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章 認定的伴侶(4)
他不是心裏隻有她的嗎?之前那麽深情的告白,而且這些天每天都不出門,恨不得形影不離的膩著她,怎麽突然就不回來了,外麵有女人的話,會不會不太可能,明明之前還那麽膩歪的。
突然就變的那麽冷漠了,這有些不合常理,能讓他廢寢忘食,家都不回來的,除了她之外就是首領了,難道他是在首領家裏,她的聲音裏帶著些傷感,低聲問他:“你是不是在首領家裏?是不是他派你去做什麽事去了?”
“不是。”他不假思索的否認。
雷莎莉有些失望,同時也更加生氣了,不依不饒的追問:“那你倒是告訴我,你現在到底在哪裏?為什麽回不來?”
冷司擎玩味的問:“真的想知道我在哪裏?”
“你說不說?”
他也感覺出她的不悅,語氣軟化了一些:“那你是承認想我了?你承認想我了,我就告訴你我在哪裏。”
雷莎莉氣的牙癢癢的,不滿的警告說:“冷司擎,我警告你,你別得寸進尺,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現在就回雷家了。”
冷司擎毫不退讓的說:“我不會讓你回去的,你覺得你現在出的去清逸莊園嗎?現在都已經幾點了?你這麽晚一個人出去,你想什麽呢?”
雷莎莉有些蠻不講理了,不可理喻的威脅說:“我不管,冷司擎你要麽立刻回來,要麽我就走了。”
冷司擎無奈的撒嬌:“老婆,我現在是真的回不去了,你先好好睡覺,等過幾天我就回去陪你了。”
“我就要你現在回來。”
“我真的回不去。”
“你也不能告訴我你在哪裏?”雷莎莉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了。
冷司擎本來想逼她說句好聽的,最起碼說一句想他了,或者承認心裏是有他的,現在反倒被她給吃的死死的,不忍心讓她再著急了。
柔聲說:“我是在幫首領辦事,公司出了點事情了,我實在是走不開,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麽女人,也沒有在花天酒地,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抱別的女人,我不許你胡思亂想了。
——我要在公司處理工作,這幾天都要留在公司加班,不過我明天有時間的話,我會回家一趟換衣服的,你乖乖在家裏待著,我等忙完這幾天之後,我就回去陪你了。”
他盡量溫言軟語的哄著她,誰讓他心裏隻有她,也舍不得再欺負她了,這半夜三更的要麽是沒有睡著,要麽就是做噩夢嚇醒了,她才會鬧著讓他回去的。
一定是之前被喬家綁架的時候,她確實是被嚇到了,她回去之後就總是做噩夢,有時候每晚都做噩夢,她在清逸莊園沒有一個熟悉的人,之前從雷家叫去的幾個女傭。
也不見得跟她很熟悉,再說了,她晚上做噩夢睡不著,女傭也幫不了她,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他的陪伴了,他卻分身乏術,無法守在她身邊。
他越想越內疚,心隱隱作痛,耳邊傳來雷莎莉有些別扭的聲音:“公司有什麽好忙的,現在都已經那麽晚了,你難道都不需要睡覺啊?總不能時時刻刻都工作吧?你總是需要休息睡覺的。
——冥皇集團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沒去過不熟悉,你難道就不能把工作帶回家裏來做嗎?到底是什麽緊要的工作,難道在家裏不能處理啊?”
冷司擎心疼壞了,卻不得不狠心的拒絕:“在家裏處理不了的,就是很多文件要看,需要我整理,等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如果你做噩夢睡不著的話,那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邊陪你聊天邊工作,好嗎?”
“我不需要你陪。”雷莎莉逞強的否認,他居然知道她做噩夢了,這些天她每次做噩夢的時候,他都陪在她身邊,不是把她抱在懷裏,就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讓她安心不少了。
今晚她噩夢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靜悄悄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漆黑一片的,連盞床頭燈都沒有開,前幾天她做噩夢,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裏的燈都已經打開了。
不會像今天這樣的,醒來之後,麵對空無一人又漆黑一片的大房間,她的恐懼感不斷的加深,實在是太害怕了,才主動給他打電話的。
“那我找個女傭陪著你?或者我吩咐幾個女傭,在我不在家裏的時候,日夜守在你的床邊好不好?或者你想讓誰陪著你,有什麽比較要好的閨蜜,也都完全可以叫到清逸莊園的。
——你即使回雷家也是一樣的,也是讓女傭或者閨蜜過去陪你的,好不好?”冷司擎不能陪著她身邊,已經心如刀絞了,她現在是最需要他的時候了。
“不好,我不需要。”雷莎莉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委屈至極的語氣,讓冷司擎已經心如刀割了,他恨不得現在馬上飛奔到她身邊,把她緊緊的抱進懷裏,好好的安慰她,給她最好的安全感。
冷司擎耐心又溫柔的問:“那寶貝你告訴我,你到底需要什麽?除了讓我回去,你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不需要,我什麽都不需要,你今晚要是不回來,那你就永遠別回來了。”雷莎莉的聲音哽咽中,帶著些許的顫抖,嘴上卻還是在逞強,說完就掛上電話了。
“嘟嘟嘟……”手機裏傳來電話掛斷的聲音,冷司擎心如刀割,他很心疼莎莎,但是此刻他必須留在這裏,在首領的安全和安慰她之間,他必須選擇保護首領的安全。
隻要這幾天保護好首領,那以後他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陪著她,如果首領這次無法脫險的話,他也沒臉再活著了。
他拿著手機,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根本就無法入睡,他現在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但是心裏擔心著家裏的莎莎,根本就無法安心休息。
可是他明天需要聚精會神,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護首領,他手下的人不是不可以保護首領,隻是現在是特殊時期,別的人他不敢全部相信,不敢完全相信,也不是懷疑他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