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寶寶對不起
“沒問題,我既然選擇了,便會一直做下去。”
“好,那你明天直接過來上班。”
“我現在就可以做。”
季風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蘇不染的神情,她的確是想要做,季風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他招了招手帶著蘇不染到了後院裏,選擇在俱樂部工作助理這件事情,第一步需要先認識所有的小夥伴,也要明白機車的一些簡單的知識原理,包括平時要做哪些工作,這些瑣碎的小事兒,季風不厭其煩的她解釋著,蘇不染認真的聽著。
一上午下來之後,蘇不染覺得自己能夠記住這些東西真的是挺不容易的,瑣碎,但是也挺有意思的。
總好過每天在家裏的時候被家人父母以及見簡蘭卿糾纏,遠離他們,出來找份工作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孟招玉端著一瓶冰水走來,遞給了蘇不染:“一1天工作累嗎?”
“累倒是不累,就是覺得做起來還有點生疏。”
“時間久了你會習慣的,今天才是剛剛開始,其實做助理的工作挺瑣碎的,你好好處理,我相信你可以的,做的也會越來越好。”
今天蘇不染的表現非常的不錯,他個人是挺滿意蘇不染的能力的。
“謝謝。”
能夠被人認可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有他們的支持和寬慰,蘇不染的心情好了很多。
很快的季風拎著一大份的外賣走了進來,順便招呼著蘇不染過來一起吃。
季風點的是一份的麻辣小龍蝦,蘇不染有點小拘謹的坐在了一側。
季風是知道她性格內向懦弱的,不過這事急不來,時間久了她會改變的。
“最近我們會有一場小比賽,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去。”
先從小比賽開始讓她跟著,過幾天他要走一趟夜城,蘇不染盡快熟悉業務之後也能留下來多幫助幫助小玉子。
季風能想到的事情,孟招玉當然也能夠猜到他的想法,蘇不染能為他們所用,又能幫助蘇不染解決一些麻煩,挺好的。
“比賽是跟周深他們比嗎?”
蘇不染是不太了解賽車圈的,但是他知道季風和周深他們一直是敵對的,而且彼此非常看不上眼。
他們屬於那種見麵都想咬死對方的人,可見兩家俱樂部結怨已深。
季風和周深之間又不是簡單的競爭對手,應該也是長久積累下來的那股不服輸的勁。
旁邊的孟招玉倒了倒了一杯水,說道:“我們不是跟周深他們比賽,但我們參加的是同一個比賽,在場上遇見是肯定的,對了,不染呀你要小心他們俱樂部的裏的人,特別是周深隊裏的趙山河,那個家夥是一個完全不安分的人,背地裏使一些小手段是經常的事情,你是我們的助理,到時候一定要牢牢的盯著趙山河。”
想到他們曾經暗地裏偷偷做下的那些事。
季風和孟招玉他們非常想要打爆他們的狗頭,不過這事不著急,新仇舊怨在那裏放著呢,他們總會找到合適的機會,狠狠的收拾他們。
當然了,這事兒沒什麽好隱瞞的,季風便簡單的講了周深他們以前做的那些事兒,蘇不染聽到後的深深的覺得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沒想到他們為了贏可以做出那麽多卑鄙無恥的事情。
因此也難怪季風他們處處跟周深他們作對,換作是她也看不慣周深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算打死他們也是應該的。
蘇不染重重的點點頭。
一直派人盯著蘇不染的保鏢,將她今天的行動軌跡告訴了簡蘭卿。
已經從醫院出來的簡蘭卿知道蘇不染和季風他們走得很近,又在紅薯俱樂部工作之後,氣到簡蘭卿,生冷的一笑。
揚手便砸碎了握著的手機,他目光森冷的睨著的戰戰兢兢站在他麵前的男人。
簡蘭卿冷笑不已:“聽到了,現在你知道了,你的好姐姐為了遠離我,選擇在季風的俱樂部裏工作,蘇不是你現在還想讓我給你錢,我給你錢的前提是你姐姐蘇不染回來,跪在我的麵前求我的原諒。
但是你們家是怎麽做的,你們家非但沒有拿捏住蘇不染,還任由她到季風那裏工作,蘇不是,你當我簡蘭卿是那麽好耍的?
如果你覺得自己活得不耐煩了,我可以送你去上帝那裏報道。”
凡是違抗背叛他的人都該死。
蘇不是戰戰兢兢的懇求道:“簡少,簡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保證這一次我絕對將蘇不染送到你的麵前,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要搞清楚,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倘若再有任何的失敗,錢不會再有,前麵給你的錢還回來。”
他不養廢物,他的錢也不會給廢物。
蘇不是一聽這還得了。
他以前的錢都已經花光了,簡蘭卿若是要回來,他拿什麽還給他。
不行絕對不行,他一定要好好的算計一下蘇不染。
那個死丫頭也不是那麽也不是沒用的,至少她在簡蘭卿這邊值一個好價錢。
蘇不是離開之後,簡蘭卿這才收起了渾身的暴戾之氣,他現在要好好的養傷,四九城那邊暫時是無法回去了,留在這裏也挺好的。
至少蘇不染在這裏。
他更想好好的收拾一下江淮淮那個女人。
外麵的風微微的吹著。
江淮淮抱著一束鮮花,一個階梯接著一個階梯的往上走。
這個墓園裏前來祭奠的人很少,大概是時間不對。
江淮淮步履沉重的走到了一個墓碑前。
上麵寫著的是先父蘇政通!
江淮淮將懷中的鮮花放在了蘇父的墓碑前,緊挨著蘇父的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墓碑。
但是江淮淮的眼眶當即便濕潤了。
她蹲在那個小墓碑前,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冰冷的墓碑,
想起曾經的種種過往,江淮淮的眼睛越發的紅了。
“寶寶,對不起,媽媽來看你了。”
江淮淮目光溫柔又痛苦的觸摸著冰冷的墓碑,一如她每次想到孩子的時候,她是冷的、是痛苦的、是懊悔,亦是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