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甩了她吧
像是發了瘋一般,一路上葉裴赫開車的速度隻增不減,蘇念雉隻覺得自己的耳邊風聲呼嘯,盡管是關著車窗外蘇念雉也能感覺到一路上行人心跳的加速。
“怎麽,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無話可說了,嗬,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談笑風生,說的可厲害了。”
葉裴赫漆黑的眸子裏,透著幾分狠戾,薄唇輕抿,如刀鋒一般,四肢用力,真是恨不得將車子開的飛起來。
“我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害怕一會兒說錯了話,又要惹得葉總不開心了。”
自己開心不開心,果真有那麽重要嗎,這個女人真的那麽在乎嗎,他看她可是一點也不在乎,伶牙俐齒,是要氣死自己才做數。
“蘇念雉,別拿你那些小把戲來哄我,你今天晚上所作所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蘇念雉嘴角扯出一起弧度,一雙眸子裏光采熠熠,褪去了紅唇粉底,一張臉卻是清純的一塌糊塗。她還真是想不起來,自己今天晚上到底做什麽了,或者說,他指的市那件事,是自己斷電,還是在他車子上塗鴉。
“所以呢,葉總,你預備怎麽處罰我?”
處罰?她可真是樂觀呢。葉裴赫一張臉陰沉的厲害,更是用力,將車子提了個速度,蘇念雉險些跌倒,一彎腰,膝蓋上的傷疼的直皺眉。
到了別墅門口,葉裴赫停下車,也不顧蘇念雉傷口疼的厲害,就直接將她揪出來,蘇念雉一瘸一拐的被葉裴赫拉進了別墅,疼的滿頭大汗。
“蘇念雉,你也知道疼啊?”
葉裴赫將蘇念雉扔在沙發上,蘇念雉嘴唇已經被咬出來一個深深的痕跡,一張小臉冷汗直流,額頭上豆大的汗滴吧嗒吧嗒,落在了真皮沙發上,她的指甲深深的扣了進去,抬起頭,眸子裏卻滿是倔強。
“我當然知道,我可不像葉總,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無所謂,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
她是在教訓他麽,她也配?
“對,我是沒有感情,什麽都不在乎,但是你是我的東西,就得由著我高興。”
葉裴赫說罷,將蘇念雉打橫抱起,也不顧蘇念雉的掙紮,直直將她扔在了臥室的大床上,額頭青筋暴起,呼吸喘氣之間,散發著雄性的威力。
“疼,疼——”
蘇念雉艱難的咬出來幾個字,卻也是無濟於事,葉裴赫顧自的壓在了她身上,她的兩條腿被葉裴赫禁錮著,膝蓋被他壓在身下,如同被人捏碎了一般。
“疼——”
蘇念雉虛弱的叫著,唇齒微張,卻說不出來別的話,雙眸緊閉,眉頭狠狠的皺在一起,也沒能讓葉裴赫起身來,蘇念雉,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葉裴赫趁虛而入,長舌輕而易舉的撬開來蘇念雉的皓齒,長驅直入,與蘇念雉糾纏在一起,蘇念雉無力回應,也無力推開,疼的四肢癱軟,綿軟無力。
“疼?那你也得給我忍著,今天要是不讓我滿意,你就別想著離開,就算你疼死。”
葉裴赫說罷,將蘇念雉身上的衣服扒開,蘇念雉碳酸在床上,纖細的腿不停地打顫,膝蓋上繃帶纏著的白色,已經被血染的通紅。
葉裴赫看著蘇念雉躺在床上,胴體玲瓏,瑟瑟發抖得模樣,心裏某個地方突然動了動,難受的緊。
“蘇念雉,求我。”
葉裴赫鉗製住她的下巴,直感覺她整個身子都在抽搐,葉裴赫起身來,她才恢複了一點,眸子裏一點靈氣也沒有,兩行淚從眼角滑落,卻又被蘇念雉硬生生將她逼了回去,眉眼倔強,毫不示弱。
“葉裴赫,你今天就算是弄死我,我也不會求你。”
葉裴赫忍不住笑了起來,蘇念雉,你為什麽偏偏那樣倔強,就算是疼死,也不願意和我說一句軟話,哪怕是一個柔軟的眼神,你也不願意給我。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葉裴赫鬆開手,一把扯開了自己的領帶,跪在床上,兩手握住蘇念雉的膝蓋,往外一用力,蘇念雉疼的尖叫出聲。
“啊——”
那撕心裂肺的聲音,像是對準了葉裴赫的心髒毫不留情得紮了一刀,葉裴赫手腕動了動,手上的力,卻絲毫沒有放鬆。
那春光豪不遮掩的呈現在葉裴赫麵前,葉裴赫一抬頭,卻在蘇念雉嘴角見了一抹冷笑。
“葉裴赫,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
想死,蘇念雉,你想的未免也太過簡單了,你的這條命是我的,在我還沒有玩夠之前,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是,我真想弄死你。”
葉裴赫說罷,起身將一套黑色的浴袍套在身上,矜貴慵懶,疏離冷漠,蘇念雉掃了一眼,將頭別了過去。
“不想死的話,就自己上藥。”
葉裴赫瞧了一眼放在櫃子上的醫藥箱,蘇念雉身子動了動,朝著那箱子爬了過去,葉裴赫拳頭握在一起,漆黑深邃的眸子裏,怒火從生。
好一個狠心的女人,對自己都能這麽狠,他還奢求能感動她,和他共度餘生,看來以前那些點點滴滴,不過都是逢場作戲。
葉裴赫一轉身進了浴室,聽著濕淋淋的水聲,蘇念雉如跌冰窟,整個身子都冷的打顫,那條腿的膝蓋已經被血染的通紅,稍微一動,便痛不欲生。
他剛才,是想弄死自己吧,蘇念雉不覺嘲諷,這可不是第一次了,在他眼裏,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樣附屬品,任由他開心,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蘇念雉撕開紗布,還好傷口沒有惡化,她拿出碘酒清理一下,便將紗布纏好,整個過程,疼的鑽心,地上有片片血滴滴落,在地攤上開出妖冶的花來。
“你明天去買一些生活用品回來,這個房子剛買了不久,有些東西還不太齊全。”
買東西,自己現在這幅樣子能逛商場麽?
蘇念雉一抬頭,有些發愣的看著葉裴赫,頭發上掛著晶瑩細密的水滴,浴袍領口露出的微微隆起的肌肉,被健康的小麥色,裹得好看非常,該死,這個男人剛才差點弄死自己,而自己現在,居然為了他犯花癡。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往裏挪,不然你準備讓我一直睡沙發麽?”
他要和自己睡一張床,蘇念雉一想起來剛才那一幕,便臉色凝重,垂眸歎息。
這才幾天,都不願意和自己睡一張床了,蘇念雉,你移情別戀的速度,真是夠快的啊。
“葉總是要和我住一起了?”
蘇念雉從床上下來,身上已經穿了睡衣,扶著牆站的有些搖搖晃晃,卻怎麽也不了和葉裴赫睡同一張床,剛才那種噩夢,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笑話,難道你以為我花這麽多錢買個這棟別墅是要送給你來討你歡心的嗎?”
葉裴赫看著蘇念雉,難道她真打算自己去睡沙發,還是一直這麽站著,也不願意和自己睡一張床。
“葉總誤會了,我隻是確定,不想要一些閑雜人等過來。”
比如,於噯。
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是閑雜人等,她是不是忘了,這個別墅還是自己花了錢買的,對她,是不是好的有點上頭了。
“那你就出去!”
葉裴赫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給蘇念雉上床的機會,蘇念雉咬咬牙,一條腿支撐著,單薄的身子蹦著出了門。
隻聽門裏一聲脆響,葉裴赫將手機的玻璃杯狠狠的砸在了櫃子上,她寧願去睡沙發?不,他好像忘了,這個別墅,不止一間臥室,他上次睡沙發,不過是害怕蘇念雉夜裏起來不方便,才守在了門外。
想來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對這麽一個朝三暮四,冰冷無情的女人關心備至,真是腦子壞掉了。
蘇念雉進了臥室,將沉重的身子摔在床上,葉裴赫大概恨死自己了吧。
第二天起來,整棟別墅空曠的異常,陽光透過窗簾落出斑斕的影子,沙發上,地板上,到處都是,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蘇念雉拉開窗簾,桌子上多了一張金卡,應該是葉裴赫留下來,而他人,早就不見了蹤影,這張金卡,裏麵到底有多少錢,蘇念雉也不知道,不過葉裴赫出手,應該大方的很。
“密碼你生日。”
簡單的一句話,讓蘇念雉心頭一震,他還記得自己生日,那結婚紀念日呢,還記得嗎?
接著,之後的整整一個星期,蘇念雉都沒有再見過葉裴赫,準確的來說,是沒有見過他來別墅,因為膝蓋有傷,蘇念雉請假,把工作都帶到了家裏來做。
就是結婚紀念日那天,葉裴赫也沒有出現,電話短信微信扣扣,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蹤影。
“今天是維密超模安妮小姐離婚案開庭的日子,安妮小姐正麵回應媒體,在這段婚姻中,她的丈夫才是過失方,已經請了著名律師,於噯小姐,希望會讓她的丈夫得到應有的懲罰。”
等了這麽久,於噯今天,應該很得意吧,畢竟幾百萬的鈔票,紅哈哈的,猶如探囊取物,簡單的很。
蘇念雉窩在沙發裏看著電視,膝蓋上的傷已經痊愈,那張金卡,自己也絲毫未動,唐家的案子,開庭時間,也是迫在眉睫了。
“於律師,請問這場官司,您有把握嗎?”
“當然,我今天不僅是為了安妮小姐,也是代表了廣大女性,希望能引起社會的重視,而喚起來對女性地位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