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牛筆不是裝出來的
在吳良沉默的時候,桌上的人也一同沉默,所有人都看著他,他表現的太不像他的年齡了,就像一個高深莫測的中年男人,眼光深邃而寂寥,又帶著些許的無奈和憤怒。
他的表情把別人嚇到了,張留芬等人互相看看,都有些尷尬不說話。
香雪看著他,心裏有感激也有難過,她明白這是他為了樹根兒,也可以說是為了整個來河的孩子們。
吳良放下酒杯嗬嗬一笑,“來大家千萬別拘束,這麽好的菜一定得吃完了再走,要不然我們得吃好幾天呢。”說著他夾了一隻林蛙,吃到嘴裏全是黑色的籽,越嚼越香。
大家跟著哈哈一笑,張留芬緩和氣氛道:“這東西女人吃了才補,今天到是有口服了。”她站起來給趙倩和香雪一人夾了一隻,魏二明找上了趙玉國開始猜拳,趙平川跟宋偉軍隔著桌子喝了一杯。
吳良沒再喝雄蛾酒,拿起了他愛喝的冰鎮啤酒,跟老倔頭喝了一杯。趙倩很快給他夾了一筷子炒蕨菜,讓他壓壓酒,這讓香雪看在了眼裏,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好像心愛的男人被人搶走了似的。
酒喝的很盡興,最高興要屬樹根兒和麥子,麥子也變得歡躍起來,它甚至在院子裏跳了幾個歡快的步伐,用力甩著耳朵。
天色變暗了,院子裏的人還在喝酒抽煙,那些煙頭在黑暗忽明忽暗的,整整五箱啤酒全都喝光了。
吳良在中間休息過一次,他進到屋裏喝了涼水,然後坐在炕上把上衣脫了,用《密宗按摩導引術》把自己的全身按了一遍,再用上《素女性命雙修術》的吐納之法,將體內的酒精解的七七八八,隻是雄蛾的藥性還留在體內,讓他的身體如在燃燒一般。
香雪見他半天沒出來,便借故進到裏屋看他,見他光著身子兩手在身上按來按去,嘴裏還不停地說著什麽,她看到那一身的雄性肌肉塊,讓她的臉都紅了,可她的內心裏卻是很想上手摸上一把,她體內的雌素在不住地湧動著,好像有東西最好能充實地自己的身體,然後狠狠地一下又一下進入最深處。
她下意識地夾緊兩腿,嘴裏發出“哎呦”一聲,吳良伸長胳膊一把就將她抓住,然後就托著她的腰將她橫抱到了懷裏。
“不要啊。”香雪掙紮著,臉紅紅的,心跳的都快跑出胸腔。
他撫著她腰間的暖肉兒,看著她露在外麵白淨的胸脯兒,一低頭在上麵親了一口。
“我的娘哩。”香雪被這一口親的差點昏厥過去。
他摸著她豐膄的腿,撫摸那肥滿多汁兒的香臀,香雪發出如哭泣的聲音,“快鬆手,讓人看見了耶。”
他低頭要去親她,她終於跑掉了,匆忙地下了地去了廚房,她最快地速度理了衣服和秀發,把衣角反複扯平,臉上紅紅的,隻覺得那胸前的一對兒山峰飽脹的厲害。
聽著趙倩的高跟鞋聲走過來,她急忙地去打開冰箱門,一股涼氣撲麵而來,這讓她舒服多了,臉上的紅暈也消退了好多。
“怎麽了香雪,你找什麽呢?”趙倩向開著門的裏屋看了一眼,見吳良正在下地穿鞋,香雪馬上“哦”一聲,用冰箱門擋著臉道:“我看看拍個黃瓜,再弄個糖拌柿子好解酒。”
吳良走了出來,看了香雪一眼他嘿嘿一笑,對趙倩道:“你今天沒少喝。”
她瞪了他一眼,“你今天也沒少喝。”
“我沒事了,現在出去還能把他喝倒。”他笑了幾聲這才走出去,趙倩感到疑惑,明明看到他不勝酒力的樣子,怎麽這樣一會兒就跟他沒喝過似的。
終於曲終人散,大家都撤退了,張留芬要留下來幫著收拾,被香雪擋住,“沒事的,我們自己弄就行了,這麽晚了夜路不好走,你們回去吧。”
張留芬笑道:“現在比啥時候都安全,你沒看見這滿大街都是站崗的警察和戰士,一會兒就過一輛警車,沒準人家還能送我回家哩。”
吳良幫著收拾東西,樹根兒掐著時間去聽評書,香雪打了他的手,讓他也進去休息,“這都是女人的活,我們來就行。”
“我可不是大男子主義。”他道。
“去歇著吧,省得你又使壞。”香雪紅著臉道,在黑暗中她的臉像落日一樣的紅。
吳良伸手在她的酥臀上撫了兩把,香雪嬌叫一聲,他這才進了屋,回到炕上一邊聽評書一聽抽煙。
兩個女人把東西都收拾完了,吃不完的就收到玻璃餐盒裏放進冰箱,這更讓香雪感歎有冰箱是多麽的方便。趙倩說她家裏的冰箱隻是單開門的,沒有現在這隻冰箱大,說完她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長。
吳良教香雪如何給熱水器供電,還有上麵的那些按鍵都是幹什麽用的,她很聰明一會兒就學會了,他的手在她的身邊溜達來溜達去的,不時的借著指那些按鍵,在她的身上占些便宜。
香雪跑出了隔板間,一手捂著被他襲擊過的胸口,羞紅著臉回自己屋了。
晚上大家洗完澡都閉燈睡下了,吳良赤著身子躺在炕上,下麵早就打起了立正,小兄弟鬥誌昂揚的等著趙倩的小妹妹的到來。
快十一點多的時候,趙倩先到了香雪的門口,聽聽裏麵沒有動靜,見麥子正“哈喇”著舌頭看著她,她就作出噓聲,麥子下午吃飯的時候已經被她賄賂過了,聽話的趴下來歪著腦袋不出聲。
她剛剛到他的炕上,就被他一把抱進了懷裏,隻幾下就把她脫成了迷途的小羔羊,看著那身嫩白兒的雪肉,他愛不釋手地撫愛著。
“看你猴急的,就知道你白天雄蛾酒喝多了。”她探出手指點著他的額頭,他便隻是嘿嘿地笑,然後就將一隻粉嫩的白寶寶叼住,輕吮慢嘬起來。
趙倩的心都被他吸的飛了,她迷離地兩手按著他的腦袋,兩條長腿用力絞在一起。
他把她身上的很一寸肌膚都親了個遍,趙倩把他推倒,然後慢慢騎坐了上去,兩手按著他的胸。
“你今天要輕點兒,昨晚弄的太狠了,我怕疼。”她羞紅著臉道。
他一把將她拉入懷裏,兩個人吻了起來,他的小兄弟試探著在玉門關外輕叩著蜜窩兒,那龍頭便探了進去。
趙倩輕輕“啊”了一聲,整個身心都被狠狠地填充滿,她輕輕擺著荷柳腰肢,從後麵看去,那飽滿肥厚的兩瓣八月十五如榨油機般上下機械的運轉開來。
這一晚上良哥因為喝了雄蛾酒的關係,更加的雄武有力,但他一直憐香惜玉,不肯大開大合的用力打樁,每次都是細水長流的慢慢讓趙倩潮了。
連續做了五次,他用上了素女性命雙修術,趙倩哪兒經曆過這樣,最後死死咬住床單不讓自己叫出聲,引得麥子在外屋聽得裏麵奇怪的聲音,跟著嗚咽了兩聲。
一直睡到早上快四點的時候,吳良才抱著軟成一灘春.水的趙倩回到她的房間,他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睡大覺。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他才起來,他發現香雪和樹根兒都起晚了,而趙倩根本就沒起來,還在睡著。按香雪的理解她是喝的太多,所以就憑她睡不叫她起來。
在吳良吃過飯的時候,嚴萬成的電話打過來,說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消息。
王家鎮的書記董選民來到管委會大樓,中午的時候他要在天下鮮飯店代表來河管委會,請縣公安局副局長趙宇成和武警中隊長劉長江他們吃飯。
來河管委會的人董選民都叫上了,最後才說讓叫一下吳良。他聽後在電話裏冷冷地一笑,“嚴大哥,你替我說一聲,我感冒了去不了。”
嚴萬成嗬嗬一笑,“那行,我就這麽說。”
掛了電話,吳良沉默了幾秒,香雪見他心情不好,就過來問她咋滴了,他作勢伸出手來要抱她,她嚇的嬌叫一聲跑進屋裏。
等趙倩起來梳洗打扮完,香雪驚訝地道:“你怎麽看著不一樣了?”
趙倩心知肚明是怎麽回事,她心虛地道:“我怎麽不一樣了,不還是原來的樣子。”
香雪看了看鏡子裏的趙倩,又看了她本人,她道:“我也說不好,你這兩天變得一天比一天好看,皮膚更細滑像能擠出水來,你看看這臉,白裏透著紅的,像電影明星似的。”
趙倩心道,都說這陰.陽調和能讓女人變得更漂亮,沒想到這是真的,她也發現自己身上的變化,好像皮膚更光滑,而且胸部也比以前更彈了。
她吃吃地笑,臉上緋紅一片,但這事讓她如何也不能跟香雪說的,就道:“我是抹了那種化妝品,就是給你也帶了一套的牌子,你隻要按時擦臉,也會是這個效果。”
香雪羨慕道:“這城裏的東西就是好,我以前隻用便宜的蛤喇油,從來沒用這樣的東西。”
“他怎麽像有心事,坐在那裏發呆?”趙倩看著遠處吳良站在院子裏的身影。
“不知道,他接了一個電話就這樣了,好像是嚴叔打來的。”香雪也擔心地道。
等趙倩吃完飯,吳良建立到他一頂山的房子去看看,大家閑著反正也無事,就跟著他一起。
他進屋打開背包,從裏麵拿出一套衣服裏,那是來之前他買的一套六萬多的阿你媽的名牌休閑服飾,他把衣服換上,馬上整個人的氣質和感覺都不一樣了。
“都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還真說對了。”趙倩看著帥氣的吳良,眼裏全是小星星,要不是有香雪和樹根兒,她真想撲過去狠狠地親上幾口。
麥子跑在前邊,不時回頭看上眾人一眼,吳良抽著煙往前走,兩個女人跟在他的左右。
這時就見一行小車隊往白魚泡道北的天下鮮開過去,為首的是為一輛深綠色的吉普車,車副駕駛的位置坐著一個五十多歲披著外套的男人。
吳良抬起頭,跟車裏男人的目光就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