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都是因果循環的道理
吳良到了樓上,跟阿冉和阿珂姐妹玩鬧了一會兒,本來還以為是一龍戲二鳳呢,結果季聰明的妹妹阿珂躲了出去,把姐姐單獨留給了他。
他在三人寬的大床上,懷裏抱著阿冉,阿冉羞紅了臉,她身上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裙兒,隻是兩肩一縮,那吊帶兒掉了下來,一對兒雪潤的白寶寶就香噴噴在頂在良哥的臉上。
在良哥肆虐完那對白寶寶,抓著還不想放手的時候,阿冉慢慢像遊魚一樣的滑了下去,脫下他的平角短褲,便將那小吳良抓在了手裏,然後輕輕舐了一下,就將頭深深埋了下去。
良哥享受著頂級服務,左手紅酒右手香煙,嘴裏不住“噝噝”著,隨後,阿冉便倒轉過身,倒坐在他的懷裏,將那根兒抓住,便送了進去。
見阿冉用力甩著一頭秀發,兩手向後撐在他的雙腿上,輕擺著她柔美的腰肢,如風中搖擺的荷葉。良哥兩手輕撫在她雪白的脖頸和背部,那像白天鵝一樣漂亮的背部,然後是纖細的腰肢,然後他將她整個攬入了自己懷裏。
他一手扶著床頭,一手抱著她的腰,而阿冉則兩手向後環在他的脖子上,跟他接著香吻,他如開動的馬達,無數次運動著千斤頂。
跟阿冉綿纏了快兩個時辰,兩個人把大床折騰個夠,最後是阿冉騎坐他的懷裏,在駿馬奔馳中大著叫,“丟了喲。”
阿冉服侍著他洗了澡,兩人這才從樓上下來,阿珂已經叫人準備好了晚飯,她正半躲在沙發看著雜誌,見了吳良和阿冉,看了姐姐容光煥發的樣子,她就吃吃地笑,到是把阿冉笑的不好意思。
阿冉明白妹妹的意思,這次把吳良讓給了她,這是她的一番好意。姐妹倆人雖然長的一樣,但是性格不同,阿冉更穩住,遇事考慮的多,而阿珂活潑好動,更愛笑愛鬧。
在床上的時候,吳良也能分辨得出來誰是阿冉和阿珂。阿冉總是被動地接受他的愛撫,在她享受造愛過程的時候,她喜歡閉著眼睛,兩條腿會緊緊纏在他的身上。
而阿珂則叫聲很大,她像一條美女蛇,總是纏在他的身上,她好動也喜歡換姿勢,有時會調皮地把良哥的身體當做試驗場,她把在看小片子後學來的東西,在他身上試驗。
這就是阿冉和阿珂。
桌上的飯菜很豐富,有冬瓜排骨湯,青瓜瑤柱,紅燒南美蝦,特意從周莊郵寄來的萬三蹄膀,雪白的米飯他一口氣吃了三大碗。
阿珂明白兩個人消耗了特多的體力,給姐姐又準備了烏雞湯補身子,給良哥準備的是甲魚湯和生蠔煎蛋。
看著外麵的夜色,空中閃著電光,轟隆隆的雷鳴聲傳來,這是一個多好的殺人越貨的晚上。
阿冉和阿珂下午的時候就知道他晚上有很重的事情做,甚至也猜到了吳良的多重身份。一方麵他是機關的小小官吏,一方麵他可能是某個地下組織的首腦,他會做一些違法或見不得光的生意,但這些誰又管它呢?
她們隻知道,他是她們的男人這就足夠了。
“早點回來,阿珂還等著你。”阿冉給他整理了襯衫,阿珂在一邊兒聽得臉紅,輕輕掐了姐姐一把。
“是嗎阿珂?”他笑笑。
阿珂紅著臉,“有姐姐陪你就行了,我才不要。”
“那等我回來,看你要不要。”他在她如水的麵頰上捏了一下。
阿冉擔心地道:“你幾點能回來?”
他想了下,“得到淩晨吧,你們睡不要等我。”
兩個姐妹看著他上了那輛破舊的二手捷達,而此時車庫裏就停著新買來的過百萬的奔馳SUV。
看著車開出去,阿珂道:“姐,他為什麽不開好車?”
“那一定有他的道理,不希望引人注意。”阿冉披著外套,兩手抱在胸前,四隻小狗汪汪叫著跑了過來,平時二炮看上它們不讓它們進別墅的,它們會把別墅的地弄髒的。
阿珂可不管這些,“零一零二零三,還有零四,你們這幾個小家夥不回窩裏,怎麽跑來了?”這是她給幾隻小狗起的名字,一來便於記憶,二來是從長的大小個來排隊的。
別墅裏負責後勤的阿姨跑了過來,她打著雨傘,嘴角帶著笑容,“兩位大小姐,它們吵到你們了,我馬上把它們帶走。”
“不用了,讓它們進來玩會兒。”阿珂道。
阿姨這才打著傘退了出去,四個小家夥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立馬在這個空曠的大廳裏飛奔起來,地麵的大理石太光太滑,零一這小隻小杜賓在拐彎的時間一個急刹車,就橫著滑了出去,最後撞到了牆上,疼的哼唧著。
姐妹倆兒看著咯咯直笑,有它們的到來,這裏到不顯得那麽冷清了。
打開牆上的投影,放上一張影碟,她們看韓國的浪漫愛情片,阿珂吃著薯片,津津有味地看著,阿冉則看看牆上的表,表情有些心事重重。
晚上,她發現豹子、狗子和冬瓜他們全都不在,一定是有大事情發生,她心裏隻是祈禱,希望他平平安安地回來。
吳良的身份太特殊了,他隻是小小的科員,但手裏卻有花不完的錢,她們不知道他家裏是做什麽生意的,也不明白他錢的來源,更搞不懂他為什麽會有像瘋子和二炮這樣的手下,他們看著更像混社會的多一些,但與那些社會上的混混又不同。
她們曾聽他們談話的時候,反複提起來丐幫什麽的,阿冉就留了心,但她聰明的從來不多問。
空曠廢棄的地方,麵積極大,四周長滿了野草,不遠處是個水塘然後是小樹林。
陳忠良帶著幾個馬仔先到了這裏,在中間擺了一把椅子,馬仔貼心的把椅子上的灰擦幹淨,他坐了下來抽著煙。在外圍有馬仔開著車等著吳開義他們到來。
這裏沒有電當然也就沒有燈,所以幾隻高亮度的應急燈擺在四周,那輛改裝後的貨車沒有開來,那是等錢到了之後再分裝用的,如果讓這幾位局長看到了他們運錢的車,止不定認會起了歹心,在路上找人打劫他們,那就得不償失。
為了這次行動,陳忠良身邊最忠心的兩個馬仔帶了槍,是那種從黑市買來的沒有編號也沒有來路的槍,槍雖然舊但隻要是起威懾作用,讓這些當官的知道,他們是一批亡命之徒。
陳忠良帶來了兩輛金杯麵包車,把裏麵的座位全都拆下去,他的做法跟豹子一樣,用的都是假車牌,這也是為了以防被跟蹤。
先是土地局的副局長吳開義到了,他開著一輛老式的奧迪,在後備箱裏放著六百萬現金,車開到地方他停了下來,對著有亮光的空建築打了幾下車燈,隨後隱藏在路邊草窩子裏的馬仔就跑了出來,先是用手電照了吳開義。
吳開義厭惡的一擺手,“起開,混蛋亂照什麽?”
馬仔一笑,然後又照了他車的後排座,接著他敲了敲車窗,示意把後備箱打開,萬一裏麵藏了個拿槍的人怎麽辦,到時候一開箱再衝出人來,所以必須檢查。
吳開義沒辦法,隻得打開後備箱,馬仔看了裏麵是整齊的幾大排箱子,當然也沒有空間能藏人了,這才關了後備箱,示意車繼續往前開。
車在路上,又遇到兩個馬仔樣的人,一個手裏拿著刀,一個手裏晃著一把槍,這讓吳開義的腦袋就暈了一下,沒想到陳忠良這個混蛋居然手裏有槍,他就把不滿收斂了許多,隻想著快點交易然後走人。
在他之後,園林局的局長李守的車也到了,他同樣受了檢查,而且他車裏的錢也是六百萬現金。
在兩輛車先後開進了那空曠的建築工地,陳忠良笑的很歡暢。吳開義和李守都把車停下來,但都沒有下車,吳開義和李守在車裏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
麵對陳忠良這樣的無賴和亡命徒,他手裏握著太多關於當初副市長唐為民的證據,而裏麵又有許多涉及到他們的內容。唐為民的那個小本上記著每一筆給他送禮送錢超過十萬以上的人的名單。
當是,吳開義還隻是個市政府行政處的副科長,他就是這樣一步又一步的不斷地給唐為民送,他換到了教育局人事處先當了科長,接著幾年就提到了處長的位置,最後又到了文化局當了副局長。
文化局那個地方,女人多漂亮的女人更多,而且搞搞什麽所謂的文化項目見識的女人就更多了,吳開義如魚得水的玩了太多的女人,終於被一個女人的男人給按在了床上,他出了重金擺平了這事,但也不能在文化局呆了。
在給唐為民送了三百萬之後,吳開義被調進了土地局當副局長,如果唐為民不出事的話,他遲早是要當一把手的。
而李守當年隻是環衛局的一個辦公室小科員,就是靠著把親妹妹送上了唐為民的床才有的今天,他從小小的科員到了環衛局副局長的位置,又到了今天市園林局長的職務,怎麽得到的這些,他自己都像做夢一樣。
一切就是用錢開路,用女人開路而已。
很快,城監局長劉敬的車也到了,他是個大胖子,開著一輛二手的皮卡車,上麵蒙著一層層厚厚的帷布,他氣喘著從車上下來,用一條毛巾擦著頭上的汗,見了吳開義和李守,他隻是一點頭。
大家經常出入唐為民的私人聚會,互相都熟的不能再熟了,有一陣子劉敬還跟李守搶過園林局長的位置。
劉敬的把柄在陳忠良的手裏握的最多,他當安監局副局長的時候,鍋爐廠出了安全事故,對方給他上供了五百萬,他強行把這事壓下來,但最終讓記者給揭露,他不得不離開安監局,最後到了城監局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