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俘虜
李元吉望著呼嘯而來的軍隊,麵色陰沉,若不是在大夏境內,哪裏會這麽麻煩,他可能身邊的士兵一眼,不過百餘人,想要擊敗眼前的數百人,還是有些察覺的。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李元吉回頭望去,隻見遠處赤紅色的一片,隱隱可見盔甲上有金光閃爍。為首一人手執長槊,騎著一匹朱紅色戰馬飛奔而來。
“李煜。”李元吉看著馬背上的身影,頓時嚇得麵色蒼白,想也不想,就調轉馬頭,就準備逃走,莫說身後有大軍殺來,就算是李煜親自領軍至此,李元吉也知道事情不妙,自己絕對不是李煜的對手。留下這裏,那就是必死的局麵。
“李元吉。”李煜也看見了遠處正在逃跑的李元吉,目光閃爍,不過卻沒有上前追擊,而是看著遠處的戰鬥,竇紅線手執長槍已經和謝叔方戰在了一起。
“陛下。”柳錦山卻不敢和竇紅線一樣無禮,老老實實的上前拜見李煜。
“朕知道你,紫微二年畢業的學子柳錦山,不錯。”李煜看著柳錦山,臉上露出滿意之色,說道:“遭遇到唐軍的襲擊,還能保住兵力,並且擊退對方,很不錯。”
“都是陛下教導有功,皇妃神勇,末將不敢居功。”柳錦山忍住心中的激動,除掉那些大將之外,下麵的將軍哪裏有多少人能夠接觸天子的,自己能夠得到李煜的誇獎,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李煜哈哈大笑,目光卻是望著戰場上,竇紅線一身紅衣,手執亮銀長槍,將謝叔方圍在中間,進行廝殺,竇紅線雖然武藝不錯,但和李元吉、宇文寶兩人廝殺到現在,早就是精疲力盡,也就是心中藏著一口氣,要和謝叔方廝殺一方。
謝叔方的武藝原本就不錯,這個時候擊敗竇紅線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和身邊的殘兵被大夏軍隊團團圍困,一顆心思都用在如何突圍上麵,哪裏還想著如何擊敗竇紅線。
“行了。”李煜已經看出來了,竇紅線根本不是謝叔方的對手,若不是自己等人在一邊的話,謝叔方早就擊敗了竇紅線了,他輕輕的夾了一下赤翼,戰馬上前,隻見一道厲光閃過,長槊狠狠的砸在謝叔方的戰刀之上,一陣金鐵交鳴聲響起,謝叔方手中的戰刀被砸落在地,接著長槊一挑,將刺向謝叔方的長槍擋在一邊。
“手下留情吧!紅線。”李煜看著謝叔方,說道:“李元吉已經逃走,你是想被朕所殺,還是下馬投降?朕看你武藝不俗,若是歸順大夏,朕不吝賞賜。”
“夏帝,你殺了我吧!謝某可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謝叔方看著眼前的李煜,雙目中閃爍著異光,忽然歎息道。
“你姓謝,又是跟隨李元吉前來的,大概就是謝叔方吧!”李煜略加思索,頓時明白眼前之人的姓名,點點頭,道:“你是一個人才,若是殺了你豈不可惜的很,更何況,皇妃已經精疲力盡了,你有數次可以傷到她的,但都沒有下手,就衝著這一點,朕若是殺了你,豈不是忘恩負義。不過,朕也不會放了你,相信,你現在不會歸順我大夏,等朕滅了大唐之後,你可能會歸順的。柳將軍,將謝將軍送到程咬金那裏去,關起來,但要好生伺候著,不能怠慢了。”
“是,末將遵旨。”柳錦山不敢怠慢,趕緊說道。
“紅線,走吧!”李煜看著身邊的竇紅線,麵色冰冷,鳳目中透著生人勿進的模樣,不過,李煜卻沒有放在心上,李煜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借口,一個旗幟而已,而不是一個美女,他身邊的美女也不知道有多少,多一個竇紅線不多,少一個竇紅線不少。他從來就沒有做過舔狗,前世沒有,這個時候更是沒有。
“是,陛下。”竇紅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並沒有回到馬車中,而是穿著嫁衣,騎在戰馬上,手上還拿著一柄長槍。
“外臣孔德紹拜見陛下。”身後的孔德紹卻飛馬而來,朝李煜行了一禮。
“孔氏?是曲阜孔氏嗎?”李煜望著孔德紹一眼。
“回陛下的話,外臣正是先父尼子第三十四世孫。”孔德紹略顯得意之色,別的沒有,就靠著這個身份,就會讓人高看自己幾眼。
“曲阜孔氏,朕可是久仰大名,隻是戰亂頻繁,朕現在大概是沒時間去了,等天下太平了,朕也是要拜祭孔子的,孔先師有教無類,朕還是很讚同的,隻是在曲阜等地,這種有教無類,可不怎麽樣啊?”李煜笑道。孔子當年是有教無類,但到了後來,孔氏的族人早就將這些忘掉了,自己本身就成了一個世家大族,曲阜的土地大多數都是在孔氏手中。來往的人,多是豪門望族,哪裏還有寒門子弟。
孔德紹聽了麵色一白,李煜言語之中,對孔子倒是推崇的很,但也隻是對孔子,對孔氏之中,還是有些不滿的,曲阜的情況,孔德紹也是知道一些,和李煜所說的有教無類根本就沾不上邊。
“等回去之後,外臣一定寫信給族長。相信我孔氏一定會有所改變的。”孔德紹趕緊解釋道。
“但願吧!”李煜隻是冷哼了一聲,孔德紹說的話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曲阜的孔氏又豈會改變這些東西,他們已經腐朽到了骨子裏了。
“陛下,李元吉隻是帶著少數人逃走了,是不是派人追擊?”李大收拾完戰場之後,稟報道:“這裏是屬於我大夏的地盤,李元吉想逃的話,也逃不遠。”
“不用了,李元吉這個人朕還有用,現在若是殺了他,日後想找這樣的人就很難了。他大概是瞞著李世民跑出來的,讓他回去和李世民狗咬狗吧!”李煜止住了李大的建議。
竇紅線在一邊聽的分明,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異樣來,心中對李煜生出了一絲好奇。這個皇帝和自己的父親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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