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喜怒無常的男人(9)
喬悠悠低頭從包包裏找鑰匙的同時,小聲的說:“你放我下來,你可以回去了。”她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夜一冥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語問:“都不請我進去坐坐啊?我今晚可是累壞了,照顧了你一晚上。”
“又不是我讓你照顧我的,是你把我折磨病的,你有義務照顧我。”喬悠悠理直氣壯的抬著下巴。
“那我剛才一口氣抱著你,爬到了三樓,你都不讓我進去歇歇腳,我口渴了,而且我還腿疼,你怎麽那麽狠心,我這樣下樓萬一摔了怎麽辦?”夜一冥無賴的裝可憐。
喬悠悠才不上當,狠心的拒絕說:“不行,都已經很晚了,再說了,皓皓都睡著了,你一個大男人,進去不太方便。”
“不方便?哪裏不方便了?我們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怕什麽啊?”他毫不臉紅的說道。
喬悠悠羞憤的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腳背上,咬牙說:“你再厚顏無恥的胡說八道,我就廢了你。”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夜一冥氣的頭頂冒煙。
“哼……”她傲嬌冷哼一聲,得意洋洋的說:“你要是再敢在言語上調戲我,小心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夜一冥雙臂一伸,把她摟進了懷裏,輕輕咬上她的耳郭,壞壞的問:“你有多厲害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有多厲害,你應該很清楚吧?居然還敢在我麵前放肆,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喬悠悠臉頰瞬間爆紅了,這男人可真是無恥,怎麽能說出這麽下流的話,她紅著臉掙紮著說:“你一天不調戲我,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的,一天不調戲你,我就渾身不自在,調戲你是我的樂趣,我想做的也不止是言語上調戲一下你,你知道的,我更想做的是要你。”他咬著她的耳朵,邪魅的低語。
“夜一冥……”她臉紅心跳的警告道。
“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總是總裁夜總的叫,我聽著很不爽。”夜一冥不滿的抱怨道,他不是真的累了,不是真想進去坐著。
隻是明天她就要去分公司了,不知道要多少天見不到她了,他有點舍不得離開,想要和她多待一會,即使隻是鬥嘴,或者靜靜的待著,他都覺得很開心。
“你是老板,我不叫你總裁,叫你名字合適嗎?”喬悠悠撇嘴嘀咕道。
夜一冥沒說話,就隻是靜靜的抱著她,堅毅的下巴搭在她的肩頭,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特有的清香。
喬悠悠有些不自在的說:“已經很晚了,我有點不舒服,想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去分公司報道。”
聽她說不舒服,夜一冥才放開她,緊張的問:“胃還不舒服嗎?”
“也不是,就是有點困了,可能讓出冷副總剛才給我打的點滴裏,有安眠的藥物。”喬悠悠是真的累了,這一天給她折騰的。
夜一冥低眸看著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溫柔的說:“到分公司也不用怕,我會和那邊的人打招呼,不會為難你的,調過去隻是權宜之計,會再調回來的。”
她抬眼看著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他:“你為什麽要調我去分公司啊?難道真是因為我今天沒有按時完成工作嗎?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直覺告訴她,確實是有什麽別的原因,他今天對她的態度很微妙,喜怒無常的,一會火冒三丈的,一會又欣喜若狂的,真的活像個神經病。
夜一冥毫不避諱的回答說:“調你去分公司,確實是有別的原因,至於什麽原因,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總之,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喬悠悠不解的蹙眉,難道是自己的偽裝暴露了,被雷莎莉知道了什麽嗎?不可能,她在公司都是裝扮成老修女的樣子。
如果雷莎莉真的知道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是有人告訴她的,是夜一冥和她說的,還是蘇梓晴,又或者是楊東奇開除之前,和雷莎莉說的,在公司隻有這三個人,是見過她的真實樣子。
“嗯。”夜一冥點點頭,沒有多說,也沒有多餘的解釋。
“是你未婚妻知道了?知道我之前入職的時候是騙她的嗎?難道真的是知道我現在這副樣子,都是偽裝的了嗎?”她緊張的追問。
“暫時還不知道。”
“暫時?是什麽意思啊?”喬悠悠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隻是暫時不知道,也就是說雷莎莉已經起疑心了嗎?
難道是那晚她真的看到她了嗎?一定是那晚的事情,讓她起疑心了,像雷莎莉疑心病那麽重的女人,占有欲那麽強,不起疑心倒是奇怪了。
看出了她的擔憂,他安撫說:“沒事的,有我保護你,她不敢怎麽樣的,每個人打扮不同而已,你喜歡這麽與眾不同的打扮,她無話可說的。”
她紅著臉,心虛的小聲問:“那她會不會知道,我在你古堡裏住了幾天的事情啊?她會不會知道我們倆已經……已經……”她臉紅的說不下去了。
夜一冥抿嘴淺笑著說:“不會知道的,我幫你保密了,你那天勾引我,把我吃幹抹淨的事情她絕對不會知道。”
“誰勾引你了,明明是……是……”她找不到反駁的話,不用想都知道,那天一定就是她主動的,說勾引一點都不為過,那晚她絕對屬於誘-奸。
他壞壞的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邪惡的問:“是什麽啊?你把我吃幹抹淨了,還不想負責,還倒打一耙,現在還不想承認啊?”
“懶得和你說了,你這種厚臉皮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討厭。”喬悠悠紅著臉嬌嗔,推了推他說:“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快點放開我,你這個色狼。”
“要不你在家再休息一周好了,別去公司上班了,你身體不舒服,而且手上的傷口也還沒有好,如果去上班的話,總要用到手指的,到時候傷口再裂開了,很難長好了。”夜一冥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