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日常之男人出軌(1)
那一年,應氏集團的三足鼎立經營模式初具形態。
轎車緩緩駛進應家,林宜坐在後座,身上穿著一件純色長裙,長發攏到一側肩上,手按了按耳上的無線耳機,無名指上的銀戒流動著溫和的光澤。
“宜味食府最新的報價單你馬上發給我,我一會兒就要看到。
林宜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吩咐道。
車子停了下來。
管家候在門口,上前替她開車門。
林宜掛掉電話,拿著手包下車,裙擺隨風擺弄,翩翩欲仙,她衝管家笑了笑,“說了不用每次來門口迎,我自己會下車。
“我也閑的沒事做。
管家朝她低了低頭,眼中帶著欲言又止。
林宜看他,“您有話要說。
管家靠近她,小聲地道,“牧二太太心情不好,今天偷偷掉過兩次眼淚了。
“書雅?她怎麽了?牧羨光欺負她了?
林宜蹙眉。
“不知道。管家搖頭,“我悄悄通知了薑太太,這會正陪著呢,您要去看看嗎?
“好,她們在哪裏?林宜邊問邊往裏走去。
“在二房那邊的小客廳裏。
管家答道。
聽到這個消息,林宜連鞋子也沒換,放下手包就匆匆上樓,高跟鞋踩在鋥亮的華麗地磚上,直走到二房的小客廳。
隻見白書雅坐在沙發上拿著紙巾拭淚,夏汐皺著眉陪在一旁,不時歎一口氣。
“怎麽了?
林宜走進去。
一見到她,白書雅有些尷尬,紅著眼睛道,“怎麽把你也驚動了。
“你可來了。夏汐似見到救星一般,“都怪我哥。
林宜在白書雅身邊坐下來,微笑著道,“最近集團太忙,應寒年需要牧羨光和薑祈星的絕對輔助,牧羨光確實沒什麽時間陪你,不如我陪你去集團找他好不好?
一聽這話,白書雅的臉上就染上薄怒,“我才不要見他。
白書雅一向斯斯文文,說話都輕聲細語,這一怒把林宜驚了下。
林宜疑惑地看向夏汐,夏汐默默地拿起麵前茶幾上的平板,從裏邊劃出一張穿OL裝的女人照片,指著照片道,弱弱地道,“我哥……好像出軌了。
“什麽?
林宜吃驚。
牧羨光出軌了?
“那倒不一定是你哥出軌,說不定隻是那女人自導自演。白書雅對“出軌兩個字敏感,忍不住出聲抗議。
夏汐失笑,“那嫂子你還掉眼淚?
“那你哥總是犯了識人不清的錯。
白書雅咬字用力。
林宜接過平板,看了一眼,“這人……好像是牧羨光的秘書曹雪兒?
她有次去集團見過。
“沒錯。
夏汐伸長手,滑掉平板的照片,點出微博頁麵。
微博頭像就是曹雪兒,應該是她的私人微博,裏邊發表的內容都是圖文模式,一張拍得很有質感的照片加上幾句詩或者雞湯,看著沒什麽異常。
林宜不解地看向夏汐,這怎麽就看出出軌的痕跡了。“你看這條微博,文字發的是要珍惜當下的每一分每一秒,但配的照片是一款瑞士手表,這一款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限量,嫂子托了很多關係才拿到手,國內僅這一款。夏
汐道。
林宜看著照片道,“手表是放在辦公桌上拍的,可能這個曹秘書就想借著牧羨光摘手表的一點時間炫個富而已。
夏汐從白書雅那邊湊過來滑了滑,又劃到一條微博,“那你再看這個。
照片中隻有一個數字——15。
配的文字則是——
在生日這天,有你陪著真好。
林宜不明其意,夏汐在那邊道,“那天是集團的公開競技活動,我哥去參加了,數字15就是他的號碼牌。
“……
林宜有些無語,這就不是什麽炫富能說得過去了。
但也隻有這一點,人家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於是她問道,“還有嗎?
“有,你隨便找一條。白書雅坐在那裏說道,目光哀傷。
林宜上下劃了劃屏幕,找到一條最正常的,“這一條看起來沒什麽問題。
是一個沸騰的火鍋照片,桌上還擺著一朵白蓮,拍得十分有質感。
配的文字則是——
火鍋和白蓮花是很配的呢。
白書雅低眸看一眼,呼吸都重了,“那天我約了牧羨光去吃火鍋,她在諷刺我是白蓮花,你看牆上。
牆上?
林宜看到照片中的牆上,因為鏡頭被虛化,不仔細看都不會注意到牆上有一幅草書的“雅字。
本來也沒什麽,隻是旁人的書法都是墨字,這個“雅字卻是紅色的,收尾處還垂著幾滴,看起來血淋淋的,很怵人。
這種細節……
林宜佩服地看向白書雅,“你不幹偵探可惜了。
“這裏每一條微博不是暗示她和牧羨光在一起,就是拐著彎來諷刺我的。白書雅悶聲道,“已經三個月了,三個月了我居然才發現。
“這個曹雪兒搞這些做什麽?
林宜莫名。“你說我哥會不會是真的出軌了,想家裏外麵兩麵光,這個曹雪兒不甘隻做小三,又怕惹怒我哥,就通過這種方式暗示嫂子,讓嫂子和我哥吵架,好離婚?夏汐在一旁弱
弱地道。
這的確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測。
否則,這個曹雪兒吃飽了沒事幹發這種微博幹什麽?
聞言,白書雅的眼圈更紅,“可我總覺得牧羨光不會這麽對不起我,他出門也沒刻意噴香水,回來也沒有立刻洗澡,跟我說話也沒有愛搭不理。
“那我哥就是沒出軌。
夏汐瞬間又換了立場。
“……
林宜默默看她。夏汐被看到尷尬地笑,柔聲說道,“我是說真的,現在集團那麽忙,我哥又要做事,又要在老婆情人之間左右逢源,還要做得特別天衣無縫,連嫂子這麽細心的人都察覺不
到,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搞不定。
這是親妹妹。
林宜看著手中的平板,做出最後的分析總結,“其實從這微博看,這人無非是想挑起你的猜忌,讓你和牧羨光吵架,夏汐剛才的猜測有幾分道理,但還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白書雅立刻緊張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