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香甜的睡顏(1)
——隻是想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到底對雷聖伯的愛情,還是依賴,後來就大小姐就突然出事了,因為出事的是大小姐,雷聖伯是愛著大小姐的,誰都不可能想到,他居然會對大小姐下手。
——居然會把大小姐軟禁,怎麽可能軟禁得了大小姐,我到現在還是有點難以相信,他有什麽本事能夠關得住大小姐,大小姐如果想老主人聯係,想要讓老主人知道她還活著。
——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情,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宴老說起那時候的生氣,滔滔不絕的,邊回憶邊說,像是在自言自語,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夜一冥就一直耐心的聽著,從宴老的嘴裏,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那時候的姑姑對他很好,但是姑姑的感情事情,他卻什麽都不知道,姑姑也不會告訴他這些的。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就是很早就在醞釀他的陰謀,他對我們狼人家族了如指掌,特別是因為他和姑姑的關係,姑姑對他根本就毫無防備的,想要給姑姑下個安眠藥。
——或者直接打昏帶走,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他現在軟禁姑姑的地方,也是他特別建築的,就是針對狼人的,針對姑姑建築的,姑姑的聲音傳不出來,姑姑甚至連氣息都傳不出來。
——就是銅牆鐵壁般的地方,一絲縫隙都沒有,隔音效果也是針對我們設計的,什麽都是針對我們的,所以才會瞞過爺爺和父親,瞞過他們的鼻子和耳朵,因為誰都不可能想到會是自己人做的。
——根本就沒有深思熟慮過,怎麽可能會想到,有人專門建築針對我們的房間,也不是爺爺和父親大意了,真的是根本想不到那些的。”夜一冥清冷的聲音裏,帶著憤憤不平。
“所以大小姐現在,真的是被雷聖伯軟禁了,那到底是軟禁在哪裏了?我們可以把她救出來,他居然敢軟禁大小姐,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以下犯上,不可饒恕了。
——這麽多年我總在想26年前那天,發生的那些事情,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琢磨那麽多年,實在找不出什麽原因破綻,因為大小姐被殺害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誰都不可能想到會是雷聖伯做的。
——因為雷聖伯是大小姐曾經的愛人,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傷害大小姐的,這也是我們毫不質疑的事情,誰知道會是他,誰能想象得到他不傷害大小姐,卻把大小姐軟禁了。
——不敢去想這個事情,沒想到他是預謀已久的,沒想到他的膽子那麽大,沒有想到他的野心也那麽大,是我們太大意了,是我太大意了。”宴老自責不已。
夜一冥語氣淡淡的說:“宴老,不要因為這事自責了,當時爺爺和父親都沒想到,我這麽多年也沒有懷疑過他,我怎麽有臉去責備你?如果說追究是誰的責任,爺爺和父親要負全部的責任。
——你不需要內疚了,你有那內疚的時間,不如別避世了,為了跟他的承諾,你就避世那麽多年,那樣個卑鄙無恥的人,你沒有必要信守承諾了,你是君子他想小人。
——我需要你幫忙找到姑姑,你如果沒有辦法的話,那我也需要你出來了,畢竟你比我了解雷聖伯,你知道也認識年輕時候的他,按照你對他做事的了解,你能不能猜到他會把那麽隱秘的地方,建築在哪裏了。”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大小姐還活著,那我就必須要找到大小姐,能找到大小姐,也是對老主人的安慰,我一定要把大小姐安全的救出來,絕對不能讓她遭到雷聖伯的毒手。
——居然敢對大小姐出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就算拚上我的性命,我也要把大小姐救出來,把雷聖伯給製服,不能讓他再興風作浪,不能讓他再對你們產生威脅了。
——不過好像也用不到我出手了,我前兩天聽易昀說雷聖伯的勢力,已經被喬沐笙連根拔起了,對付他一定簡單很多了,如果是之前他的勢力,我是無法和他抗衡的。
——即使是拚上我的性命,我也鬥不過他的,畢竟我已經退隱那麽多年了,其實他一直派人暗中監視我,雖然是斷斷續續的,沒有做到一直監視,但是也是幾個月半年。
——讓人暗中觀察我的情況,應該是怕我暗中培養勢力,所以我……”宴老說到最後有些不自信了,也有些自慚形穢的意味。
這麽多年他生不如死,應該說是常常醉生夢死,根本就是頹廢了,也沒有去想過要培養勢力,因為當時以為喬家已經滅族了。
當時喬家的人都死光了,他趕到地方的時候,已經看到喬家人的屍體了,包括喬沐笙的屍體,看來是他不知道喬沐笙的長相,所以那個孩子不是喬沐笙。
喬莫天是有別的孩子代替的,還是那個孩子本來就是別人的孩子,隻是他自己誤會了,當時就隻有一個小男孩,他就先入為主的以為,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出現的孩子,一定就是喬莫天的孩子。
“宴老,你覺得他需要你對付嗎?我隻是需要你對他的了解,我會吩咐下去的,誰都不能動他一手指天,要把他留給我,或者留給姑姑,我不會讓他輕易的死。
——我要慢慢的,一點點的折磨他,我會讓他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我會讓他覺得生不如死,會讓他巴不得早點死。”夜一冥深邃的眼底,因為恨意變的腥紅可怕。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好好想想,到底他可能會把那樣的地方,建築在哪裏,會把大小姐關在哪裏,不過我不敢肯定能不能找到,畢竟我已經和他這麽多年沒聯係了。
——他當初都能偽裝的那麽好,裝出那麽善良無害的單純樣子,現在一定是有過之無不及了,而我對他的了解還停留在之前,那些也是他偽裝,他應該是心機很深沉的人,不是那種可以和人交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