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立下契約
遠遠退到一旁的眾暗衛紛紛被容溪這樣的舉動嚇到,看著他們的王爺竟然被受了傷,一腿麻痹無知覺的一個小女子單手反擒,還被迫屈膝在地的模樣,紛紛震驚。
他們的王妃,何時如此彪悍?
彪得好,彪得妙,今日真是出門有看黃曆,竟然有這樣的好戲看,精彩萬分啊。
眾暗衛看著容溪的眼神,不覺多了幾抹崇拜,敢問這世間,誰人敢如此待爺?就算是當今皇上,不念爺是他的兒子,也要看在爺的赫赫戰功上,不敢薄待。
想他們的爺,十三歲便帶兵出征,如今整整十年,立下戰功無數,在大昭之內,可是響當當的戰神寧王!
可如今……
當今戰神,卻被一個女子如此對待。
眾暗衛崇拜的眼神還未完全送出,就紛紛接收到冷亦修的一記冷光,眾人腰板一直,這才知道害怕。
慘了,爺今日如此沒有威嚴,會不會將他們所有人,殺人滅口?
“王妃,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激動。”冷十一為了自己的小命要緊,立刻站出來勸著容溪。
“王妃,你和爺都受了傷,不如暫且先療傷?有什麽事情再說?”冷三也勸著,看著冷亦修的臉色不佳,容溪亦有些體力不支,很是體貼的開口提議著。
容溪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一記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眼神中很明顯的在表達著:你們最好閑事莫理!
“冷亦修,我現在還不想殺你,我隻要你答應,從今往後,你不許再踏入紅袖苑一步,更不準再靠近我半尺之內!”容溪知道,若是現在殺了冷亦修,她也沒有命可以離開這裏。
容溪是不怕死,但不代表會愚蠢的一命換命,暫且留在這紅袖苑中也無妨,隻要冷亦修能應承,她日後就沒有了麻煩,可以在這紅袖苑中清靜的養精蓄銳。
冷亦修緘口不言,他堂堂戰神寧王會因為一個女子的威脅而屈服?
笑話!
容溪不疾不徐的看了冷亦修一眼,她手中的銀針,慢慢往下移,美眸裏滿是邪魅的笑意,冷亦修不怕死,無妨,是男人總會有一個共同的弱點。
“冷亦修,不知道……若是我廢了你的寶貝,以後你還能不能逍遙快活?”容溪手中的銀針停留在冷亦修下身處,她倒真是極想將這折磨了她三天三夜的東西給廢了,讓這男人痛苦一番,不過,還是一句話,女子報仇,百年不晚!
果不其然,本麵無波瀾的冷亦修在那銀針靠近自己下身處時,渾身一緊,繃住了身子,他麵色鐵青的看著容溪,狠狠的磨著牙,一字一句幾乎從是齒縫中擠出來般,“女人,你敢!”
“你知道,我敢不敢。”容溪笑著,依然是那副狐狸般辨不清真假的狡黠笑意,她手中銀針一壓,又離冷亦修下體處近了一分。
眾暗衛被這樣的情景,嚇得是渾身冒冷汗,看王妃那模樣,似乎爺不答應,真的要廢了爺,這這到底是個什麽事情啊?
冷亦修咬牙,渾身緊繃,不敢妄動,他知道,容溪敢,絕對敢!即使如此,他也斷不能就此妥協,他抿著唇,一言不發,眼神裏帶著倔強。
容溪斂眸,眼底帶著邪惡的笑,她俯身靠近冷亦修,紅唇貼在他的耳邊,手中的銀針一寸寸逼近,隻離他衣服下的寶貝有毫米的距離,此時,隻要她稍稍用力,就可以廢了那男人的根了。
是男人都會有弱點,就算一個男人再有骨氣,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們是絕對接受不了的,那玩意,可比性命還重要,特別是這種鐵骨錚錚的男人。
“骨氣很硬,但是……隻怕你這裏日後,要永遠軟趴趴了。”容溪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冷亦修的耳邊,她胸前的豐盈壓在他的後背,媚香襲人,這感覺,該死的磨人。
冷亦修閉上眼深呼吸,努力壓抑下所有的衝動,此時此刻,他竟還對這個女人有感覺?真該死!
“冷亦修,我沒有什麽耐性,數到三,若不答應……”容溪失了耐性,她神色一冷,在冷亦修耳邊輕喝一聲。
冷亦修麵色鐵青,薄唇緊緊抿長一條線,鷹眸是陰冷的怒意,眼神裏皆是冷意,凍得徹骨。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此時的容溪大概已經被千刀萬剮了許多回。
冷亦修深吸了一口氣,不甘的閉上眼睛,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我,答應你——”
容溪很聰明,若是今日容溪以要殺他做威脅,他是絕對也不會妥協的,但是這女人,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威脅他那個……
即使冷亦修再硬氣,但為了那玩意,也唯有屈服,今日之辱,他一定會百倍還之!
容溪得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答案,就立刻將手中的銀針移開,手一鬆,放開了冷亦修。
冷亦修依然是鐵青著臉色,他嘴角一勾,怒道,“怎麽,你不怕本王反悔?”
“你會嗎?”容溪挑眉,從上到下的掃了冷亦修一眼,她不算了解這個男人,但卻可以肯定,這男人絕對不會反口複舌,他是大昭戰神,堂堂寧王,七尺男兒,又豈會失信於一個小女子?
這樣的男人,孤傲自負,那種出爾反爾的事情,諒他做不來。
“哼!”冷亦修悶哼一聲,捂住胸口上的傷口,他從受傷到現在,已經流了太多血,此刻麵色如紙,隻要精神稍有鬆懈,就絕對會倒地不起,他看了一眼渾身狼狽的容溪,竟是惱怒不起來,他袍袖一甩,就要憤憤離去。
“等等。”容溪喊住欲離開的冷亦修,“寧王,雖然我很相信你,亦有這麽多人作證,但為免日後爭執,還請王爺白紙黑字,立下契約。”
眾暗衛一頓唏噓,王妃這不是人啊,爺傷成這樣,還不讓爺去療傷休息,這時候還要立什麽契約?果真最毒婦人心,此話乃是真理。
冷亦修鷹眸一眯,一道寒光射向容溪,他頓時麵色一沉,臉色比原先還要黑了幾分,他怒,這女人竟然不相信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