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莫名情緒5
“這還不是被你逼得？”幹笑了一下。
“我哪有逼你！”怎麽感覺她在順著他的話走？
“好好，算是我的錯，我道歉？這下可以了？”對於她的不滿，隻能拉下臉道歉。
努嘴，“你的道歉一點都沒有誠意。”吸吸鼻子，剛才她居然會在他的麵前掉眼淚，想想就覺得好丟人，還有那激動的神情。
“我道歉，是我錯了，請求歐亞亞小姐能原諒我的過錯。”無奈的閉了閉雙眼，一臉歉意道。
看著他滿是委屈的樣子，“撲哧”一笑，甩了甩手，說道：“算啦算啦！我也不是那麽斤斤計較的人，不過你一定要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說著，拿起身前的勺子，攪動著碗中的白粥。
無奈加無語，這丫頭簡直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你一邊喝著粥，一邊聽我解釋可以了吧？”
點點頭，喝著碗中的粥，甘甜的粥入口即化，令她一掃剛才陰鬱。
望著她一口口喝掉自己帶來的稀粥，心裏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亞亞，還記得在車中，我為什麽要與你定下的十日約定吧？”
點頭，含糊道：“記得。”
“你不用回答我，隻要點頭就可以了。”抽出放在餐桌上的紙巾，為她抹去嘴角的粥跡，繼續說道：“上次我跟你說的並不是全部。”
他為她擦拭嘴角的舉動，讓她有些不好意思，拿過他手中的紙巾，自己擦拭著，並沒出聲，而是等待著他的繼續。
“上次我跟你說，三年前我的女朋友因為一場車禍而將我的存在完全的自她的抹去，其實在此之前，我還跟她有個約定。”他永遠無法忘卻，那一日自己在平頂山苦等了她一天，那時候的心情簡直就如死了一樣。
“約定？”
“是的！當時我們約定要在平頂山見麵，而那個時候我因為意外右手受了傷，必須要去國外醫治，隻可惜……”每當想起這些往事，心還是能感覺到一絲絲的疼痛。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女朋友怎麽會車禍呢？”先前還嚷著不想要聽，可現在她卻主動的詢問。
“至於她為什麽會出車禍，我也很想知道。”隻有這件事赤玥楓並未有在文件夾中提到，也許楓也並不知道原因。
當年到底亞亞是如何發生車禍的，大概除了送她去醫院的賀霆羽，沒有第二人知道。
隻可惜他並不想要去見賀霆羽，至少目前還不想去。
“說起來我跟你女朋友的遭遇還挺像。”
“是麽？”
“是啊！我三年前也遇到了一場車禍，不過隻是擦傷了額頭。”說著，撩起額頭的發絲，指著上前淡淡的疤痕說道：“看見我額頭上的傷痕了吧！就是那次車禍遺留下來的。”
“是啊！”伸起手，想要去碰觸她額頭上傷疤。
“不要——”他的手還未靠近，驚叫從她的口中傳出。
“對不起，我隻是想要摸一下。”她驚嚇的樣子，讓他急忙收回手。
“沒什麽。”不想再有人去碰觸這個傷疤，就連自己都不想去碰觸，每次隻要一碰到那個疤痕，心總是異樣的難受。
“一定很疼吧？”很後悔當年為什麽他沒有再去找她，要是當時他能再去找她一次，也就不會與她分開三年，更加不會讓她獨自一人麵對疼痛的折磨。
文件夾中寫得很清楚，亞亞在醫院的病床上整整昏迷了一個月，等她再度醒來，對他的記憶不翼而飛了，她隻知道出了車禍。
這就是對他的懲罰，對他離開的懲罰，讓她的記憶裏獨獨缺少了他的存在，將他們的感情完全的遺忘。
“都已經過去了。”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疼痛早已變得麻木。
“亞亞，當年我與她約定在平頂山見麵，是為了說清楚我與她之間的誤會，隻可惜她並沒有來，而我則是在苦等了一天後，跟隨我大哥離開，去國外治療受傷的右手，知道幾天前才回國。”
對她訴說著，目光緊鎖在她的臉上，不敢有絲毫的移開。
“是麽？”聽著他的講述，心又開始莫名的泛起酸楚。
“亞亞，當年要是我能再去尋找她一次，也許我與她之間不會成為陌路人，她會選擇將我遺忘是對我懲罰。”手捂住頭，他悔不當初，為什麽要跟隨楓離開。
“不要這樣！”他痛苦的神情令她心疼，提起手想要去接近他，可懸空許久的手在他的身前一直未有落下。
抬起頭，看到的是她眼中的痛楚與提起在身前的手，激動的一把將她的手拉住，說道：“亞亞，換作是你，你會原諒我嗎？你會願意再次想起我嗎？”
“我？”他急切的詢問與迫切的目光，令她無法回答，喉嚨就像被哽住了一般無法開口。
“你會原諒我嗎？”再次出聲詢問。
“我……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怎麽知道。”
“我說是如果，如果你是她，你會願意原諒我嗎？願意再接受一次我嗎？”不放棄的再次詢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搖著頭，她的心全被他攪亂了，這個問題他為什麽要問她，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怎麽能回答他！
“嗬嗬……”她逃避的目光，痛苦的神情，令他不敢再強逼她。
鬆開她的手，說道：“亞亞，謝謝你願意聽我說這麽多。”
“沒什麽！”心已經亂了，隻是不想讓他發現，表現出一副平常心，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逐漸冷卻的稀粥，眼角不時偷偷的瞄向與他。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
……
喝著碗中的粥，眼角偷偷地瞄向與他。
側臉的他菱角分明，如雕塑一般剛毅的下巴，臉上的表情甚是凝重，不知是否剛才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