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根本控制不住
幾經輾轉,蘇語星好不容易才找到岩洞,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還會以為薛山是在騙她。
只是這岩洞實在是太過於陰森,她還不清楚耗毛獸長什麼樣,萬一進去被秒,那她該怎麼辦?
她清了清嗓子,在洞口旁躲起來。學著狼的叫聲嚎了起來,「嗷嗚~嗷嗚~」
沒動靜?
「汪~汪~汪~」蘇語星學著奶聲奶氣的狗叫聲,不一會兒,岩洞里就有反應了,有一道細細的奶聲回應她。
盯著洞口看了好半天,終於,一團滿身長著長長的灰白色的毛出現在她眼前,眼睛又大又圓,跟倉鼠一樣,只是體積和大狗一樣大而已。
這隻應該就是耗毛獸了吧?就是長的不是很好看。
「我有好吃的,過來我給你。」首先,得有個東西能把它吸引過來,還好她從魔界出發時,偷偷塞了幾塊點心,現在派上用場了。
耗毛獸懵懂地向蘇語星走來,時不時歪著腦袋看她,又蹦又跳的,不知道是因為吃的還是因為看到她興奮的。
「啾咪~」耗毛獸跳到蘇語星面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后,又興奮地蹦起來了。
蘇語星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糕點,自己先咬一口才放到耗毛獸嘴邊。
耗毛獸警惕地聞了聞糕點,隨後一口吞了下去。
「你應該就是耗毛獸了吧?這麼貪吃,也不怕被壞人拐走。」說到壞人,她突然有種自己罵自己的感覺。
耗毛獸啾咪了半天,終於吐出幾個字來,「嗯,好啊好啊!」
蘇語星驚愣在了原地,她竟不知道這小東西竟然還會說人話!真是神奇!
「咦!人家的臉上都是你的口水啦!好臟臟!」耗毛獸用它那毛絨絨的掌心胡亂往臉上擦拭著。
「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蘇語星捂住嘴巴,一臉震驚不已。
而且,這東西一開口就把她損的說不出話來。
蘇語星打聽了一下岩洞里還有沒有其他的糰子,結果耗毛獸以為她要帶別的,不帶它走,小情緒一上來,怎麼哄都哄不了。
「看你長的挺可愛的,怎麼就起了耗毛獸這樣難聽的名字呢?還真是難聽。」而且這個名字跟它的長相一點都不搭。
「哼!人家的名字可好聽了,你這個笨女人,竟然敢吐糟小爺我的名字,你等著,別讓我有機會。」開玩笑,它可是耗毛獸里最帥的好嗎?
在回安陽城的路上,蘇語星跟耗毛獸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拌嘴,嘻嘻哈哈,感情也增加了不少。
耗毛獸得知蘇語星帶它回去是為了給另一個人治病,也沒有拒絕,它發現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了,等它再修鍊個五百年,便能化成人,到那時,就能娶這個女人了。
蘇語星偷偷摸摸從辰王府的後門溜進去,為的就是想看看夜凌寒和陌祁這兩個智障都在做什麼,結果卻翻牆不成,摔了個狗吃屎。
「你這個笨女人,輕功這麼差,還敢學人家翻牆,趕緊起開,小爺要被你壓死了啊!」下次能不能不要抱著它翻牆,不然受傷的只會是它啊!
蘇語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雜草,拎著耗毛獸繼續往裡邊走去,在後院看到夜凌寒和陌祁,兩人還是一樣玩著智障的遊戲,星一星二作為陪玩看著很崩潰的樣子。
她不在的這些天里,紫靈閣都這麼好玩的嗎?
「咳咳……」她都站在這多久了,也沒一個人發現她,夜凌寒這是有多無視她?
星一跟星二看到是蘇語星后,差點就要老淚縱橫了。
「蘇姑娘,您終於回來了!」好感動,他們終於可以擺脫閣主跟小和尚了。
蘇語星笑了笑,示意他們趕緊下去,隨後把耗毛獸往桌上一扔。
「你們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一點?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玩小孩子把戲,真真是不要臉。」天知道她有多無語,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三歲小孩一樣,真的很無語。
夜凌寒正了正色,瞬間嚴肅起來,跟剛才智障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
耗毛獸的毛都炸起來了,它要是知道這裡還有這個男人,它死都不會跟這個笨女人回來,要是被這個男人給打傷了,那它不得要修鍊幾千年才能變成人形?
想想就覺得好可怕。
「雪語星,用你的血跟耗毛獸的血混在一起,等我喝下后,你們一定要看住我,把我綁結實一點,不然我怕會控制不住,別讓人覺得我是怪物。」
夜凌寒交代好一切后,蘇語星和陌祁才把他綁在柱子上,比綁囚犯都還要結實。
當蘇語星和耗毛獸的血滴在碗里時,天空很快變暗,烏雲翻滾,雷鳴電閃,場面頓時變的詭異起來。
沒有人意識到這是危險即將來臨,蘇語星喂夜凌寒喝下這碗血后,剛開始還沒有什麼變化。
不一會兒,夜凌寒的青筋凸爆,青面獠牙,雙眼空洞。
他的意識正在慢慢退去,他想阻止,卻什麼都做不了,綁緊他的繩子很明顯已經堅持不住多久了。
看到這個變化,蘇語星第一反應就是讓大家趕緊逃。
「陌祁,快帶上大家,讓他們趕緊跑出去,然後把所有的門都堵起來,實在不行就燒了這裡。」她趕緊吩咐說道。
「那你怎麼辦?我怎能丟下你不管?你去通知大家,這裡我來看住,快走!」
兩人互不相讓,直到蘇語星生氣了桑歌才不舍地退下,通知大家離開王府。
耗毛獸已經想不出什麼辦法,這個笨女人又不肯走,它只能留下,要走也得一起走。
「語星……快……殺了我……」夜凌寒一直都在跟體內的毒作鬥爭,可他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後的一點意識都被吞沒了。
「如果你先死了,我豈不是成了寡婦?所以,就讓我死在你前面,這樣我就不是寡婦啦!」蘇語星笑著說道,雙眼已經模糊。
綁著夜凌寒的繩子正一點一點的斷裂,從腳到手,都已經斷的差不多了。
看著兩人,想問什麼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