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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渣了你就想跑

  「飄香閣的閣主,是誰啊?」

  明明是不合法的存在,偏偏生意紅似火,而且也沒人議論出這閣樓後面的人,究竟是誰。

  她真有點好奇呢。

  「孤若說是解容,你可信?」

  「不信。」

  柳時兮毫不猶豫,直接說。

  解慍的醋罈子又翻了,摟過她,讓她看著自己:「回答的這麼乾脆,兮兒,你信他?」

  「不是我信她,我只是覺得京都大大小小的事情,總不能都跟他有關係吧。他才沒你那麼厲害呢。」

  解慍被她哄開心了,揉揉她的腦袋。

  「以後別再孤面前提他的名字。」

  「我還以為,你們是好兄弟呢。原來太子殿下,也會在意裕王殿下啊。」

  「兄弟歸兄弟,你歸你。他若打你的主意……」

  解慍闔了闔眼,快速的閃過一道殺意。

  柳時兮懂了,看來她找到如何讓解慍出手對付新回龍觀的方法了。

  「在想什麼?」

  解慍拍了拍她的腦袋,柳時兮對他嘿嘿一笑,搖頭說沒事。

  「那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柳時兮問他。

  「自然是找你要的自畫像。」

  解慍摁下桌上擺放的花瓶,牆壁上多出一道道暗格,格子上,是一幅幅自畫像。

  劉刷次看呆了,她辛辛苦苦想要做的事情,竟然只需要他動動一根手指頭。

  那她還這麼努力做什麼,早知道就來求他啊。

  不就是哭兩下嗎,只要能讓他幫他辦事, 她不僅會哭兩下,還會哭很多下。

  「可是解慍,沒有名字誒,我又不認識 」

  「你看看自畫像的後面有沒有。」

  柳時兮隨便去拿一個自畫像,果然,上面寫名字。

  「啊,解慍,你好優秀啊。」

  柳時兮跳起來,到解慍的身上,小腳纏住他的腰,吧唧在她臉上親一口。

  「你快點幫我找找, 那 的自畫像在哪裡。」

  解慍挑眉看她。

  柳時兮完美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堂堂的她都成殿下, 何時被人使喚過。

  她還嫌棄解慍不動:「你趕緊的啊,別耽誤時間。」

  解慍又挑眉,開始給她找 的自畫像。

  『啊,我找到了。』

  柳時兮抱著那自畫像,都快哭出來了。

  解慍順手把畫像拿了過來,捲起拿在手中。

  「孤帶你下去。」

  柳時兮看著解慍,上下打量他:「你確定沒有說錯飄香閣背後的人是誰?」

  「沒有。」

  解慍攬著她的腰,飛下飄香閣。

  「啊,你別那麼著急啊,我還想去看看鄭嬤嬤的屋子。」

  「看它不如看孤。」

  解慍帶著柳時兮飛入到轎中,呼出余千影。

  「殿下。」

  余千影萬分糾結,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那個,殿下,剛剛大理寺派人來傳話.……」

  柳時兮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余千影這般吞吞吐吐,定是發歷史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嚴夫人要強行給瑜英定罪?」

  她能想想到的,無外乎就是這些。

  不然那可是大理寺,能出何事。

  「是。」余千影把頭底下去:「但其實也不是。」

  「你趕緊的,我不想跟你打啞謎。」

  「嚴夫人帶兵包圍大理寺,要求大理寺交出瑜英小姐,並且帶了皇上口諭,定下瑜英小姐殺害嚴萬的罪名,要讓她一命還一命。」

  「我靠,那皇弟兒老兒是瘋了嗎?」

  柳時兮竄了出來,她就說啊,做個太子妃什麼福利都沒得到,反倒有一大堆的麻煩。

  如果瑜英因此而死,她必定和解慍鬧番。

  呵,堂堂帝王,為了不然她嫁給他兒子,連這等把戲都能使出來。

  「只是父皇口諭?」解慍也出了轎,問余千影。

  「是。沒有聖旨或者其他。」

  「余千影,傳孤口令,嚴氏假傳父皇口諭,帶兵包圍大理寺,引發動蕩,讓禁衛軍,將其拿下。」

  「是。」

  余千影快速去辦,解慍讓轎夫找來匹馬,帶她去大理寺。

  「錢大人,不遵皇上口諭,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可要想清楚。」

  嚴夫人一聲鎧甲,手拿長槍,站在大理寺的公堂之上。

  錢正越左右為難,皇上的口諭自當要執行,可確確實沒有更加充足的證據證明是瑜英小姐殺害的嚴萬。

  「嚴夫人。」沈宇達在一邊作揖道:「如今邊境戰士緊迫,嚴家不日要出征,在下打心底佩服。但,這可是京都,沒有戰事。這可是大理寺。您身穿鎧甲,來我大理寺鬧事,是何意思?」

  嚴夫人也是經歷過大事之人,並未被沈宇達嚇到,反而道:「我奉皇上之命,前來將殺人兇手柳瑜英繩之以法,你們大理寺聯合柳時兮,包庇罪犯,無奈之下,我才會帶兵而來。明明是你們大理寺趨炎附勢,不秉公執法,還怪在我的頭上?真是可笑。」

  「若柳瑜英真的犯罪,大理寺絕不可能因為任何人包庇。可僅僅是有人見到她去了嚴府,根本不能作為定罪的關鍵證據。在現場,我們沒有找到任何指正她的證據,她今年十三,只會些皮毛功夫,如何能在嚴府悄然無聲地殺人。嚴府都是武將,在兇手動手時沒有任何人發現不妥,必定是絕世高手,柳瑜英又怎會是這個人。」

  「夠了我不想聽。」嚴夫人呵斥一聲:「大理寺若不把人叫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嚴夫人,你倒是不客氣一下呀。」柳時兮走了進來,見到屋子的嚴夫人,笑了一下。

  一見柳時兮,嚴夫人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更顧不得這裡是何處,手一揮,惡狠狠地道:「動手。」

  「兇手是我。」

  大理寺外突然傳來一陣男聲,柳時兮看去,夏兒和徐正清擁著一個車男孩子進來。

  「憑什麼說是他?」

  許由殘忍的一笑,當著嚴夫人的面把作案經過講出來,包括嚴萬那混賬,是如何對待他的。

  「夠了,別說了。」嚴夫人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更不許他死了,還給他冠上噁心的罪名。

  「嚴夫人,這就大理寺給你的交代,夠了嗎?」

  大理寺卿不客氣的對她說,若非看在她喪子,他必定要計較她帶兵闖入大理寺。

  「哼。」嚴夫人瞪大理寺卿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這是?」柳時兮看向夏兒,夏兒對她說了緣由。

  原來,他就是夏兒救的那個男子。

  這就是天註定麽?

  柳時兮,沒有再多問,殺人償命,更何況現在還需要安撫邊疆戰事。

  他是可憐人,只可惜,沒有未來了。

  柳時兮出了大理寺,解慍的轎子在外,儘管沒有看到他人,但是知道他在,她安心了不少。

  上轎之後,解慍擁她入懷,拿起她的手腕,摸著她腕上的飄花玉鐲。

  「案子解決了,玉鐲也找到了,是不是可以安心嫁給孤了?」

  柳時兮沖他嘿嘿一笑,眸子間都是壞壞的笑意。

  對不起,渣了你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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