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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難道她懷孕了?

  還好!還好!

  景嵐秋心有餘悸的正想推開身邊幫忙的男人,募的,一個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落進了死變態的懷抱中。


  不得不說,他的懷抱真的很寬很暖。


  “喂,放下我,我自己能走。”


  七少把不聽話的女人桎梏在懷裏,抱著她一邊往臥室走去,一邊冷冷的道:“磕壞我的馬桶,你陪得起嗎?”


  “你家馬桶是蛋殼做的嗎?我能磕壞它?”它磕壞她還差不多吧。


  說話間,已經來到臥室,他毫不客氣的把她扔到床上,那動作粗魯的就跟碼頭工人扔麻袋。


  景嵐秋卻顧不及他的動作是溫柔還是碼頭工人,身子一沾上床,心裏就騰起一股莫名的害怕。


  眼瞧著他越走越近,她像驚弓小鳥似的趕緊往後躲,外麵的天色早就暗了,這個時候正適合身強力壯的男人壓倒女人,在床上做“壞事”。


  她不想做!對於那種事,她有種強烈的排斥感。昨夜造成的傷痛,直到現在還沒好。雖然有的時候,也會感覺到猶如升上天堂的快感,可是,快感過後,心裏更多的是懊悔、羞恥和空虛。


  他已經走近,她也退到床最裏麵無處可逃。


  “啊——”伴隨著一聲尖叫,他的大掌抓住她細致的腳踝,把她拉出角落,按到在床上。


  “不要!不要!”天,他真的是野獸吧?昨天做了那麽多次,她累得要死,一整天都沒精神,他卻還生龍活虎的!

  “不……”咦?


  忽然落在身上的絲絨薄被,讓她的尖叫聲堵在嗓口。


  她詫異的望了望蓋在身上的被子,又抬起頭看向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永遠不要猜想神經病的想法,因為正常人永遠猜不透。


  室內詭異的寂靜,景嵐秋猜不透七少給自己蓋被子的意圖,雙眸充滿警備的望著他。


  門鈴適時的響起,難得的,習慣了被人伺候的七少,竟然沒轟她下床去開門,而他自己卻走出了臥室。


  很快的,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醫生跟在他後麵又走了進來。


  這個醫生看起來有三十歲了,戴著一副金邊眼睛,麵無表情。


  “手伸出來。”七少冷冷的衝床上的女人命令,景嵐秋沒有反抗他的權利,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還是聽話的把手伸了出去。


  醫生坐在大床一旁的椅子上,溫暖的手指落在她的手腕上摸了一下,很快找到她的脈息。


  七少垂眸盯著按在細白手腕上的大掌,雖然霍頌之的醫術高超,不過,下一次給她檢查身體,還是找個女醫生來吧。


  “七少……”過了一會兒,霍頌之緩緩站起身,語氣平淡的道:“她應該沒懷孕。”


  景嵐秋心裏冷哼,剛才還以為七少是可憐她吐得厲害,怕她生病了,幫她找個醫生來看看,原來,他是怕她懷孕。


  她就說嗎,死變態怎麽會這麽好心!


  七少不解,“那她剛才吐得那麽厲害……”


  “早上我派人送來的避孕藥,她都吃了吧?”


  “嗯。”


  “應該是避孕藥過敏,有的女人的體質就是這樣的。下次你要她的時候,還是盡量帶上雨傘吧。”霍頌之雖然是麵無表情的說著這番話,心裏卻早就叫開了,眼睛也朝一旁低頭不語的女人瞟了一下。


  認識七少多年,從來沒見他失控過,更沒被他要過事後避孕藥。這個稚嫩又普通的小女孩,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讓七少失控至此。


  最主要的是,他霍頌之,麒麟社高級幹部的禦用醫生,從來沒有人敢喊他去給誰的情婦看病。


  景嵐秋小臉一片緋紅,不敢抬頭看任何人,怪就怪自己太沒有存在感了,總有人當她不存在似的討論她,況且現在還是二個大男人討論她的那種事。


  “不是懷孕最好!”七少嘴上這樣說著,心裏隱隱的有點小失落,不過這失落的感覺很小,真的很小,很快被他給忽略掉了。


  “那我就先走了。”


  一個腳步聲漸漸遠去。


  過了半天,景嵐秋才慢慢的抬起頭,淡淡對還站在一邊的七少道:“你不用如此緊張。如果我懷孕了,一定不會隱瞞,第一時間告訴你。聽說,越早打掉孩子,對母體的傷害就越小。”


  越早打掉孩子,對母體的傷害就越小?七少好看的劍眉微微一皺:“你說出這番話,是想讓我誇你明事理呢,還是想讓我看清你自私的一麵。”


  剛剛還緋紅的小臉霎那間變白,“自私?這從何說起?”


  有了孩子就打掉,這不也是他希望的嗎?她痛快的答應了,反而有錯?變態的心真難琢磨。


  “不是嗎?”七少壓抑著心裏莫名其妙的火氣:“為了自己少受傷害,對自己的親生骨肉豪不留念,想以最快的時間打掉!”


  “好吧,我很自私。”男人永遠無法明白女人的苦衷,她更不會要求變態七少來明白她的:“不過,比起你的沒人性,至少我還強了那麽一點點。”


  七少冷冷的哼了一聲:“怪不得我們倆能湊到一塊。原來,我沒人性,你自私下賤,我們都不是好東西。”


  明明是被他逼來陪他上床的,他憑什麽總是口口聲聲說她下賤?

  貝齒咬住紅唇,她一個正常人跟他一個神經病爭執什麽啊,小心被他傳染了神經病病毒。


  尋思著,她就不再理會他,翻過身去背對他,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突然之間,她發覺自己此舉相當不對,現在夜深人靜的,是特容易OX之時,自己要是惹惱了他,他豈不會又撲上來,用各種變態的手法折磨他?


  然而,出乎意料的,腳步聲沒有靠過來,反而遠去,甚至連門都被他順手帶上了。


  整整一夜,他都沒有再出現。天快亮的時候,她終於認清他真的不會出現的事實,這才放鬆戒備,迷迷糊糊的睡著。


  咣——


  正睡得香,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景嵐秋猛然驚醒,驚詫的發現自己正趴在地上。


  怎麽回事?她睡覺從來不掉床的啊?

  “既然醒了,快去洗漱。”


  頭頂傳來熟悉的冷冰冰的話,她僵硬的抬起頭,隻見七少穿戴整齊的正俯視著她。


  七少出現在這裏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手裏抓的東西,竟然是她一直壓在身下的床單。


  怪不得她會掉在地上。景嵐秋深吸一口氣,把心底熊熊燃燒的火焰拚命的壓啊壓啊,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


  她就說嘛,變態的思維永遠都是變態的,怎麽會這麽輕易放過她。他總會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出擊。


  早餐桌前。景嵐秋還是沒啥胃口,吃了一點蛋糕後,就放下了碗筷。


  “七少……”她輕輕喊了一聲,見七少的注意力從文件轉移到她身上後,她清了清喉嚨“


  “我昨天想了一下,雖然你直白的告訴我你的奪心計劃,是為了刺激。但是,既然能玩得更刺激一些,為何不讓遊戲變得更刺激呢?”


  七少依然垂著眸一邊看手裏的文件,一邊喝咖啡。過了一會兒,才頭也未抬的問:“你有什麽鬼主意?”


  你的主意還是變態主意呢,我的就變成鬼主意了?景嵐秋努努鼻子,努力裝出正常的聲音:“你敢不敢在計劃上加個期限?”


  七少終於放下了文件和報紙,視線筆直的射過來,“加個期限?有意思!你想講條件吧。”


  能領導一個的龐大黑社會組織的男人,確實不簡單,她那點小心思,他甚至隻是動動腳指頭,都已經看出來了。


  景嵐秋暗中握緊拳頭,心裏緊張的,根本不像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麽平靜。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把握。能不能順利逃出神經病的魔爪,就看這一回了!


  景嵐秋最近想了很多,若想脫離變態七少的魔爪,她不能隻是默默的承受他加給她的痛苦,更應該抓住任何一個機會,找出逃離他的方法。


  比如,這次的奪心計劃,雖然是七少他定著玩的,她卻大可以利用一下。


  努力保持鎮定,她神色平靜的解釋:“加了期限,也算的上是一種賭博。既然賭博,就該有賭注。我沒有錢跟你賭,想必你也不稀罕錢,既然如此,我隻好賭上我的尊嚴我的自由和我整個的人生。”


  聞言,七少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這丫頭,還真什麽都敢說。


  嘲諷的道:“你所謂的尊嚴、自由和人生,不是都已經掌握在我手裏了嗎?你還敢拿這個跟我賭?”


  景嵐秋知道他說的事實,她當初為了還債被迫跟了他,連個期限都沒有,徹底的失去了自由,自己的一切好像真的都屬於他了。


  她現在隻能想辦法打動他的心:“也許你覺得你掌握了,但,就算我的身體被你關住和折磨,我的靈魂卻是自由的。”


  “隻要價錢出的足夠高,連靈魂都能買賣。”他是黑幫頭頭,更是一個生意人,比誰都懂得一個道理,所謂不能買到的東西,隻是錢還沒給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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