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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荒島木樓事件8

  傻男人的目光可以說是癡迷的。但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人對棺材癡迷呢?

  屋子裏斷電了,老七的兒子就去給發電機加,油。木屋裏隻剩下那個傻子和大爺兩個人。傻子一開始並沒有跟大爺說話,他就這麽摩挲著那棺材,不停自言自語的。好一會之後,他突然抬起頭來,對那大爺說道:“你聽說過廣西那邊,有泡蛇酒的習慣嗎?蛇,泡在酒裏。有的一年兩年,有的泡十年二十年。有人打開泡了十幾年的蛇酒罐子,結果那蛇還是活的,上來就是一口。泡蛇酒的,都是毒蛇。那人就這麽死在酒壇邊上了。十幾年呢,那蛇,還活著。蛇會冬眠,它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會降低耗氧,讓整個生命都處於一種停止的階段。但是它不會死。因為泡蛇酒的酒,都是高度酒,就像酒精,殺菌的。那蛇沒有外麵的侵蝕,自身又是假死的低耗氧狀態。蓋子一打開,氧氣進來了。蛇醒來了。”


  傻男人又低頭摸著那棺材,說著:“我的酒壇子,這個就是我的酒壇子。”


  發電機響起來了,來電了。老七兒子也重新回到了屋子裏。給大爺點了錢,大爺就回去了。在他眼裏,那個男人就是個傻子,傻子說的話,怎麽能當真呢?


  又一個三天後,大爺帶著一籃子青菜上了島。木屋下的發電機不見了,屋門也鎖上了。大爺喊了幾聲,也沒人應。大爺很疑惑,來這荒島上的船隻本來就少,他們是怎麽離開的?就算要離開,怎麽不等著他過來呢?畢竟是一直合作的,還要坐別人的船走,這不是不給他麵子嗎?

  大爺心裏有氣,就上了木屋,從窗縫裏看了進去。屋子不大,那棺材卻不見了。要是有別的漁船在荒島上運棺材的話,他們一條村子的,一起開漁船的人,怎麽就沒聽說過呢?


  屋子裏地麵很幹淨,桌麵上的筆記本和筆都不見了。如果說他們已經走了,甚至是帶著大棺材走的,那接下來的情況,就是說不通的地方了。


  地板上有著水跡,黑色的水跡,人水跡的中央丟著一套傻男人的衣褲,那翻出來的長褲裏,甚至還露出了內,褲來。要是正常收拾東西離開的,怎麽會出現把褲子這麽丟地上呢?難道是老七兒子把門鎖了,把傻男人鎖在裏麵,自己走了。而傻子就是傻子,把自己脫了,然後,人就這麽不見了?

  大爺猶豫了好一會,才決定從屋子下麵的口子鑽進去看看裏麵的情況。那屋子接發電機的時候,在角落裏弄了一塊可以活動的板子。隻是沒人知道。大爺是跟著老七兒子接發電機的人,他當然知道那口子在哪。


  上次他也是從那口子進出,跟我們玩了一回捉迷藏的。


  大爺進去了,他翻了整個屋子,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具還在,衣服,筆記本能帶走的小件,都帶走了。大爺想著,那兩人是走了不會回來了,那就把鐵鍋拿出去賣幾個錢吧。他蹲身子想要撿起鐵鍋的時候,看到了那床下的棺材!

  誰會把棺材放在床下?而且那棺材裏還在慢慢滲出黑色的水來!裏麵有死人!

  大爺明白了,為什麽這裏會被撿幹淨了,這裏的人,為什麽要急著離開,沒有等他的船。因為兩個人不是都離開了,而是一個活著,走了!一個死了,在棺材裏!


  大爺跑出了木屋,上了船,就急著想去報告村長,叫上察警,但是等他開著船,海風一吹,冷靜下來想著。那棺材,是他跟老七兒子一起抬上去的,要是那死人真的在棺材裏,那他就算是幫凶了。到時候,他也跑不掉。


  他怕了,最後就裝著沒事人的模樣,三天一次,還是上島。裝出往島上送吃的模樣來。在一年後,才跟人說,島上的人走了。收拾東西都走了。這都一年多了,這要是真被人翻出死人來,什麽證據都找不到了吧。


  也有人問他,走去哪了?他一個大爺知道人家去了哪?說不定就是死在外麵了呢?那兩人,一個傻子,連個來處都不知道,誰會在乎。還有一個是老七的兒子,老七早就死了,他那個兒子,兄弟姐妹也不認,誰會在乎。就這樣,荒島上的事情被人穿成了,那戶人家走了,再到失蹤了,接著就死了。


  雖然大爺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也確定了,他就放火的那個人。他知道木屋子留下的一個跟外麵相通的口子,爬進爬出,不成問題。他還知道那上麵的汽油,還是熟悉那荒島的人。他也有了作案的動機。我們大半夜的上島,並不是一般的去趕海玩的人。而我在木屋前說的那些話,讓他有股擔憂,他害怕我們的認識老七兒子,或者是那個傻子男人的。他怕出事,怕追查那棺材的來源,他就想著放火燒了這一切。最好,也把我們兩燒死在木屋裏。讓這一切都沒辦法追查下去。


  可是我們出來了,好好的出來了。他慌了。他的運氣還的挺好的,撿了幾樣海貨,就趕緊假裝著往著火的地方趕。


  從沙灘邊上來,大爺整個人都是恍惚的。而夜宵桌子旁,坐著的那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讓人怎麽看,怎麽違和。誰來海邊玩,還穿著高跟鞋啊?一腳一個坑嗎?

  那正是何欣欣。而她身旁坐著的就是之前我們見過的那個外國男人。外國男人正用中文跟胖老板說著:“屋子裏的情況,你們就沒有看到嗎?”


  森少粗著嗓門喊著:“喲!欣欣,你這是帶現男友來吃路邊攤呢?難得啊?掉價了?”他大步走了過去,高大的身軀往那塑料椅子上一靠,就對胖老板說著:“這兩個人跟你打聽那島上的事情?嗬!他們手裏說不定還帶著人命呢。因為跟那木屋裏的人有關的不少人,都死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下的手。”


  我緩緩走上前,還伸著手,把我身後的大爺往民宿大門那邊推了推。這意思就很明顯了,那大爺搖晃了一下,身子,就這麽沒有存在感的,溜出了民宿大門。


  森少的話,就像說笑話一樣輕鬆。但是剛經曆了半夜大火,察警詢問的胖老板,這時候是草木皆兵,生怕說錯一句話,被人查了他船上那些白酒一般,就這麽不露痕跡的往後縮了縮。


  森少轉著手中的打火機,動作帥氣地點了上煙,說道:“欣欣,你這是什麽意思?當漢奸呢?我們兩家可都是住在紅樓大院裏的,我們兩可都是x三代,不算有什麽大作為,但是也絕對不能當漢奸吧。”


  欣欣別開眼,神情高傲地說著:“什麽是漢奸?你在追查這件事,為了一個隻會拖你後腿的小姑娘,把我丟開了。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繼續查下去。有錯嗎?同樣的目的,你做就是對的,我做就成了漢奸了?”


  欣欣轉向了那老板,微笑著問道:“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我們也知道那裏都被燒沒裏麵。哪怕就是給我們描敘一下當時的情況都不行嗎?”


  胖老板看看森少,又看看欣欣,才縮著脖子說著:“我不知道。天黑,什麽也看不到。”


  森少彈彈煙灰:“別為難人,他就隻是開個漁船在海邊等著而已。”


  欣欣緩緩吐了口氣,用曾經我們熟悉的那種公事公辦的冰冷語氣說著:“周先生,咱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也不瞞你。你要查的那個項目,一開始就是外國人的項目。起因是一個外國家族,靠你身旁的這位元宵小姐,你什麽也得不到。她隻會拖累你。”


  “哦,離開半年,你就查到這些。甚至還是爬了老外的床才得到的消息?我真懷疑,你離開我之後,是不是能力就下降了。”森少吐著煙氣,拽拽地說著,“一個外國的項目,卻挖了我們中國的山。沒有上報,沒有備案,所有檔案資料都被銷毀。甚至從骨幹成員到開槍的叛徒,都是我們的人。還死了好幾個。項目停止幾十年後,外國人又來了。”他用煙頭指指欣欣身旁的老外,“還想繼續這個項目。哼!是他們太天真,還是你太愚蠢?你爺爺要是知道你現在在做的事,能從棺材裏爬出來,斃了你。”


  森少沒等她有什麽反應,直接用煙頭指向了胖老板:“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就問你一句,你要不要跟這個女人一起當漢奸?”


  胖老板被周景森的氣勢給嚇住了,又往後縮了縮:“我,我,我就是一個開民宿的,我就是個打漁的,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察警今早上就來問過了。我真不知道。”


  我低下頭,微微笑了起來。雖然這個胖老板看著唯唯諾諾的,但是我相信,話說到這份上,他的肯定不會給出什麽細節給何欣欣了。海邊的漁民,在開漁的時候,時不時會和周圍國家的漁民起衝突,甚至是跟軍艦對峙上。我們的漁政船,就是國家的代表,也會在他們的漁船旁邊給他們保護。漁民們愛國為國的事跡,在新聞上經常能看到。他們沒有什麽帥氣的臉龐,沒有豪華的遊輪,但是他們都有著愛國心和正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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