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幹嘛要偷呢?
朗月清風,
三個人行走在夜色當中,沒有人會去注意他們三個人。
而他們三個人卻在不斷的盤算該怎麽去偷東西。
“他們就在那裏,應該明天就會憑借著身份牌進入皇宮了。”
程海指了指遠處的高樓,至少也要在十層以上了。
“所以我們真的要偷身份牌,必須今天偷。”
程海眉頭皺了皺,時間緊迫,難度又不小,若不是李夜強行讓他們來 他們都覺得不現實。
“東部聯邦學院的人太多,靠我們三個人偷出身份牌來不太可能呀。”
方己也是皺了皺眉頭,覺得有點不太現實,他們三個雖然屬於天才,但東部聯邦學院畢竟是有老師的存在,他們三打五或許可以,三打七八十人這完全是自尋死路啊。
李夜輕笑一聲,淡然說道:
“幹嘛要偷呢,上去直接給他一錘子,然後我們就跑。”
李夜長話短說,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似乎再說一切有我,放心就好。
三個人直接衝入到了門前,
“幹不幹?不幹我可自己一個人來了。”
李夜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他們若是不想 李夜也不可能真的逼迫他們,再度詢問了他們一聲。
“媽的,幹他,院長應該在皇宮裏,還慫個錘子!”
程海也是咬了咬牙,
如今都已經站在門口上了,再度反悔也是沒什麽意義了。
“咚咚咚。”
李夜直接敲動了門,
敲門聲響起,傳來一道聲音:
“誰?”
李夜當即回複了一聲:“你好,社區送溫暖的,”
一個男人將門被打開,還沒有回過神來,
他根本就不知道,門口三個大漢一直在找準機會一舉將他拿下呢。
三個人對視一眼,神域之力瞬間釋放而出,
“葵花點穴手!”
李夜喊了一聲,這一招點穴還是從老方那裏獲取的,此刻簡直太好用了。
嘭!
強大的力量瞬間升騰而起,李夜將他拉了過來,神力流轉將他打暈了過去,
第一個身份牌到手!
李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繼續,不要慌。”
方己程海兩個人嘴角一抽,認真的嘛?
門內還什麽都不知情,傻乎乎的一點都不知道被弄暈了一個同伴。
“你好,隔壁老王送溫暖,有人在嘛?”
“怎麽回事?老劉不是剛出去嗎?”
一個男子一臉蒙圈,他明明記得剛才老劉去開門了呀,怎麽外麵還再喊。
嘭!
神域之力施加在他的身上,開門的這個功夫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再度被他們三個給打暈了。
“第二個!”
李夜再度敲門,
“咚咚咚”
“你好,查水表的。”
……
“在不在呀?我住隔壁我姓王,有事找我來幫忙,溫情福利環節!”
“踏馬的開門的人呢?”
一個人走了出來,和李夜對視了一眼,剛要開口詢問一下之前的人,還沒有開口。
“葵花點穴手!”
李夜的手指點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三個人已經配合的極度默契了,程海直接拿起棍子敲在了他的腦袋上,方己一腳將他踹倒在了一旁。
隻聽見李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然說道:
“第九十五個,完活。”
李夜看著眼前暈倒在地上的九十五個人,臉色不由得越發古怪:
“就這智商,還和其他學院比武?”
方己程海兩個人也是嘴角一抽,萬萬誰能想到就這麽輕鬆獲得了九十五張身份牌,弄的他們都感覺學院的這些人是不是都沒有帶腦子過來。
“既然快要比武了,他們身上肯定還有寶貝。男的剩個褲衩,女的……多留一件內衣,快快快,行動!”
李夜眼神一亮,當即將他們的衣服都徹底給扒了下來,
“果然不少!”
裏麵的丹藥,靈草,卡牌一一收進了李夜的褲兜裏。
“哥哥,我們這樣是不是算強盜呀。”
方己嘴角一抽,越發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些,好歹這裏麵也是他們之前的同伴呀,有的還是他們的老師。
程海點了點頭,忍不住苦笑一聲:
“搶人東西,衣服都不給人剩下,確實是強盜呀。”
李夜無語凝噎,和他們兩個人講起了道理來:
“我們怎麽能算強盜呢?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拿,誰告訴你沒剩衣服?褲衩不算?”
李夜淡淡的說著,李夜深知這個世界的規則,強者為尊。何況他確實給他們留了褲衩,已經足夠給這些倒在地上的人麵子了。
李夜將他們的衣服全部都給脫了下來,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此地。
兩個人齊齊沉默,看了一眼李夜,說不出任何話來,他們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學長貌似不走尋常路,不按套路出牌。
“……”
李夜兩個人看著手裏的身份牌:“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直接進入皇宮吧。”
李夜思索片刻說道,
如果繼續在中域,恐怕他們會被東部聯邦學院的人追殺到死!
兩個人也是點了點頭,目光凝重,現在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進入皇宮裏麵才能得救。
“終於可以去找我的清怡姐姐了。”
李夜邁著雀躍的步伐一蹦一跳的前往皇宮的位置。
“抱大腿,吃軟飯的機會到了!這個狗女人將我拋棄在這中域,自己一個人跑路,見到她一定要好好坑一筆。”
李夜目光閃過一抹異光,掃了身後兩個人一眼:“快走呀。”
程海感慨一聲:
“這大概就是大佬的風采吧,是我等終生趕不上的成就。”
要是換做是他,別說敲九十多個人了,單單這個想法都覺得有點恐怖,他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的。
“跟著他走就行,不愁沒有肉吃。”
方己想起了自己親爹對自己說的一句話:李夜是龍,遇雨騰空,但凡你沾點龍氣,都能有所成就。
這句話一直讓他難以忘懷,
……
東部聯邦學院所居住的地方,此刻所有人都已經醒過來了。
一聲聲驚叫聲響起。
“啊!流氓,你們怎麽不穿衣服!”
“臥槽,我衣服呢?等會兒,踏馬的搞的和你穿了一樣。”
“特麽,你別摸我啊!”
“嘶,腦袋好疼啊,那個混蛋敲了我?”
可謂是一樁“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