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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你怎麽敢說愛我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老實地在我身邊當過衣食無憂的闊太太,我不動你,二是現在你去籠子中替換他,並且以後都替換他。”


  阿黎看著籠子外的母親表情恐懼痛苦,她聲淚倶下地哀求他的父親,可是卻沒說一句,願意替他。


  他的父親則殘忍地鬆開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絕望地看著籠子中的兒子,卻依然不說一句願意替他。


  他的父親則笑著看著他說道:“看到了嗎?我的兒子,這世上曾經用胳帶連接過你的女人因為害怕也是會舍棄你的,所以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舍棄的,當然也沒有人任何人會不肯舍棄你的,我要你永遠永遠地記住。”


  他在籠子中從最開始的恐懼到最後看著倒在地上的母親時候的絕望,那些麻痹全身的電流似乎好像也不能傷害他一分了。


  最後將他從籠子中放出來的竟然是池屹,他表情淡漠地打開那個鐵籠的門,然後將他拉出來。


  他像是頭被遺棄在荒原上的幼狼突然找到狼群一樣,看著池屹,沙啞著聲音叫了一聲:“哥哥。”


  池屹眯了眯眼看著他,然後說道:“不準這麽叫我。”


  池屹剛要抬腳要走,卻被阿黎拉住衣角,又堅持叫了一聲:“哥哥。”


  就在池屹準備抹掉他的手的時候,大門被打開,刺眼的光從門口照進來,他們的父親,池啟銘逆著光站在那裏,就像是地獄的撒旦站在那裏一樣,你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你就是能覺得他臉上的神情一定是想殺人。


  池啟銘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池屹說道:“池屹,我不過小小地試探一下,隻是放出了雪黎關在這裏的消息,你竟然真的來救他,我對你太失望了。


  我的兒子怎麽會有這樣泛濫的同情心?”


  池屹抿唇看著他,不說一個字,也不辯解,他反抗不了池啟銘,那麽就忍受著就好了。


  池啟銘忽然笑了,伸手提起他的衣領,像拖垃圾一樣,拖著九歲的池屹往地下室走去。


  池雪黎像是被人遺忘了一樣,怔怔地看著池屹被拖走,大門依舊有刺眼的光照進來。


  第一次刺眼的光芒照進來的時候,是他的哥哥池屹溜了進來,將他從這個鐵籠中撈了出來,第二次大門的光照進來的時候,是他的父親池啟銘,拉著救他的哥哥消失了。


  五歲的池雪黎像是麻木的機器一樣朝著大門走過去,卻在門口發現一顆糖,那是一個卷著的大白兔奶糖,平時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東西,現在他卻撿了起來,怔怔地看著,那是從池屹身上掉下來的,他身上怎麽會隨身帶著糖?池雪黎將糖果外衣拆開,將奶糖放進口中,那一瞬間甜膩的感覺讓他竟然笑了出來,這個味道真是好呀。


  讓他永遠也無法忘記。


  現在十二年過去了,他十七歲,他的哥哥二十一歲,他的哥哥不在他的身邊,而在另一個女人身邊,他不甘心。


  他說:“池屹,你的眼光真的是狹隘的讓我生氣,竟然心甘情願栽在一個女人身上?我不允許,我絕不允許,這個世界有多少金錢權力等著我們去征服,多少愚蠢的人類等著我們去踐踏奴役,你竟然不要。”


  他伸出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用大拇指指腹慢慢地抹過自己的下嘴唇,那微張的嘴唇還有嘴角的笑容,都帶著嗜血的殘忍。


  他那樣殘忍地長大,沒道理讓這個世界上其他人能好好過。


  池雪黎拉開抽屜,那裏放了整整一抽屜的大白兔奶糖,他拿出一個,拆掉外衣,將糖果放進嘴裏,那種甜膩的感覺,和十二年前一摸一樣,可是就是沒有那一顆好吃。


  “我的哥哥,不是你給的,就是不行啊。”


  池雪黎喃喃地說道。


  莘止瀾接到何聞清的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厲蘊楠已經醒來,但是拒絕配合調查,隻說,在律師來之前不會多說一個字。


  於是在各方證據都確鑿的情況下,公安機關隻能將此次案件移交給檢察院,由檢察院提起公訴。


  到時候希望莘止瀾能出庭作證。


  莘止瀾笑了笑說:“配合執法部門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何聞清愣了愣,突然覺得,與其找陰晴不定且難纏的池屹合作,不如和這個池屹身邊最親近的人莘止瀾合作。


  從池屹打厲蘊楠的架勢來看,這個莘止瀾或許才是牽動池屹的最關鍵的人物。


  何聞清說道:“池太太真是聰慧守法的好公民。


  希望以後也能有機會合作。”


  莘止瀾一愣,但是想到以後似乎真的有許多合作的機會,於是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


  出庭的時候,池屹和莘止瀾還有安澤一起去的。


  雖然有檢方律師在,但是莘東見還是要求安澤跟著一起來了,畢竟比起專業程度,沒人能是他的對手,不過,安澤擅長的是金融類業務,對這種刑事訴訟並不是特別擅長,所以也隻是陪同莘止瀾過來而已。


  檢方最先提起控訴:“厲蘊楠,對於你下yao,意圖對莘止瀾女士不.軌一案,你是否供認?”


  厲蘊楠抬起頭看著被害人席位上的莘止瀾,眼神陰鬱,嘴角卻帶著笑,然後看向旁邊的池屹,嘴角挑釁的笑容更甚。


  厲蘊楠陰鬱地笑著,他看著莘止瀾,那模樣就像是我要下地獄,也一定要將你一起拉進地獄。


  但是如果再看仔細一點兒,就可以看見他眼中那絕望又熾熱的渴望,可是誰也發現不了,除了旁聽席上的莘朝雪。


  坐在角落的莘朝雪像是窺視著世界的小偷,總是不停地在妄想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卻又愚蠢,她這樣的人真是可憐那,可笑她自己卻不覺得,還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可憐的受害者,是莘止瀾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於是躲在黑暗的角落窺視著,覬覦著。


  厲蘊楠邪魅一笑,一字一字地說道:“我……不……認。”


  厲蘊楠的律師從容地站起來,靜靜看著被害席上的莘止瀾問道:“莘止瀾女士,接下來的問題,請用是或者不是回答,可以嗎?”


  莘止瀾靜靜地看著那個律師,桌子前的名牌上寫著薑慎言。


  莘止瀾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可以發問。


  薑慎言紳士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莘止瀾女士在您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您從樓梯上摔下來,是否是我的當事人救下您?請回答。”


  “是。但是後來我考證調查過,那個被損壞的樓梯也為厲蘊楠所為,生日宴上的那一幕根本是他自導自演。”


  莘止瀾從容地說道。


  “請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莘止瀾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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