兵一樣,丟下她一個人就這樣跑了,可真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