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凶狠殘暴的一麵(2)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她三翻四次的勸說他去看看心理醫生,都是苦口婆心的勸說,他都當做她是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無比認真的好嘛!
低頭正在專心致誌,給兒子吹頭發的夜一冥,感受到她的凝視,他的嘴角微微彎起好看的弧度,他喜歡她這樣的眼神,專注又溫柔,還帶著些許的仰慕。
他很想不要臉的理解成,她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雖然知道這樣想是他自戀了,不過喜歡她看他看呆的樣子,他性格不好,脾氣也惡劣到了極點。
最起碼他的長相,能夠讓她看到如癡如醉的地步了,他第一次因為自己的長相,而沾沾自喜了起來。
他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動作,享受她這樣的注視,恨不得時間過的慢一點,再慢一點,最好就靜止在這一刻,兒子在懷,嬌妻在側,人生圓滿的時刻。
喬宇皓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享受被腹黑男伺候的感覺,暖風吹著他的發絲,他的大手輕柔的撥動著他的頭發。
雖然他的手指好像在給他按摩似得,酥麻又舒服,但是他漸漸感覺到不對勁了,他這麽短的頭發,他都吹了十多分鍾了,早就吹幹了好嗎?
他還在耐心的吹,耳邊的吹風機還在響,他的手指還在他的發絲間遊走,他小眉頭微微蹙起,仰頭看著他專注的樣子。
隻是看了他一眼,就瞬間明白了,這哪裏是在給他吹頭發,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媽咪,別看他是低著頭,好像是在看著他的頭頂似得。
其實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眼角在偷瞄在一旁的媽咪,這男人找到機會就耍帥,把握住機會就勾引魅惑媽咪。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成功的引起了媽咪的注意,因為他偏頭看了一眼,媽咪也正看著腹黑男,而且眼神花癡,看的如癡如醉的,真是替她著急。
剛才還被腹黑男嚇的瑟瑟發抖,現在就忘記了,被他的美色瞬間就吸引了,花癡的本性還真是難改,以前沒有發現她又花癡的毛病。
呢是因為她工作忙的沒有時間花癡,現在是逮著時間就耍花癡,他承認,夜一冥是長的帥氣逼人,因為和他長的像,不對,是他和夜一冥長的很像。
所以為了誇讚自己英俊瀟灑,帥的掉渣,就不得不順帶誇讚一下夜一冥的英俊,不過他的個性和夜一冥不像,他是乖巧可愛有聽話的小孩,性格脾氣都惹人疼愛的那種。
夜一冥就是惡劣到極點的男人,還好他是有自己的個性,沒有遺傳到這個腹黑男的脾氣秉性,也沒有遺傳到媽咪的花癡屬性,他是不一樣的煙火。
在他的頭發又被吹了幾分鍾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心不在焉的給他吹頭發,其實是在耍帥要勾引媽咪,終於腹黑的行為,他嚴重的鄙視。
喬宇皓不耐煩的提醒道:“腹黑男,你是要把我頭發吹成秋天的幹草嗎?都快枯萎了,你還在吹,再吹就燒著了。”
“額……”夜一冥這才回神,窘迫的關上吹風機,剛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喬悠悠身上,眼角眉梢都沒有動過,偷瞄著她一瞬不瞬的。
居然被兒子抓包了,這小鬼真是鬼靈精,也讓他很尷尬,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能這樣一針見血的戳穿,也不說給他留點情麵,最起碼給他留點臉麵,畢竟他可是他的爸爸,不坑爹的話,他懷疑這孩子會憋壞。
喬宇皓從他腿上翻下來,小小的身軀,爬進被窩,爬到了喬悠悠的懷裏,心安理得的窩在她的懷裏,得意洋洋的睨了他一眼,倨傲的說:“腹黑男,你可以出去了,我和媽咪要休息了,臥室裏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床上更加沒有你睡的位置了,麻煩你遠滾的從臥室裏滾出去。”
喬悠悠心頭一緊,這嫌棄的語氣,刺耳的話,生怕會惹到陰晴不定的他,於是她急忙打圓場:“皓皓,你怎麽和夜叔叔說話,不能沒禮貌,媽咪是怎麽教你的,要尊重長輩,不能任性胡鬧。”
喬宇皓故作天真的仰頭看著她,茫然無措的問:“難道媽咪你要把他留下來,讓他跟我們一起睡嗎?”
“額……沒……沒有。”她搖頭否認,她早就想趕他出去了,剛才也趕了好幾次了,他對她的驅趕,充耳不聞,她也很無奈的。
“那不就得了,不把他趕出去,我們怎麽睡覺啊?我們也直截了當,直奔主題,腹黑男那麽睿智,拐彎抹角對他來說沒效果。”喬宇皓故意裝傻充愣,對喬悠悠擠眉弄眼的暗示視若無睹。
“嗬嗬……嘿嘿……”喬悠悠尷尬的衝夜一冥笑了笑,她欲哭無淚,兒子平常都是聰明絕頂的,今天是怎麽了,不,是這會是怎麽了。
她眼睛都快眨累了,他難道都沒有看出她的意思嗎?她是在努力的暗示他,讓他說話要婉轉一點,別惹到這個不陰不陽的男人。
這孩子倒好,不但沒有委婉一點,反而火上澆油的加了一把柴,她小心翼翼的替兒子圓場解釋說:“夜……夜總,他……那個我兒子,他直說心直口快,他單純可愛,你別跟他計較,他是太累了,也太困了,腦袋有點短路了,說話就不太好聽了。”
夜一冥麵無表情,把手裏的吹風機,放在了床頭櫃上,喬悠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是生氣了。
當她張嘴想要再解釋什麽的時候,他的薄唇輕啟,吐出清冷苦澀的話:“老婆,我現在都叫你老婆,而且你卻叫我……叫我夜總……”
喬悠悠神色異樣的低下頭,咬著自己的下唇,他的一聲聲老婆,叫的她惡心,他想讓她怎麽稱呼他,叫老公嗎?
打死她現在都叫不出來,那叫什麽,親愛的,寶貝,或者是什麽昵稱,她連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怎麽可能叫他別的稱呼。
看著她左右為難的樣子,夜一冥心頭有些泛酸,他不忍心逼迫她,可是也不想聽到從她的嘴裏,叫出那麽生疏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