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全都告訴我了
“你怎麽可以……”她的臉瞬間熱起來，身體不聽使喚，盡管是想有骨氣地拒絕他的，可是，腿卻已經不自覺地一勾.……
“既然是褚太太，就要履行自己的義務。”
“你除了要我做這件事，還需要什麽？”
“現在，這件事足矣。”
褚天易炙熱的眼眸眯起，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強烈地向她索取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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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莫小棋翻了翻身，被渾身的酸痛感喚醒。
猛地，她將被角扯上來，蒙住臉，忍住滿腦子回放的昨晚的片段。
聽得周圍還是安靜的聲音，她緩緩地將被子拉了下來。天，真是無語了，她居然和他在客房裏……折騰了一個晚上。
淋浴間裏，看到鏡子裏自己身上星星點點的青紫，恨得牙根都癢癢。她就.……隻會被他當做工具用麽？
“早，褚太太。”出門，李媽畢恭畢敬地端上早餐。
“嗯，多來一點牛奶。”莫小棋一口氣喝了半杯，轉眸一看，已然十點，而整個家都是空蕩蕩的，“他們呢？”
“兩位褚先生都出去了，沒說什麽安排。”李媽低眉將另一杯牛奶端上。
但就一瞬間，莫小棋叫了停：“李媽，有什麽事瞞著我嗎？”
一句話，李媽的手居然一抖，眼神都不敢直視。
莫小棋笑了笑，暗歎居然猜對了，便故意板起臉來：“是非要褚天易來問嗎？還是，他又下了什麽命令，讓你不準告訴我的？”
李媽囁囁嚅嚅，有些不敢說話。
好吧，莫小棋將盤子裏的煎蛋不緊不慢地切了一塊，用叉子叉起來，放到口中：“其實，他已經都告訴我了，我隻是試試看，你會不會和我說實話。”
李媽不禁抬眸，不可置信地脫口問道：“褚先生他告訴您了？”
莫小棋努力掩飾著驚詫，點了點頭：“嗯，我就是沒想到，李媽我們都認識這麽長時間了，你都對我沒有基本的信任。”她真是佩服自己，居然會演起戲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媽臉色有些難堪：“褚太太，我不是故意不告訴您的，我以為褚先生他怕您不舒服，所以.……”
“不舒服？”莫小棋重複著她的話，眯了眯眼睛，腦海閃過最近越來越被大家屢次提起的名字，有了大膽的猜想，“就是為了.……喬藌藌？”
殊不知，這一個名字說出來，李媽竟有些戰戰兢兢，瞠目結舌。
莫小棋沒再往口中送食物，生怕眼前的李媽出什麽問題，她“寬慰”起她來：“李媽，沒什麽大不了的，我早就已經都知道了，我也不在意。另外，你見過那個人吧？”
那個喬藌藌……
李媽雙手捏著衣襟，掩飾不住地緊張：“褚太太，您……聲音很像她，連鞋子碼數都和她一模一樣，還有……\"
“就是除了臉之外，別的地方都一樣？”莫小棋忽然沒有了胃口。
或許，自己真的是被他當做另外一個人去愛的嗎？不，根本就沒有愛的……
李媽點了點頭。
莫小棋擺了擺手，讓她下去。不用問，這兩兄弟因為喬藌藌的緣故，似乎積怨已深了，而她又算什麽呢？
頭，忽然傳來陣陣疼痛，她不由地撐著桌角，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身旁，忽然多了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傭人，有些忙手忙腳地上前來。莫小棋隻聽得耳畔有著關切的聲音：“褚太太，您沒事吧？還好嗎？”
沒等她回答，一隻手帕忽然捂住她的口鼻，她拚盡全身的力氣，卻徒勞無功。眼前，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一片漆黑中，似乎不是夢。
莫小棋伸了伸腿，很顯然，兩腳被繩索禁錮得動彈不得。手腕，也被反鎖在背後，比起昨晚那個溫軒赫的彈性繩子和輕而易舉他就撤掉了，這一次的，結實得就是不要讓她逃脫。
“有人嗎？”她試探性地呼了一聲。
耳朵不知為何變得格外靈敏，身旁一種細小的聲音劃過，她偏了偏頭：“不用裝了，我知道旁邊有人。”
眼前，忽然一種刺眼的光芒，等她適應了光線，意識到眼前的黑色布條已經被扯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對她不懷好意地笑著：“果然是天賦，就算現在，也有著驚人的判斷力。”
莫小棋瞪了瞪眼前的男人：“說吧，是要和褚天易要錢麽？開個價好了，他那個人比較喜歡直截了當。不過，我覺得恐怕在他眼裏，我沒有那麽值錢。”
“沒錯，如果你是莫小棋的話，還真沒有那麽值錢。”對方倒是翩然一笑。
這個笑容亦正亦邪，莫小棋寧願相信這是個壞人。
綁架犯，又怎麽會是好人呢？不過，眼前的人隻是一種為了達到某種不是為了錢的目的而來的感覺。這種第六感，她不知對不對。
莫小棋冷笑：“我就是莫小棋。”
回敬她的，是對方幾乎要笑到肚子疼的狀態。
“知道我為什麽捆起你麽？”對方問。
“怕我逃。”莫小棋想結束這種無聊的對話。
“手無寸鐵的莫小棋我不擔心，”對方的語氣充滿了賣弄，“——但如果是手無寸鐵的……”
“皮特，你話太多了。”不知何時，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女聲。
莫小棋不由一驚，轉眸看去，是一張精致卻冷漠的臉龐。女人看她的眼神有些縹緲，但皮衣皮褲的她，看得出幹練。
“OK，好吧，那我們就接著等命令？”男人有些掃興。
女人走上前，又緊了緊莫小棋手上的繩子，確認沒有問題，點了點頭：“晚上6點再行動。”
來來回回的對話，聽得莫小棋一頭霧水。
他們言談之間，似乎是比褚天易更多知道些什麽的。更詭譎的是，她竟然會覺得自己身上有秘密……
決定試探一下，倏然開口：“我喬藌藌，確實是比莫小棋要值錢多了！”
“你……”剛剛坐定的皮特顯然詫然無比，“你知道？！”
而另一旁，冷豔的女子，也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