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他的羞辱(4)
看來他該好好了解一下商氏企業了,抬腳朝書房走去,打開電腦,調出了商氏企業的所有資料,一個小小的商氏企業,他想要弄垮,簡直是易如反掌。
剛才商子睿敢挑釁他,那他就讓他先脫一層皮,最起碼要讓他在醫院裏躺上一個月,要不然他就不叫夜一冥。
之後再轉手對付商氏,讓商子睿知道,敢挑釁他是什麽後果,H市,不管是誰,隻要敢讓他夜一冥不爽的人,他就讓他毫無容身之地。
打電話吩咐人去教訓商子睿,安排好一切之後,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經是下午6點鍾了,不知道那個蠢女人在家裏幹什麽。
他下午的時候不放心,跟著出租車,直到出租車進了她家的小區,他才開車離開的,現在應該是一個人,在家裏哭吧?
看的出來她還很喜歡商子睿,心裏還忘不了商子睿,可是商子睿居然會那麽說她,之前在婚禮上的時候,商子睿明明很在乎她的樣子。
過了幾個小時候之後,就態度轉變了,看來他已經去找過喬悠悠了,不知道那個蠢女人是怎麽騙他的,才讓他惱羞成怒,不顧後果的找上了他。
不過想想喬悠悠居然說,喬宇皓是他的兒子,他就哭笑不得,她這樣拙劣的謊言,也隻能騙騙商子睿那個蠢貨了。
怎麽算,喬宇皓也不可能是他的孩子,他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喬悠悠,算算時間,和她認識到現在,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多久,就算有孩子的話,現在頂多才懷孕,還在肚子裏是個豆粒大的受精卵。
怎麽可能會迸出個喬宇皓那麽大的兒子,商子睿的智商真是堪憂,不過喬悠悠也好不到哪裏去,謊話說的時候,一定都沒有過大腦,不過不得不說。
她還挺會圍魏救趙的,想要拿他當擋箭牌,因為她知道,別的男人,根本擋不住商子睿的權勢,再說了,他也不覺得喬悠悠還認識別的男人。
之前他已經調查過了,她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麽男人,連個男性朋友都沒有,她情急之下隻能想到利用他,想到這些情況,即使被她利用了,他也一點都不生氣。
商子睿那個男人真是蠢到了極點,喬悠悠說什麽,他就信什麽,都不去調查一下,隻要他稍微調查一下,就知道喬悠悠什麽時候進的冥皇集團了。
他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商子睿不可能會是那麽蠢的男人,今天他或許是太急切的想要見到喬悠悠,所以才會什麽都沒有調查,等他冷靜下來的話。
如果真的是有智商的話,他應該會調查的,到時候商子睿知道了她是騙他的,那就一定會找喬悠悠道歉,喬悠悠會原諒他嗎?會回到他身邊嗎?
夜一冥煩躁的起身,走到陽台點燃一根煙,喬悠悠很顯然沒有忘掉商子睿,如果她敢,或者她想回到商子睿身邊的話,他一定會使用任何手段,把她牢牢的禁錮在他的身邊,讓她哪裏都去不了。
想到晚一步的話,商子睿可能就會搶先一步,帶走喬悠悠,他就完全坐不住了,不能讓商子睿帶走喬悠悠。
他不能把喬悠悠留在她自己的家裏,那個家根本就擋不住商子睿,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強他很清楚,他熄滅了香煙,起身拿起外套就走出了書房。
腳步急切的下樓,徑直略過客廳要出門,鄭嫂看到他要出門,著急忙慌的追上去,擔憂的問道:“少爺,你這是要出門嗎?這麽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裏?你喝了酒,不能出門,萬一在外麵出事的話,可怎麽辦啊?”
夜一冥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回答說:“我出去一趟,不會太久,我去接悠悠過來,一會就回來。”
“少爺要去接喬小姐?可以讓她自己過來,或者讓司機去接她,你不用親自過去的,你剛才喝了不少酒,要是在外麵出事的話,我可怎麽對得起老爺和少主。”鄭嫂擔憂的繼續勸阻道。
她沒有能攔得住少爺喝酒,至少要攔住他,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出門,喝了酒的少爺出去的話,她真的擔心會出事。
夜一冥聽出了鄭嫂的擔憂,即使他剛才那麽對鄭嫂了,她還是那麽擔心他,他真是太不應該了,帶著歉意回頭。
看向一臉擔憂的鄭嫂,語氣帶著歉疚說:“鄭嫂,放心好了,我就喝了一杯紅酒而已,沒有喝醉,不會有事的。”
看著他依舊清明的眼神,確實沒有一絲絲的醉意,這樣她就放心了,看來真是沒有喝太多的酒,她稍稍鬆了一口氣,勸說道:“少爺,你喝了酒,如果真要出門的話,也不能自己開車,還是讓小李開車好了。”
“好,就聽鄭嫂的,我會讓小李開車的,我自己不開車,這樣你能放心點了吧!”夜一冥知道如果他執意要自己開車,鄭嫂一定會擔心的。
他要出門誰開車都一樣,能讓她稍稍放心一點,就聽她的也好,對她來說都一樣,何必再讓她平白擔心。
鄭嫂欣喜的笑著說:“少爺,你等等,我這就去叫司機過來,你等一會就好。”說完,馬不停蹄的朝屋內走去。
夜一冥轉身朝加長轎車裏走去,打開車門直接坐到了後座上,耐心的等著司機,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經是這個時間了。
司擎和雷莎莉開房的新聞,還沒有爆出來,看來應該是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他相信司擎是有分寸的,不會強迫莎莉。
看來可能是他和莎莉有突破性進展了,希望一切真的如他所願的那樣,莎莉和司擎在一起的話,一定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少爺……”司機小李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問候了一聲。
“別廢話了,開車。”
“是。”司機小李點頭,發動車裏,平穩的行駛出了古堡。
——喬悠悠家。
喬宇皓氣鼓鼓的打開家門,一室的黑暗,但是並不影響他的視力,他噘著嘴打開客廳裏的吊燈,不滿的嘀咕道:“怎麽晚了,還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