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 凶狠的吻(5)
“在房間裏。”
“好,我這就去找。”張叔火急火燎的去找手機了,那急躁的模樣,讓喬沐笙連連搖頭,他也太有信心了,雷聖伯把父母的遺體的那麽深,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讓人找到。
現在想想,要是父母的身上也有特殊的氣息,那就好了,就像是狼人身上一樣,有如此特殊的氣息,想要隱藏都隱藏不住。
如果他們獵人身上也有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就算父母已經去世了,隻要是他們的遺體在的話,就能順著那獨特的氣息,找到父母遺體的位置。
因為他們家幾代都是單傳,隻有父母這一代生了他,還生了一個女兒,是他們幾代才有的唯一的女孩,就因為這樣,夜家才不知道他們家有一個女兒。
也正因為這樣,小悠才能夠逃過夜家人的追查,因為他們獵人家族,就隻有女兒身上才會有獨特的清香,不過這清香也很幽微,隻有離的很近才能聞到。
不像是狼人家族的人一樣,相隔很遠都能聞到的,而小悠身上就有這種幽微的清香,他見到小悠隻會,就已經聞到了,普通人可能是聞不到的。
恐怕隻有他們獵人,和夜一冥他們狼人家族才能聞到,那股清香真的很好聞,像是致命的罌粟一樣,聞到的人會情不自禁的被誘惑。
而他們自己獵人是還有自控力的,能被小悠身上清香誘惑的,就隻有他們狼人了,對小悠會毫無抵抗力,他們情不自禁的會被吸引,恐怕夜一冥就是因為小悠身上的清香。
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自覺的被小悠吸引了,他自己都會不受控製,他自己都會百思不得其解,不受控製的被吸引,像是被蠱惑似的。
夜一冥剛開始注意到小悠,一定是因為小悠在他身邊,他聞到小悠身上的清香,所以慢慢的被她吸引的,被蠱惑的,這樣的清香隻有小悠身上有。
如此特殊的小悠,對夜一冥有著致命的誘惑力,隻有小悠在他身邊,他不愛上小悠,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小悠身上的清香,就是專門為狼人而生的。
他們獵人女孩子的能力比較差,隻有靠別的方麵,來製服狼人,女孩子的動作沒有男人敏捷,她們想還要靠近狼人比較困難,隻能這樣吸引他們,讓他們主動靠近。
並且不讓他們反感,也不讓他們情不自禁的靠近,是不帶任何威脅的,不自覺的靠近他們獵人家族的女孩子,卻不是對她們動手。
張嫂處理好傷口之後,語帶心疼的說:“少主,你的傷口我都已經都處理好了,我不是專業的醫生,包紮的也不太好,至於要注意什麽,我也不是太清楚,我能想到的就是注意飲食方麵。
——還有就是不能沾水了,每天都應該要換藥的,今天已經晚了,明天要不要把老醫生接來,少主你的傷要每天換藥,萬一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會感染,會高燒不退。
——也可能會傷口腐爛,我不是學醫的,就隻會簡單的處理一下,少主你的傷還是要專業的醫生來處理,不能就讓我這樣草草包紮就算了,少主你是覺得自己的傷不嚴重,可是你的傷並不清,一定要好好處理的,明天還是把老醫生接來好了。”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裏,除了你們夫妻和我至親的人之外,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伯格堡的位置,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喬沐笙不是懷疑自己的專屬醫生。
他對自己身邊的人,可以說是深信不疑,特別是一直在他身邊的人,凱莉的父親是他的專屬醫生,不過已經退休了,他已經讓他找地方去養老了。
這都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輕易不會讓他出手了,畢竟他已經年老了,而他也答應讓凱莉留在他身邊了,他身邊就凱莉這個醫生就夠了,所以沒想到讓老醫生出手了。
恐怕他這些年一直在休養,他的醫術也已經生疏了,不過處理他身上這點小傷,那應該不成問題的,讓他過來伯格堡也不是不行,隻是這裏不適合養老。
隻適合避難,已經不適合居住了,父母當年也是很少住在這裏的,一年隻會挑兩三個月住在這裏,算是避暑用的地方了。
後來一直住在這裏的時候,是他出生以後,那時候的夜家,就已經暗中用卑劣的手段,在削弱他們家的勢力,為了一家人的安全,特別是為了母親和他的安全。
父親才搬進伯格堡不再出去了,他小時候算是在這裏長大的,他沒出生之前,不知道父母是住在哪裏的,父母也沒有告訴過他別的地方。
大概都已經把那些房子賣了,他們一家人是不得已才住在這裏的,別的沒有暴露的人,安全的人沒有必要住在這裏,特別是對他們家有恩的人,沒必要讓他們跟著受苦。
張嫂看著他猶豫不決好一會,才忍不住開口問他:“少主,你是懷疑老醫生的忠誠嗎?他可是少主你的專屬醫生,難道他還會對你有異心嗎?他要是對你有異心的話,少主你的身份恐怕早就暴露了,所以他應該是可以信任的,少主你覺得呢?”
“不是,我沒有懷疑他。”他不鹹不淡的搖搖頭,確實不是懷疑老醫生,隻是覺得沒有必要,身上的傷沒有必要驚動別人了,張嫂上藥包紮好就行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傷。
張嫂不死心的冒死勸說:“那到底是為什麽啊?少主你雖然覺得傷不重,但是不好好處理的話,一定會感染的,少主你可能是受傷多了,覺得沒什麽了,你是覺得不是很疼,少主你能忍受,傷不是很疼,傷卻不是假的。”
喬沐笙知道張嫂是擔心他的傷勢,張嫂是母親最後留給他的人,是母親信任的人,對他來說像是母親留給他的東西一樣,別人的關心他不屑接受,但是張嫂的關心,對他來說就像是母親的關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