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適可而止

  “江九塵，現在的蘇語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蘇語星了，我看她經常出入紫靈閣，跟紫靈閣的閣主整日混在一起，你以為，你還會重新愛上你嗎？”


  林瑤瑤繼續說道：“你不肯接受她已經不愛你的事實，你整日活在痛苦之中，而她，卻與別的男人在瀟灑快活，你真的以為她隻是討厭你這麽簡單嗎？”


  江九塵最不願意去觸碰的那一麵現在卻被林瑤瑤說的體無完膚，他不是沒有想過接受事實，可隻要一見到蘇語星，他就無法控製。


  情這個東西要是能控製得了，他也就不用整日活在痛苦裏了。


  他收起失落的情緒，斜眼瞥了林瑤瑤一眼，“如果那日不是你設計的落水，也就不會有後來發生的事。”


  “是我設計的沒錯，但也請你弄清楚，不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先救的我，是你自己！”


  那天她和蘇語星落水的事是她設計的沒錯，可當時她也隻不過是想試探江九塵對自己的意思罷了，是江九塵自己選擇的，現在卻反過來怪她？


  江九塵不語，每每想到那天發生的事，他就後悔莫及，腸子都悔青了。


  蘇語星從林氏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紫靈閣，她隻身一人來到了郊外的九君山。


  她走到一棵樹下拿出匕首開始挖土，很快，一個精致的木盒子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她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堆疊的信封。這些信是她十二歲那年跟江九塵一起來這裏給它埋了起來。


  當時他對她許下的承諾，她一個字都沒有忘，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這些信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裏。”


  江九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語星心裏一咯噔，趕緊把信撕毀。


  江九塵並沒有出手阻攔，任由她把所有的信都毀了，“那日的事，我確實是讓你很失望。語星，隻要你能原諒我，不管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要你去死，你也答應嗎？”蘇語星冷言道。


  江九塵猶豫了好半天，也沒有回答蘇語星。


  蘇語星收起匕首，這才起身扭頭看了一眼江九塵，“也是，連我被別人欺負了都不會站出來保護我的人，又怎麽可能會為我去死呢？”


  江九塵有些繃不住了，幹脆不再低聲下氣，聲音也提高了些，“你能不能不要胡鬧了？就不能跟以前一樣粘著我，聽我的話嗎？”


  看看，這才堅持沒一會兒，就露出尾巴了。


  蘇語星往後退了幾步，和江九塵保持著距離。


  “你就是喜歡所有人都粘著你，都聽你的話，江九塵，適可而止吧 ！”


  她可當不來小女人，什麽事都得依著他，順著他，那樣跟丫鬟有和區別？

  兩人僵持不下，蘇語星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順從江九塵，把江九塵氣的滿臉通紅，也不知道他能忍到什麽時候。


  就在蘇語星轉身準備往山下走去時，江九塵終於忍不了，低聲冷語道：“蘇語星，你別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