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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胎死腹中(5)

  而喬宇皓卻心知肚明了,夜一冥的速度有多快,他是知道的,自己如果跑的話,也會很快的,但是媽咪再三叮囑過,他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不同,特別是在冷司擎這麽精明的人麵前,他不能暴露自己。


  不過聽了冷司擎的話,他卻更加的放心了,夜一冥親自過去的話,來回也就最多也十分鍾而已,媽咪的存血應該 足夠用了,希望如此……


  他鎮定自若的坐在手術室外的沙發上,心卻在不停的顫抖,媽咪在裏麵手術,他卻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在這裏等著,多少次想要快點長大。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抬頭看著一旁的冷司擎,疑惑的問他:“我媽咪為什麽會受傷?她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摔倒?是摔在哪裏了?居然還會摔出個大出血?”


  “我……”冷司擎一臉的無辜,這真不關他的事,這和他有什麽關係,根本就是首領惹下的禍事,他該怎麽和他說,這事恐怕首領不想讓喬宇皓這小鬼知道。


  “噔噔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夜一冥氣息有些紊亂的問:“怎麽樣了?她現在怎麽樣了?”


  “不知道,還在裏麵搶救。”冷司擎搖頭,不知道手術怎麽樣,凱莉也沒有讓人出來,不知道有沒有失血過多,不知道有沒有大出血。


  “冷司擎,你不也是醫生嗎?你怎麽不……”夜一冥的話戛然而止,本來想問他怎麽沒有進去的,突然想到了冷司擎是男人。


  他的女人怎麽可能讓別的男人看,即使是男醫生也絕對不允許,裏麵在做手術的醫生是司擎請來的,一定是最頂級的醫生,所以不需要懷疑她的醫術,絕對不會比冷司擎遜色多少的,他應該相信司擎的。


  夜一冥把手裏提著的箱子給他,聲音有些嘎啞的說:“把這個快點送進去,我不允許,也不能讓悠悠出事,如果她救不回悠悠的話,我讓她陪葬。”


  “夜,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冷司擎接過箱子,語氣嚴肅的向他承諾,人流本來就是個小手術,隻不過喬悠悠的血型特殊,剛才也可能隻是失血過多,有了這些血,就絕對不會有事的。


  夜一冥看著的手有些顫抖,但還是冷靜的說:“我相信你。”


  冷司擎什麽都沒有說,提著箱子進去了,不過沒有進手術室,而且把手裏的箱子,交到了最裏麵的那道門,門口站著的護士,這幾個護士都是他剛剛找來的,很靠得住的護士。


  夜一冥靜靜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豎著耳朵聽著裏麵的動靜,隻要他想,就可以聽到房間裏所有的聲音,心跳聲,還有儀器的聲音,微弱的呼吸聲,那是喬悠悠的,是他特別熟悉的聲音,所以他能分的出來。


  喬宇皓帶著怒氣的眸子抬起,看著夜一冥在仔細聆聽的耳朵,他頓時就怒火中燒,倏地站起來,雙手抱胸,傲慢的看著他質問道:“腹黑男,我媽咪為什麽會受傷?你是怎麽跟我保證的?為什麽她會受傷?”


  “對不起……”夜一冥愧疚的低下頭,他已經自責的想要一頭撞死了,麵對喬宇皓疾言厲色的質問,他無話可說,羞愧難當。


  “我要聽的不是對不起,我要的是原因,為什麽,媽咪為什麽會突然受傷,為什麽會失血過多,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危險。


  ——你的對不起在媽咪的安全麵前,是蒼白無力的,我不想聽到對不起,我要的是萬無一失,如果你保護不了她,為什麽要她關在這裏,你到底在防備著誰?

  ——在這裏都無法保證媽咪的安全嗎?你安排到這裏的人,難道還有別人安插進來的人嗎?腹黑男,別讓我看不起你。”喬宇皓咄咄逼人的質問,句句話像刀子一樣,毫不留情的刺向他。


  夜一冥心裏是委屈的,這該怎麽和他解釋,其實喬悠悠沒有被任何人傷害到,隻是她懷孕了,孩子沒有保住,胎死腹中了,這樣的話不能和喬宇皓說,告訴他隻有讓他也跟著難過而已。


  “怎麽?你無話可說了嗎?到底是誰傷害了我媽咪?是家裏混進了外人,是仆人還是女傭啊?如果你沒有本事保護好她,我會帶她離開,H市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喬宇皓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果連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夜一冥都保護不了媽咪,那麽這裏是真的不能待了,如果是連夜一冥都對付不了的人,他能有什麽能力對付,他還沒有長大,他無法保證,更加無法保護媽咪,他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


  “不是的。”聽到他說要和喬悠悠立刻,夜一冥頓時就慌了,否認的話脫口而出,他不能讓她離開,絕對不能失去她,如果她走了,可能就是永別了,想到以後可能都見不到她,他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喬宇皓好笑的挑眉,諷刺的說:“我冤枉你了?”


  “不是家裏的女傭,也不是家裏的仆人,這裏的人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沒有人可能會傷害你媽咪。”他義正言辭的辯解。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真是媽咪自己摔的?摔到哪裏會失血過多?我已經是6歲的孩子了,並不是沒有智商的嬰兒,你把我當傻子嗎?”喬宇皓鄙夷的看著他,眼底滿滿的都是譏諷的笑意。


  夜一冥看著他好一會,才痛心疾首的說:“我不能告訴你,總之不是你想的這樣,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但是我……”


  孩子沒有了,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已經夠憋屈的了,可是卻隻能啞巴吃黃連,無法解釋,也無法辯解。


  “不能告訴我,你真是好笑,那我就自己調查,總之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媽咪是唯一和我有血緣……”他的話沒有說完。


  對著眼前和他流著同樣血液的男人,他說不出那麽理直氣壯的話,和媽咪唯一有血緣關係的是自己,而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卻有兩個,眼前的這個男人,也算一個,雖然他不想要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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