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閃離.

  “我,沒忘。”


  安東玉低下頭,一臉複雜,“其實我最開始對傾悅也很好的,隻是中間有一段時間,我覺得她對我的態度太冷淡了些,心裏有些生氣。大哥你知道我看見她對你們一臉喜悅,對我則是一臉冷淡的樣子時,我心裏有多難受嗎?她是我的妻子,卻對除了我以外的所有認都那麽好,唯獨把我排除在外。我是她的丈夫,她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哪怕是稍稍好一點也行。”


  安東玉越說情緒越激動,他也曾真誠地對待過聞人傾悅,可得到的是什麽。冷漠、不在意,他就感覺是在冰窖裏取冰。


  看到的冰塊,取到的依然是冰塊。


  一顆再熾熱的心,也禁不起這樣的考驗。


  “可我怎麽覺得她之前對你的態度挺好的?”


  安東尼其實知道聞人傾悅一直對安東玉不理不睬,表現出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他之所以這麽說,就是為了讓安東玉相信聞人傾悅是個好女孩,希望安東玉能夠在他們剩下的不長的婚姻時光裏,對聞人傾悅能夠好一點。


  起碼彌補上安東玉現在出軌對聞人傾悅所造成的傷害,這樣他心裏也能好受一點。


  “大哥,你是眼睛有問題嗎?”因為喝醉了酒,安東玉說起話來肆無忌憚,沒有絲毫忌諱。若是平時,安東玉是斷然不會對安東尼說出這樣的話的。


  因為在安東玉心中,安東尼一直是他最尊敬的大哥,在安東尼麵前,安東玉一直是乖巧地小弟弟模樣。


  根本不敢對安東尼說這樣不禮貌的話。


  而安東尼在聽到安東玉這麽說他之後,臉色再次一邊,心中對酒厭惡到了極點,居然把他的好弟弟變成了這麽一副令得討厭的樣子,真的一點也不好。


  安東玉繼續說道:“聞人傾悅什麽時候對我好過了,她對我態度一直都很差很差,我跟她說話她都隻是‘嗯’,根本就是在敷衍我。”


  對於“嗯”這個事情,安東玉一直耿耿於懷,很多次,當她問聞人傾悅一些問題的時候,聞人傾悅都會輕描淡寫的“嗯”一句。


  在安東玉看來,這樣的回答,就是在敷衍他,對此他都向聞人傾悅提過很多次了,但聞人傾悅就是沒有放在心上。


  當他下一次提問的時候,聞人傾悅還是會“嗯”,時間久了,安東玉自然會覺得聞人傾悅對他太過冷淡,並不怎麽想理他。


  安東尼聽後麵露尷尬,這個問題他也確實發現了。不過這也不能怪聞人傾悅啊,聞人傾悅本來就是個話不多的人,用“嗯”回答問題,有什麽好糾結的。


  “小悅是性子冷了一點,但也沒有你說的敷衍那麽嚴重,她要是敷衍你,還會回答你嗎?”


  “她也經常不回答啊。”


  安東玉隨口答道,心中滿是不高興。聞人傾悅不回答他的問題是常有的事,敷衍他也是常有的事。而認真回答他的問題,才是奇跡一般的事。


  “所以你就因為這些小事,對小悅有所不滿嗎?”


  安東尼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老想著幫聞人傾悅說話,是真把聞人傾悅當妹妹了嗎?

  不過就聞人傾悅那麽冷的性子,他要真做了聞人傾悅的哥哥,以後怕是會操不少心。


  “這些還是小事嗎?”


  因為喝醉了酒,安東玉在酒精的作用下,語氣變得有些像小孩子,語氣中也充滿了委屈。


  “那她上次說要打掉寶寶,也是小事嗎?”


  這句話隻是聞人傾悅的一句氣話,但安東玉卻一直記到了現在,足以見得聞人傾悅這句話對安東玉的影響之大。


  “她說要打掉孩子?什麽時候的事?”


  安東尼一驚,聞人傾悅還說故會打掉孩子這種話嗎?是什麽時候說的?

  聞人傾悅不是最喜歡孩子了嗎?,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


  “就是幾個月前,那天我們吵架了,我把她惹生氣了,她就說要打掉我們的孩子。哥,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慌,有多害怕她對打掉孩子,明明是她想要孩子的,怎麽是她不想要孩子?她還誤會我也不想要孩子,我想不想要孩子她看出來嗎?哪一次的產檢我沒有陪她去,還有產前培訓。我都做了這麽多努力了,為什麽她還要說那樣的話,不知道她的話很傷人嗎?”


  酒精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它能讓一個原本堅強的人,心裏防線瞬間崩塌。以至於醉酒的安東玉說著說著就,突然哭了起來,眼睛瞬間紅了,晶瑩的淚珠,刷刷往外掉,打濕了長長的睫毛。


  聞人傾悅的那些話一直壓在他心底最深處,平時他是想不起來的。可某些時候,他卻能想起這些話,想起一次他就心痛一次。


  他付出了這麽多,聞人傾悅什麽都沒有看到不說還誤會他。


  看起來象是祭祀,並不太像成人禮。


  在石桌旁,跪坐著羲奶奶,羲奶奶穿得是那樣的隆重,玄色的衣裳上繡著月亮和太陽,羲奶奶曾說月亮的母親是常羲,太陽的母親是羲和,她的名叫羲,與這兩位神女的名一樣,再加上羲奶奶年輕時長得十分漂亮,被部落裏的年輕男子稱為“日月女神”。


  日月也就成了羲奶奶的標誌,這身日月長裙,是羲奶奶參加部落裏最盛大的活動時才會穿的,我沒有想到羲奶奶今日也會來,還穿了這件衣裳。


  看這樣子,應該是羲奶奶為我梳頭。這讓我很高興,之前我也說了,羲奶奶是我最喜歡的一位老人,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之前我就曾猜測過成人禮上會不會是羲奶奶為我梳頭加冠,也問我羲奶奶。


  可羲奶奶每次都笑著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誰會為我梳頭,沒想到竟真被猜中了,父皇和母後也真是的,搞得那麽神秘,都不告訴羲奶奶是她為我梳頭。


  父皇帶我走到祭壇最頂層後便退到了一旁,平時祭天時父皇才是主角,今日是我成人禮,主角也就變成了我,父皇自然是要退到一旁的。


  祭司大人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走向祭壇的最中心。那裏有一個圓形的祭爐,裏麵長久不滅的燃著熊熊烈火,羲奶奶曾告訴我,那火叫神火,是神靈賜予九州的禮物。


  祭天時需要將鮮活的牛羊、甘甜的清酒、最好的粟米、精米、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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