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少奶奶回來了(5)
他強行把悠悠從他身邊帶走,居然沒有好好照顧她,兩年前,到底是不是喬沐笙用什麽手段,逼迫她離開的,還說她自願跟他離開的。
因為已經不愛他了,所以才會和喬沐笙離開了,兩者的可能性比起來,他願意相信是喬沐笙強迫她離開的,但是事實一定不是如此的,喬沐笙那麽疼愛喬悠悠。
怎麽可能會勉強悠悠,一絲一毫的勉強都是不可能的,因為他舍不得,一定是悠悠自願跟他離開的,那麽狠心的離開他,整整兩年的時間了。
一丁點的消息都沒有,如果真的是喬沐笙強迫的,她不可能找不到時間聯係他,這個狠心的女人,那麽的決絕,為什麽這個時候又回來了?
想到她的絕情,夜一冥的火氣頓時就控製不住了,撫摸在她臉頰上的手,因為極力的控製著,有些微微的顫抖了,這個女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走的那麽果決。
現在居然一聲不吭的就回來,還能睡的那麽安穩,憑什麽她在他家裏,就睡的這麽沉,他顫抖的手,轉而扼住她的脖子了,那麽的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脖子擰斷一樣。
“唔……嗯……咳咳……唔……”睡夢中的喬悠悠,感覺到脖子被人掐著,瞬間就覺得難以呼吸了,整個人被驚醒了。
她驚慌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夜一冥憤怒的俊臉,他通紅的眼眶,說明他此刻有多生氣,喬悠悠還來不及有別的情緒,她隻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快要窒息了,她抬手慌亂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可是她用盡所有的力氣,都無法動搖他一分一毫,況且她現在的力氣本來就很小,渾身都是軟綿綿的。
雙手雙腳更加沒有什麽力氣了,手上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抬起手對她來說,都已經要使盡渾身的力氣了,有怎麽有力氣打他,更加沒有力氣去推開他。
這個男人眼眸腥紅,滿眼都是恨意,他恨不得要殺了她,所以掐著她脖子的大手,沒有留一點餘地,那麽的用力,就是想讓她死,她千辛萬苦的回來。
那麽迫不及待的回到他身邊,難道就是為了讓他掐死她的嗎?他眼底裏的恨意,已經刺痛了她的心,她掙紮的雙手漸漸停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傷心絕望,還是因為難以呼吸導致的,她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瀕臨死亡的感覺,是那麽的強烈,似乎下一秒她就會死亡了,如果他真的那麽恨她,真的恨不得親手殺了她,那她就接受死亡,能死在他手上的話,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
等夜一冥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呼吸已經微弱到感受不到了,即使是他都感受不到她的呼吸了,聽不到她的呼吸,心跳聲幾乎快要停止了。
他惶恐的鬆開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頰,聲音裏帶著慌亂:“喬悠悠……喬悠悠……悠悠你怎麽樣了,你醒醒……醒醒……”
惶恐不安中,心間的憤怒被擔憂和恐懼代替,慌亂中他耳邊聽到她的心跳聲,雖然不夠強烈,但是那是心跳聲,他聽的很清楚,她還活著,她的呼吸雖然很微弱,但是她還是有呼吸的,她並沒有死。
幸好她還活著,看來她就隻是昏過去了,他怎麽能這樣,他整整想了她兩年了,想的每次呼吸都會扯痛自己的心,難道他那麽的想念她,那麽渴望想要見到他。
就是為了要掐死她的嗎?他看著自己顫抖的大手,就是這隻手差點掐死她了,看著她脖子上的紅痕,他恨不得甩自己幾個耳光,如果剛才鬆手不及時的話,他很可能就永遠失去她了。
還好她沒事,他顫抖的大手伸向她的脖子,紅痕那麽的明顯,看起來那麽的猙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看起來那麽的可怕,他的眼眸裏都是紅血絲,因為驚慌。
剛才應該真的很疼,真的很難受,看著她眼角掛著的淚痕,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憐愛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彎腰抱起她朝臥室走去。
把她輕輕的放在大床上之後,看她的臉色還是那麽差,他更加的心疼內疚了,她不知道是從哪裏回來的,坐多久的飛機了,居然累成這個樣子,他還那麽狠心的對她,這樣的折騰蹂躪她。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自言自語的問她:“悠悠,你決定回來了,回到我和皓皓的身邊了,那是不是說明你不會離開了,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嗎?你是隻回來看看我和兒子,還是說真的不會再走了。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回來,既然你回來了,我絕對不可能再讓你離開,一分一秒都不會讓你再離開了,不管有什麽辦法,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邊,即使是用盡手段。
——即使要用極端的手段,把你禁錮在我身邊,我都在所不惜,就算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無所謂,畢竟所有的一切,和失去你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
看著她的睡顏,他的心情真的很複雜,前一年是想念她的,每時每刻都在想念她,可是第二年就是恨了,真的恨她,那是愛恨交加的感情,現在她回來了,他對她的感覺,到底是恨還是愛。
他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看著她的眉眼,他是愛她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也不否認他也是恨他的,他無法原諒她的離開,那麽的狠心決絕。
她離開的時候,他就告訴過自己了,要是她一年之內回來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原諒她的離開,可是她卻走了兩年,他心裏的恨意不斷的疊加,這樣強烈的恨意。
不是見到她就能消散的,因為深愛她,所以他的離開,讓他根本就無法輕易的原諒,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責之切,即使恨,也不願意她再次離開。
這個時候的他,什麽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管了,他現在隻想把她抱在懷裏,永遠不放開她,他理當然的躺進被窩裏,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昏睡中的她那麽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