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溫香軟玉在懷(5)
——昨晚我們的事情,娛樂新聞現在都還在滾動播放了,他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你也不會躲在我這裏了,你說是不是?”冷司擎不疾不徐的說道。
對於她的威脅警告,他完全都不放在心上,他今天敢做這樣的事情,就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也不怕家族長老的責罰,隻要能娶到莎莉。
即使被長老們打的皮開肉綻,他要甘之如飴,況且昨晚的事情,隻是他們醉酒之過,所以長老們應該不會懲罰太過。
他之前已經思前想後了好幾天,就是在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辦法,而喝醉酒就是最好的辦法,這個辦法最好的就是不會傷害到莎莉。
到時候在家族長老的麵前,他會把所有的過錯,都盡數攬到他身上,不會讓長老們傷害到莎莉,這是他默默疼愛保護她的辦法,隻是她似乎不會領情。
雷莎莉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氣的渾身發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顫抖著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卻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冷司擎看著她蔥白似得纖纖玉指,都已經伸到他嘴邊了,他抓著她的手,放到嘴邊,伸出舌頭,挑逗的輕輕舔了一下。
眼底藏著心疼,柔聲哄勸說道:“好了,你別生氣了,昨晚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找你一起喝酒,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已經無法挽回了,而且事情都已經報道出去了。
——現在H市應該已經人盡皆知了,你也不能嫁給夜了,就算夜他不介意,家族的長老也不會同意了,他們絕對不會讓夜再娶你了。
——就算所有人都不反對,都不介意你失去了清白之身,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嫁給夜,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心裏過得去嗎?你過得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嗎?
——你真的能這樣嫁給夜嗎?如果是別的男人也就算了,你或許心裏舒服一點,我們是什麽關係,我和夜又是什麽關係,你的清白之身給我了。
——你就真的能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心安理得的嫁給夜嗎?你覺得你嫁給他之後還有幸福可言嗎?”
雷莎莉的臉色漸漸變的更加難看了,盡管她不想承認,但是她心裏很清楚,冷司擎說的話都對,他分析的很詳細,就算所有人都不在意,她自己能無所謂嗎?
她從小就喜歡夜一冥,對他如癡如醉的,所以從小就請求父親,讓父親想辦法,她一定要嫁給夜一冥,好不容易心願達成了。
她一直都守著清白之身,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著給夜的,從她成年禮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想盡辦法的勾引夜。
各種辦法幾乎都用了,使勁渾身解數,隻是他從來都不碰她,以為到結婚那天他就躲不掉了,他就會碰她的,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
居然就這樣糊裏糊塗的,在酒醉之下給了冷司擎,她怎麽能不氣,怎麽能不恨,她簡直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笑的洋洋得意的男人,給一下哢嚓了。
“想通了嗎?”冷司擎趁熱打鐵的追問,他知道他的話,已經讓她動搖了,他再勸說哄騙她幾句,她就會同意嫁給他了,雷莎莉隻是驕縱蠻橫了點,本性並不壞。
隻要他對她再多點耐心,她應該會忘記夜的,之前他不敢對她表白心意,昨晚的事情讓他信心大增,還有她今天的嬌羞勁,都讓他有信心很多了。
之前他覺得她眼裏心裏隻有夜的,可是昨晚到現在為止,他的想法漸漸的改變了,她似乎也不是非夜一冥不可吧!
“想不通,我就是要嫁給夜,昨晚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隻要你能幫忙隱瞞,說我們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就不會有人反對,再說了,你這樣說對我們隻有好處。
——沒有任何的壞處,你我都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家族的長老不會懲罰你,更加不會為難我,這你應該明白,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說出來,對我們倆個沒有任何的好處,就算不為了我,為你自己,你也應該幫我隱瞞。”雷莎莉傲嬌的警告又威脅。
她已經明白了,如果對冷司擎的態度,一味的強硬也不好,一定要軟硬兼施,之前沒有發現他那麽霸道,今天她是發現了,從他懷裏醒來的那一刻。
她就發現他今天很不一樣,不是本性如此,就是她之前沒有太注意他,對他強硬威脅不行的話,她就隻能撒嬌耍賴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感覺冷司擎今天對她的態度很不一樣,之前他對她都很恭敬,和她說的話也不多,也不會和她太親近,可能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他清楚的知道她是他未來的女主人。
所以對她倒是恭敬的,今天這態度顯然是把她當成小女人了,而且他眼底的溫柔深情,還有那絲絲的寵溺,她應該是沒有看錯,也沒有感覺錯。
他難道是喜歡她嗎?不會的,應該不會的,他從小就知道,她是夜一冥的未婚妻,是他將來的女主人,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她,應該不敢對她動心才對。
她不能胡思亂想,他隻是想要負責,她的第一次那麽珍貴,對她來說也是無比珍貴的,可是她卻不願意為了這珍貴的第一次,送掉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因為第一次沒有了,她不能嫁給夜的話,她是不會甘心的。
從小到大,嫁給夜一冥是她的願望,是她的理想,更加是她的夢想,是她從小到大都心心念念期盼的事情,她一定要給我夜一冥。
冷司擎看著她堅定不移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氣悶,為了能夠嫁給夜,她居然可以這樣的逼迫自己,知道自己第一次沒有了。
她不能當什麽都沒有發生,就嫁給夜的,帶著這樣的歉疚,她恐怕一輩子都不會開心,都覺得愧疚,這樣逼迫自己不會有幸福可言的,她自欺欺人的為難自己,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