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團結就是力量
「我去找院長了解一下佳佳的病情。」徐大同忍住衝動,悶聲答道。
徐佳的眼傷雖然不嚴重,但是因為徐大同的面子,所以院長親自給他治療。徐大同說去找院長了解病情亦無可厚非,但是李翠香性格一貫強勢,哪裡肯輕易低頭,於是煩燥地揮揮手:
「滾,滾,滾,眼不見心不煩,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徐大同沒心情跟她計較,呼了口氣,走出病房,找院長去了。
病房裡安靜下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李翠香關上病房門,潑婦秒變良母,小聲勸慰徐佳:
「佳佳,你爸說了,馬二剩的背影很大,嚇得姓方的連你爸給的錢都不敢要,全上邀了。你爸也試圖走其他關係,但是他們都慫了,所以以後你不能再招惹他了,還有江雅婷這個賤人也別惦記了。
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日子還長著呢,我不相信咱徐家永遠鬥不過姓馬的,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咱們與姓馬的走著瞧。
姓江的有什麼好?屁股沒有半兩肉,性格冰冷,不懂人情世故不說,能不能生養都不一定呢,咱徐家家大業大,徐家香火可不能斷送在她手上。」
「媽,你能不能閉嘴?」徐佳怒道。
他最煩的就是這個老女人整天在自己耳邊聒噪,五十多的老太婆還矯著十八歲的情,一張口臉上的粉就簌簌往下掉,你說惡不噁心?
如果不是看在她能制住徐大同,讓自己少遭受徐大同之苦的份上,他恐怕連那聲「媽」都不想喊。
人應有自知之明,世界是年輕人的,人老了就不要再到處賣弄風騷,好讓空氣清新。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兒子乖哈,眼睛不舒服就多睡會兒,睡醒就好了。」李翠香果斷妥協,身上那股潑辣勁無影無蹤,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她是一個知書達理、溫柔善良的賢妻良母。
徐佳再也受不了,他閉上眼睛,幻想著留學英國時經常騎的大洋馬,她們雖然奔放但太過風騷……江雅婷雖然屁股沒有半兩肉,但是她清高、冰清玉潔,與大洋馬相比另有一番風味,要放棄她,難啊!
馬二剩如約來到東城大學。東城大學是八十代設立的部級綜合大學,學校有越海、滄河、秀湖三個校區,校園總面積3.13平方千米,校園總建築面積156.8萬平方千米。
在校全日制本科生26637人,碩士研究生7447人,博士生有351人,留學生800人,教職工3755人,其中高級教授88人,設有國文、英文、電子、建築、經濟、法律類等專業。
因為是新辦大學,所以辦學起點高,現代化程度高,各類科研儀器設備總值38億元,教學目標確立為教學與科研並重型,從這裡出去的學生,含金量相當高。
武術俱樂部設在越海校區,一棟八十年代的建築,放在東海大學也算是功勛級的建築物。 俱樂部成員不少,有一百多人。部長端木修是一個*二代,曾師從北方某門派掌門人學習傳統武術,一套梅花拳打得如行雲流水,飄逸瀟洒,極具觀賞性,若是實戰恐難擔當重任,幸好這人雖然是*二代,卻天生不喜鑽研官場厚黑學,唯獨痴迷武學,散打、跆拳道、少林拳居然也能打得有聲有色。
他是整個俱樂部,除了蘇菲外唯一能拿出得手的種子選手。
「馬同學,雪中送炭啊。」他雖然不屑於官場那套作為,但是從小耳染目濡多少沾染了官場習氣,見到馬二剩立即熟練地擺出領導該有的求賢若渴的姿態。
不過他確實是求賢若渴。這次擂台賽來得有點突然,半個月前他才得到通知。而據他了解,島國那邊陣容強大,參賽隊員中不乏各類比賽冠軍,省市級的、國家級的甚至世界級的柔道冠軍都有。
而東海大學武術俱樂部只是同學們基於共同愛好,自發組織的一個學生組織,平時大家切磋其實與鬧著玩差不多,他們沒有專業的教練。
他們是未來各行業的精英,人生規劃中從來沒有想過走憑武術達成人生目標的路子,所以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去參加什麼擂台賽,象端木修這種近乎痴迷的絕無僅有。
與島國代表隊想比較,東海大學代表隊簡直不要太弱雞。
最讓他鬱悶的是,島國方面好象對東城武界非常了解。東城雖然是一線城市,經濟發達,人口眾多,但是整個東城的人似乎都在忙著賺錢,所有人只對錢感興趣,對體育則興趣缺缺。
所以東城除了多如牛毛的僅供痴男怨女消遣時間的健身房,基本沒有一家象樣的武術館,更別說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而想要在短期內在國內其他省市尋找高手援軍,基本上不可能,所以島國人才故作大方,允許東海大學在社會上臨時招驀援手。
當然,如果拒絕比賽,別說東海大學校方不同意,端木修自己也不答應。無他,還是夏國人對島國人那個永遠難以解開的心結,誰叫他也是一個熱血青年呢。
所以當蘇菲向他舉薦馬二剩的時候,他差點就親自三顧茅廬了。關健時刻他玩了個心眼,島國人不是對東城武界了如指掌嗎?
他索性將計就計,在蘇菲聯繫上馬二剩,並確認他願意出戰後,他卻向所有人隱瞞了這個信息,讓馬二剩扮演黑馬,所以在此之前除了他和蘇菲,沒有知道馬二剩的存在。
馬二剩心裡其實挺感動的,他從端木修眼裡看到了真誠,看到了他拳拳愛國之心,作為*二代,在這個浮燥的時代,有幾個能做到他這樣呢?
「部長,客氣不說,咱們同仇敵愾,努力贏得比賽,為國爭光。」馬二剩也握緊端木修雙手。
四隻手緊緊相握,四目緊緊相對,彼此無言,卻都讀懂了彼此。
團結就是力量。
「喂,你誰啊?到底行不行啊?」一個突兀的、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他倆基情四射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