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幫我幹掉一個人
至此十六分之一比賽結束,十六強的名單已經產生,白粼就在其中。
比賽結束之後,賭坊老板便找到了一夥人。
“幫我幹掉一個人,”賭坊老板指著街上的白粼說道。
“銀子不是問題!”
一名黑人站在閣樓上,負手而立,眼神中帶著冰冷的寒芒,看著白粼漸行漸遠,對身後的一個黑影說道:“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黑影點頭,拱手說道:“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做的幹淨利落。”
黑衣人點頭說道:“那就好,這裏是一萬兩銀子,你先拿去,事成之後,找我給你剩下的。”
“明白。”
黑衣人答應了一聲,走下了閣樓。
“閣下想怎麽對付白粼?”
賭坊老板一臉詫異,畢竟白粼可是破鏡的高手。
黑衣人笑著說道:“這個我已經安排好了,對付他可能不信,但是他有弟子啊。”
“所以,我已經派人去對付他的弟子。”
“而且要造成假象,表明和我們沒有關係,這樣一來,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賭坊老板聽後,臉上帶著笑容,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還是你想的周到。”
……
另一邊,陸峰在白粼比賽的時候回家探望。
他也住在黔陽城的附近。
陸峰的家裏非常窮。
他還有個弟弟,相比之下,弟弟過的更慘。
有什麽好吃的東西,都是哥哥吃剩下的,才能夠輪到他。
穿衣服也一樣,新衣服都要先緊著哥哥穿。
等哥哥穿舊了之後,才能會給弟弟。
但是這些並不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無論在什麽時候,隻要有人欺負自己。
弟弟便會挺身而出,教訓對方,雖然每一次都是被人打的很慘,但是隻要是自己沒有受傷,弟弟便十分欣慰。
不知不覺,陸峰已經來到了家門前,看了一下眼前的家,確切的說應該是個茅草屋,
四周用幹樹枝圍城了一小院子,破舊的木門。
看起來飽受滄桑,院子中也是雜草叢生,似乎很久沒有人打理。
看到這陸峰鼻子一酸。
“家裏還是這般落魄。”
“娘。”
中年婦女聽到聲音後,立刻抬頭,整個人呆立在原地,手中端著的水盆也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兒?你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母親急忙走上前,一把抱住了陸峰,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片刻之後,母親擦幹了眼淚,笑著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快進屋。”
說著,母親便拉著陸峰的手,走進了茅草屋。
此時屋子裏十分昏暗,隻能靠窗子中的陽光簡單視物。
屋子中的擺設十分簡單,房間隻有兩張床,其他的都是一些雜物,靠裏麵牆的床上。
躺著一名老者,就是陸峰的父親。
父親衣衫襤褸,一頭白發,臉上皺紋橫生,躺在床上,不斷的咳嗽。
表情十分痛苦,仔細看去,父親的臉上似乎有些淤青。
而另一旁的小床上躺著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年,臉上更是青紫一片,左腿上纏著麻布。
用了兩塊木板固定著,麵色蒼白,看起來十分虛弱,正是陸峰的弟弟陸廷。
看到這裏,陸峰眉頭一皺,對母親問道:“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母親歎了口氣,對白粼說道:“自從你走後,日子一天比一天慘,前幾天你爹和你弟弟一起去打獵,結果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家裏窮啊,藥也買不起,唉……”
說到這裏,母親的眼睛再次濕潤。
“不管怎麽說,兒啊,你現在回來就好了,咱們一家總算是團聚了。”
陸峰看了一眼床上的兩人,心中氣憤。
“誰幹的啊?”
“唉,還能是誰?”
“能在黔陽城呼風喚雨的,也就隻有鄭家了。”
“你父親打獵的時候,抓了一直吊睛猛虎,被鄭家看上了,說什麽都要虎皮,你父親不給才被打的,”
這鄭家也太不講道理了,竟然還動手打人,這還有王法麽?
這個地方,確實如此,達官貴族總是飛揚跋扈,胡作非為。
而百姓們也隻能是受到壓迫,敢怒不敢言。
眼下家裏一貧如洗,最需要的就是錢,否則,父親和弟弟的病無法醫治,家裏的日子也要過不下去了。
想到這,陸峰對母親說道:“娘,你等著,我去取錢,回來之後,我定要讓家裏過上好日子。”
說完,陸峰轉身就走。
身背後傳來路母親的喊聲:“你還沒吃飯呢,吃完飯再走啊!”
“不吃了。”陸峰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陸峰的手頭上有銀票,但是父母根本不懂銀票,就像自己頭一次見過銀票一樣。
所以必須要換成銀子才行。
於是陸峰決定一會再回來。
反正一來一回也用不上多少時間。
就在這時,樹林中突然竄出了一道黑影,直接拉著陸峰的肩膀,朝著樹林中飛快掠去。
陸峰心中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對方的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冰冷的寒芒之中,帶著濃烈的殺意。
什麽情況?
陸峰不知道什麽情況,對方來意是什麽。
於是不敢動手,想把他們帶離這裏。
畢竟不遠處就是自己的家。
自己有武功在身,但是未必能保護了家人。
不多時,他被黑影帶到了一處懸崖的旁邊。
下麵是萬丈深淵,山風呼嘯,雖然是炎熱的夏季,但也給人一種刺骨的寒。
黑影將手中的刀架在了白粼的脖子上,聲音冰冷。
黑衣首領的意思就是先殺一個白粼的弟子。
先給他點教訓。
“你小子命不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你必須死,你放心,我動作快點,你不會感覺到痛苦。”
“等等!”
一時間,陸峰的大腦感覺有點短路,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自己也沒仇人啊?
為何要殺了自己?
“你是何人?誰要殺我?”陸峰皺著眉頭,對麵前的黑衣人問道。
“對不起,無可奉告!”
陸峰眼珠一轉,急忙說道。
“那你為什麽要殺我,總能說了吧?”
“起碼讓我知道,我惹了什麽人。”
“隻能說你們掌門,惹了不該惹的人,殺了你,給你們掌門一點教訓!”
此時的陸峰已經緊張到了極限,現在故作鎮定。
陸峰心如電轉,急忙說道:“不知你的主家是誰?他出多少,我給你翻倍。”
殺手冷哼一聲道:“不得透露主家信息,這是我們做殺手的職業素養。”
什麽特麽職業素養,分明就是嫌少而已。
陸峰繼續故作淡定的說道。
“殺手雖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是話說回來,不過是一樁買賣,既然是買賣,那就有商量的餘地。”
“不如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我這條命值多少錢呢?”
殺手看了一眼陸峰,眼神中露出了一種複雜的神色。
見他猶豫,陸峰覺得有機會。
這年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隻要銀子到位,就誒有辦不成的事情。
如果不行,那就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