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6)
冷司擎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看著她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神帶著微怒瞪著她,卻沒有幾分冷意,藏著的是無可奈何的神情。
雷莎莉急忙抽出幾張紙,冷司擎以為是給他用的,就理所當然的伸手去接,誰知她卻從容淡定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雷莎莉……”冷司擎這下是徹底的被激怒了,氣的臉色黑的像鍋底,頭頂都似乎在冒煙了,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就想看他狼狽的樣子,氣急反笑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湯汁,頭發上、西裝、領帶、襯衫沒有一件是幹淨的了。
他嫌棄的擰緊眉頭,惱怒的低咒道:“真TM的惡心死我了,髒死了,雷莎莉,你能再過分一點嗎?”
“這能怪我嗎?”雷莎莉理直氣壯的狡辯:“誰讓你上來的,誰讓你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進我房間的,誰讓你不聲不響,趁我喝湯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你活該、
——我隻是噴了一口湯在你身上,我沒有朝你身上潑硫酸,你就偷笑吧,你對我做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恨不得……恨不得……”
冷司擎邪魅一笑,倏地靠近她,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曖昧不明的看著她,聲音溫柔的逼問:“你恨不得怎麽樣啊?你想把我怎麽樣?要不要我躺下來,任你蹂躪啊?”
“冷司擎,你這個卑鄙下流,無賴又無恥的流氓,你不要臉,你不害臊,你……你給我出去,滾出我的房間……”雷莎莉惱羞成怒,氣的指著門口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了。
“不出去。”冷司擎卻完全不生氣,反而理直氣壯的狡辯說:“你噴了我一身的湯汁,我都這樣狼狽了,你讓我出去,我怎麽出去,我出去了怎麽見人啊?我的臉皮不是很厚,還想省著點丟人,不能一下子全丟完了。”
“嗬嗬……”雷莎莉好笑的看著他,眼神帶著滿滿的鄙夷,語帶嘲諷的問:“臉,冷司擎你有臉嗎?誰給你的臉啊?你對我做的事情,簡直是禽獸不如,你還有臉,在我家裏,你根本就沒有臉這個東西,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要看到你。”
冷司擎不惱不怒的把她拉進懷裏,在她還來不及掙紮的時候,把她緊緊的鎖在懷裏,讓她完全動彈不得了。
雷莎莉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不是生氣他抱著她,而是嫌棄他身上的湯汁,她氣呼呼的抱怨道:“冷司擎,你放開我,你衣服髒死了,蹭我身上了,惡心死我了。”
冷司擎嘴角勾著開心的笑容,眉頭輕佻,低眸看著懷裏的女人,語氣含笑的說:“怎麽?你自己噴出來的東西,我都不嫌棄了,你居然還嫌棄髒啊?”
看著他眼神裏的曖昧,雷莎莉的臉控製不住的紅了起來,羞惱的嗔道:“冷司擎,你快放開我,我警告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冷司擎邪笑著問:“警告我?怎麽個警告法?我要是不放開,你準備怎麽辦?你能把我怎麽樣啊?你人都已經是我的了,什麽叫對你動手動腳啊?你把我吃幹抹淨不認賬啊?”
雷莎莉羞紅的臉頰,變的更加滾燙了,又是這些話,翻來覆去就是這樣的控訴,他真是不要臉,顛倒是非倒打一耙的本事,她也不得不佩服,這樣羞恥的話,他隨口就能說出來。
她惱羞成怒的威脅道:“冷司擎,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誰把你吃幹抹淨了,你個臭流氓,我提醒你還是怕一怕,別怪我沒有提前警告你。
——這裏不是你的清逸莊園,這裏可是我家,這裏是姓雷的地盤,你要是再對我毛手毛腳的調戲我,你信不信我讓你橫著出去,你那隻手碰了我,我就讓我爸卸了你哪隻手。”
威脅的話,毫無威脅力,也毫無底氣,冷司擎不但不害怕,反而變本加厲了,低頭在她腮邊偷走一個香吻,幾天沒有看到她了,想她都快要想瘋了。
可是看到她張牙舞爪,抗拒他的樣子,他也隻能吻一下她的臉頰,解解饞了,他把她緊緊的擁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聲的訴說思念:“寶貝,我真的好想你,我都想你快要想瘋了,見不到你的這幾天裏,我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你的一顰一笑時刻都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你有沒有想我,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和微信?你怎麽能對我那麽狠心呢?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怎麽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想我嗎?”
他溫熱的氣息,肆無忌憚的鑽進她的耳郭,她的耳朵本來就敏感,酥麻感傳遍她身上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發軟。
她怒斥道:“你放開我,誰會想你這個臭流氓,強-奸犯,你趁人之危的小人,你……你放開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早就感覺到她身體變化的冷司擎,更是使壞的在她耳郭上輕咬了一下。
“唔嗯……啊哈……”惹的雷莎莉嬌喘呻吟出聲,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這樣羞恥的呻吟聲,居然是從她嘴裏出來的。
原來她故意勾引夜一冥的時候,也故意低吟輕喘過,就是為了提起夜一冥的“性趣”,可是那聲音是生硬的,和她現在情不自禁喘息出來的,是不一樣的,完全沒有現在這樣的羞恥感。
她覺得她臉頰滾燙的都能煮熟雞蛋了,她正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實話,耳邊卻響起了冷司擎得意的輕笑:“嗬嗬……”
雷莎莉羞憤的推了推他,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讓他抱的更緊了,他聲音略微有些沙啞的說:“寶貝,你這樣是故意在勾引我嗎?你知道你的聲音有多動聽嗎?我都快要控製不住我自己了,你要是再亂扭的話,小心我現在就要了你。”
“冷司擎……”雷莎莉咬牙切齒的叫了句,聲音裏是濃濃的警告,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不安分的挖下去,感覺指甲隔著層層衣服,都快要刺進他的肉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