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運籌帷幄的男人(2)
還沒有見到這個外甥,就已經很喜歡他了,小悠一定也是很想兒子的,看著她滿臉渴望的樣子,喬沐笙還是不得不狠心拒絕,他輕聲安慰說:“小悠,我知道你想見皓皓了,可是別著急今天去見,我和夜一冥談好之後,明天你可能就能見到皓皓了,再忍一天好嗎?”
“可是今天為什麽不能帶我去啊?”喬悠悠不是隻想見皓皓,其實還想去偷聽的,想要聽聽他們到底要說什麽。
“今天我是要和他談很嚴肅的事情,不能帶上你,也不能讓皓皓跟過去,你雖然不會聽到什麽,可是皓皓他的耳朵會聽到的,我還不想讓你們知道,這是我和夜一冥兩個人要談的事情。
——他也不會把皓皓帶去的,就算我要求,你要求,他都不會,也不可能帶上皓皓一起過去的,所以你跟去也見不到皓皓的,就等我回來再說。”喬沐笙怎麽可能看不到,她眼底的那抹狡黠。
“好吧!”喬悠悠失望的點點頭,知道哥哥的為難,夜一冥和哥哥都不想讓她過去,她也不想再堅持了,這樣為難哥哥是何必,哥哥心裏一定很不忍心的。
喬沐笙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柔柔的叮囑說:“乖乖聽話,在家裏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和張嫂聊聊天,就再忍耐一天就好了,如果我和他談崩了,我明天就把皓皓救出來,我們過幾天就離開這裏。”
“好。”喬悠悠乖巧的點點頭,心裏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看到哥哥要轉身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拉住哥哥的手臂,不放心的問:“哥哥那你要和他談多久啊?”
說實話,她的眼皮突然跳起來了,心裏不祥的預感急劇上升,總感覺哥哥會回不來了,她不放心哥哥單獨去見夜一冥,那個男人太過可怕了。
她覺得夜一冥是可以相信的,他是不會傷害哥哥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擔心,控製不住的擔心他會傷害哥哥,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是哥哥,她太害怕會失去哥哥了,所以才會情不自禁的擔心。
“這……我不知道,大概是幾個小時,具體不知道。”喬沐笙確實不能確定,他轉頭看出牆上的掛鍾,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喬悠悠和他幾乎的同時,轉頭看向的掛鍾,在喬沐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之前,她自顧自的說:“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晚飯之前能回來嗎?”
“時間可能不太夠,晚飯就讓張嫂張叔陪你吃好了,我晚上趕不過來陪你吃飯,畢竟我們這裏離梨園的路程,我來回的車程都要開一個多小時,你是在擔心嗎?”喬沐笙能看出她的緊張和擔憂。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哥哥你一定要今天過去找他談嗎?不能改天嗎?我今天的感覺很不好,我覺得……”
“放心,不會有事的。”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沐笙就打斷她的話,他今天一定要見到夜一冥,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這件事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小悠的擔心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他現在要去見的人,是世世代代的仇人,是隨時可能會把他置於死地的人,她不擔心才會奇怪的,自己心裏也是惴惴不安的。
不過這點氣魄都沒有的話,他也不是獵人家族的人,更不配做獵人家族的少主了,他這點膽量還是要有的,夜一冥都有這個膽量和氣魄了,他和自己承擔的危險是一樣的。
他不怕的話,他就沒什麽好怕的,或許他可以先發製人,他依舊有辦法對付了,看著妹妹擔心的小表情,他奸笑著說:“小悠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他就算出手也對付不了我的,我自有辦法對付他的,你放心。”
“也不是覺得他會傷害你,我隻是……”喬悠悠不知道,也說不清楚她在擔心什麽,就是心中有不祥的預感,就是感覺有什麽事情會發生,這種感覺是怎麽回事。
她自己都說不出去,但是很清楚不是好感覺,心慌意亂的不算,眼皮還在一直跳動,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似乎不是因為擔心夜一冥傷害哥哥,而是還有別的擔心。
“那你是擔心什麽啊?”喬沐笙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既然不是擔心他的安全問題,不是擔心夜一冥會傷害他,那到底是為什麽擔心,她的不安和擔心都寫在臉上了。
喬悠悠茫然的搖頭,秀氣的眉頭緊擰著,輕輕的搖頭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不安的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很惶恐,不僅心頭在顫抖,眼皮也一直在跳,哥哥你看到我的眼皮在跳了嗎?”
她說著,指著自己的右眼,眼皮跳的很快,像是抽筋了一樣的,喬沐笙這時候才注意到她的眼皮,像是抽搐一樣的眼皮,這就是第六感嗎?
可是他並不覺得會出什麽事,夜一冥這個時候不會對他動手的,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應該是和他的一樣,他不弄清楚的話,他也不會輕易的出手,況且還有皓皓和小悠的關係。
他可不覺得他不愛小悠,皓皓是他唯一的兒子,也不會想讓皓皓失望的,有哪個父親不想讓自己的兒子,以自己為榮,況且是那麽優秀聰明的兒子。
如果皓皓不認可,對他失望的話,那麽夜一冥就不用他出手對付了,皓皓都能製服夜一冥了,他再怎麽樣也是狼人和獵人的結合體,所以皓皓想對夜一冥做什麽。
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覺得皓皓對夜一冥失望的話,都不用他挑撥離間了,他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子失望,為了不讓兒子憎恨,不讓兒子怨念他,這次他不可能會做什麽,就隻是君子協定,談談話而已。
“不用擔心,夜一冥是可以相信的,他雖然是冷酷無情的男人,但是他並不是卑鄙無恥的人,他不會那麽白癡,這次對我做什麽的,如果他今天敢傷害我,就等於是樹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