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太像了!
之後的這一個月里,夜凌寒幾乎是每天都會出現在李家村,不但是為了保護蘇語星長大,也想教她一些東西。
白天陪蘇語星,晚上也是寸步不離地守護,教她讀書寫字,唯獨不教她修鍊靈力,他怕她會布上蘇語星的後塵。
一年又一年,轉眼間,蘇語星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已經不再是那個只會貪玩的小娃娃。
只是,她如今都已經長大了,為什麼大叔卻一點變化都沒有?從她記事起,大叔這張臉就一直是這個模樣。
「娘,我有個朋友要去上京,我也想去看看,你懂我的意思吧?」蘇語星挽著李母的手撒嬌說道。
李父無奈的笑了笑,如今女兒長大了,也是時候該讓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靜舒,就讓她跟夜公子去吧!我相信他定能照顧好語星,你就別擔心這擔心那的了。」
靜舒嘆了嘆氣,不是她不放心讓蘇語星跟夜凌寒一起去,她是捨不得,畢竟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上了,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走了她這心就空落落的。
「娘~那就這麼說定了,女兒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出去學點手藝,這樣我就可以賺錢養你們了。」蘇語星一臉認真的說道。
可她並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其實比這個小村莊危險很多,人與人之間更是心機頗深。
她跟夜凌寒約好在村外的溪邊見面,可她都等了幾個時辰了,連人影都見不到,該不會是放她鴿子吧?
「這個大叔,怎麼說話不算話呀!這都過去三個時辰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抬手擋住耀眼的陽光,透過指縫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夜凌寒從身後拿出一朵花插在她頭上,拍去她肩膀上的落葉。
「大叔,你怎麼才來啊?就不怕我等不了你先走了嗎?」她埋怨的說道。
「路上有點事耽擱了。」然而,夜凌寒卻只是回了幾個字。
見此,蘇語星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可不想再給自己找什麼不愉快了。
夜凌寒把她抱上馬背上,自己也坐了上去,馬兒奔跑時,蘇語星害怕地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渾身緊繃,後背也緊緊貼住他的胸膛。
這是她第一次騎馬,她怕一個沒坐穩從馬背上掉下去,那不就死翹翹了嗎?
夜凌寒的嘴角輕輕扯出一抹笑容,另一隻手環住蘇語星的腰,將她緊緊貼住自己的胸膛。
「到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夜凌寒溫柔的聲音給足了蘇語星安全感。
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便被眼前的景象給迷住了!
如果不是跟夜凌寒一起出來,她這輩子恐怕都難以見到這種震撼的場景了。
街上好多人,他們穿的很好看,再看看她自己,樸素的衣服,邋遢的頭髮,跟這裡的人完全格格不入。
那些人向她遞過來異樣的目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卻讓她渾身都很不自在。
夜凌寒感覺到蘇語星的異樣,隨即快馬加鞭往辰王府跑去。
他一直都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告訴蘇語星,其實他還有另一個身份,那便是月晨國的辰王。
到了辰王府,夜凌寒全程牽著蘇語星的手,走過長長的走廊,終於來到了東屋——她住過的屋子。
「這個房間好漂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房間呢!」她從夜凌寒的手裡抽出手來,迫不及待地想撲在那張粉粉的床上。
只是,這屋子裡到處都掛著女子的畫像,從她剛進來便到處都看到,畫像上的這個女子跟大叔是有著什麼關係嗎?
夜凌寒倒了一杯水給她,把桌子上的畫收起來,「今後這間屋子便是你的了,要是不滿意你告訴我,我再重新……」
「喜歡喜歡,不用換別的屋子了,這間就挺好的。」不等夜凌寒把話說完,蘇語星就趕緊打斷。
她拿起夜凌寒手中的畫像,看著看著突然腦子一陣眩暈,隨後便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等她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屋子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這是她第一次因為黑暗感到害怕。
月光照在畫像上,畫像里的女子一直盯著她不放,越看越覺得害怕,一時間忍不住竟哭出了聲!
哭聲越來越大,夜凌寒正和聶文博一起研究羅盤的事,聽到哭聲就趕緊往東屋衝去。
門被踹開,蘇語星嚇的抱頭大哭,坐在床邊一直往裡面縮去,「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夜凌寒幾乎是下意識的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不停地安慰。
聶文博把屋子裡的蠟燭點亮,當光線照到蘇語星的臉龐時,他被狠狠地嚇了一跳,手裡的蠟燭差點掉地上。
「太……太像了……」真是沒想到,他還能見到轉世后的她。
蘇語星擦了擦臉上的淚,不解地問道:「像什麼?不過這位大叔,你又是誰啊?」
大,大,大叔?這傢伙是叫他大叔了嗎?
「蘇姑娘,你沒事吧?」他還能說什麼,彷彿她昨天還在一樣,現在卻叫他大叔,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蘇語星吸了吸鼻子,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大叔,你臉上的鬍子好醜啊!」
「噗!」一聲,夜凌寒被這句話逗笑了,他一直都跟桑歌說臉上的鬍子好醜,可他不聽!非要留著,說什麼這樣更有男人味。
聶文博臉都黑了,上一秒剛誇她禮貌呢!下一秒就讓他差點吐血,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小姑娘,你娘親沒有教過你不能隨便說別人丑嗎?這樣是會被打的。」雖然他已經三十,但也不至於老了啊!他可年輕著呢!一點都不醜。
言歸正傳。
「你確定她就是天女?而不是隨便撿來的?」聶文博帶著懷疑問道,雖然跟她長的很像,可天底下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萬一弄錯了就成了笑話了。
夜凌寒白了聶文博一眼,冷聲道:「你今天話有點多。」
蘇語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歪著腦袋滿臉疑惑地看著兩人,想問什麼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