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安溪郭書嘉打架
池屹立即抿唇忍住笑意,但是看著莘止瀾更加冏的緋紅的臉色,笑容卻是怎麽也忍不住。
池屹說道:“阿瀾,你可實在太可愛了。”
“哪裏可愛了,不許笑了。”
莘止瀾以為他還在冏她,隻能繼續怒氣衝衝地懟他。
但是池屹卻像是聽不懂她的話一樣,回答道:“哪裏都可愛,吃飯可愛,說話可愛,笑著可愛,生氣也可愛,床上也可愛,客廳,廚房和陽台裏也可愛。”
聽到池屹說到後麵幾個地點的時候,莘止瀾的臉頓時滾燙起來,她像是被逼急的小獸,但是實在沒什麽殺傷力,她撲過去裝模做樣地掐住池屹的脖子說道:“不準笑,不準說,不準笑了。”
但是池屹看著她被逼急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然後說道:“阿瀾,你現在這樣也很可愛。”
莘止瀾實在不想聽他繼續說這些話冏她了,於是本能地氣鼓鼓地低頭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唇,不讓他再說出這麽羞澀的話來。
池屹挑了挑眉,一副很享受的得逞表情,伸手扶住她的身子,防止她滑到,然後自然地躺靠在椅背上,一副任她采擷的愜意模樣。
玉寧莊園,傅寒玉回去的時候,楊慕寧還沒起來,王媽一邊接過他手中的羽絨服,一邊說道:“傅先生,要現在用早飯嘛?楊小姐還沒起,需要我去叫她起來用早飯嘛?”
“你去準備早飯吧,我去叫她。”
傅寒玉將那對袖扣和素描笨和筆記本放到他的書房,然後去客房的臥室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清爽的家居服,然後才推開臥室的門。
楊慕寧已經起來了,可能是在監獄中早起養成的生物鍾,她穿著吊帶睡衣坐在床上,蜷縮著雙腿,背對著門口,望著窗戶發呆。
傅寒玉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白晳又瘦弱的肩膀,她的阿寧從前雖然嫻靜,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句話,一個字都不願意i說了,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是誰造成的這一切,他走過去從背後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修長的手指放在她蜷縮的雙腿上的手上,他說:“阿寧,我回來了。”
阿寧,我回來了,不是這次從外麵回來了,而是從法國開始出走的傅寒玉,回來了。
楊慕寧沒什麽反應,隻是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傅寒玉一低頭就看到楊慕寧肩胛骨那裏被煙頭燙出來的醜陋傷疤,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將楊慕寧的身子扭正一點,然後當著她的麵開始揭開自己的襯衣的扣子。
楊慕寧終於皺眉開口,嗓音沙啞:“你要做什麽?”
傅寒玉苦笑:“阿寧,我不會強迫你的。”
他雖這樣說,但是楊慕寧還是警戒地看著他,那樣不信任的眼神讓傅寒玉的心深深地刺痛,他說:“現在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相信我了吧?也對,如果是我,我說不定會殺了這樣對我的人,你才隻是不信任而已。”
傅寒玉這樣說著,苦笑著,但還是揭開自己左邊肩胛骨處的衣服,露出的皮膚讓楊慕寧徒然睜大眼睛。
在那一處肩胛骨的地方,池然躺著一個和楊慕寧相同位置的相同的煙頭燙傷的圖案,那時候看到那個視頻中楊慕寧被燙傷的時候,他實在太痛了,痛的受不了,於是點燃了一支煙,照著那樣的圖案在自己左邊肩胛骨也燙出相同的圖案。
煙頭燙下去的感覺,瞬間的灼痛讓他有些開心和興奮,他和阿寧感受著相同的痛啊,仿佛是在替她分擔一樣,這樣的話,阿寧會不會少感受一些痛!
楊慕寧震驚地盯著那些傷疤,呆愣在那裏。
傅寒玉卻笑著說道:“阿寧,這樣做,你會不會開心一點?會不會少恨我一點?”
楊慕寧終於回過神,她慢慢抬起頭看著傅寒玉,然後才說道:“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
傅寒玉苦笑,她認定了他必定是有所圖謀,但是確實啊,他真的有所圖謀,如果說他現在還有什麽想從她那裏得到的話,那就是那顆她曾經放在他身上的熾烈的心,他還想要,發了瘋地想要。
他說:“事到如今,我還能有什麽目的?我如果說我想要博取你的同情,我想要你的心,你給嘛?”
楊慕寧愣了愣,隨後苦笑道:“傅寒玉,你來晚了,我的心早就在我進監獄那一刻就死了,我還要怎麽給你?”
“不,不會的,阿寧,一定可以的,你看看我,你相信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我因為方解語給我過的一個生日和她在一起,可是那時候我更生氣的是因為你消失了一整天那,所以晚上的時候我才說我和方解語在一起的話想氣你,可是你一直無動於衷,這才是讓我更氣你的地方,為什麽?為什麽你總是什麽都不說?你為什麽不說你曾經那麽拚命地為我準備過生日?你為什麽不說你曾經去過方解語的店裏為我訂過蛋糕?你為什麽什麽都不說?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我和方解語在一起,你的樣子看起來,我在你心裏一點也不重要的樣子。”
傅寒玉說到最後竟然帶著脆弱的委屈。
楊慕寧冷靜地看著他說這些話,說他說的話沒觸動她也是假的,但是她卻不想再提起,這些對於她來說並不算是好的回憶。
她說:“這樣嗎?那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之間是否真的缺少一點緣分?”
“怎麽會?你現在還在我身邊,就說明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麽,最後你還是要回到我身邊的。”
傅寒玉緊緊地抱住她,他說:“阿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頓了一下,“我們結婚好不好?”
楊慕寧像是木偶一樣任由他抱著,好半天才說道:“我忘不掉。”
傅寒玉愣愣地聽著楊慕寧說出這句:我忘不掉,幾乎是瞬間感覺全身像是麻痹掉,這幾個字代表著什麽含義,他比誰都清楚。
向來能忍話少的楊慕寧她的一句,我忘不掉就是拒絕的意思。
傅寒玉忍著心痛,更緊地抱住她,說道:“阿寧,我知道你恨我,也明白我曾經多麽混蛋,所以現在我想彌補,這個機會我要定了,所以現在我並不是在和你商量啊,我的阿寧,你知道的,我傅寒玉想要的東西,一定會要到手的,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是我最想要的,所以……”
他鬆開她,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然後說道,“你,我勢在必得。”
楊慕寧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臉色蒼白,右手的石膏還沒有拆掉,她笑著看著他,然後說道:“哦?你想怎麽要?Q.丨?還是硬將我綁上婚車?”
傅寒玉的心口壓抑的疼痛快讓他喘不過來氣,楊慕寧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化作一把利劍直接紮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