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殺戮
（將場景轉移回到秦丹這裏）
嘭，嘭，嘭。連續三槍。
秦丹趴下。
那個白色黑猩猩的模樣的東西倒下，它用身體掩護著伊麗麗。
苦，汪！高加索犬呲起牙。
叭，一隻紅色飛鏢狀的東西打入高加索犬的身體。不一會兒，高加索犬倒下。
秦丹看著前方，有三個人開著雪地摩托車過來。
秦丹快步，擋在伊麗麗的麵前。
三個男人戴著墨鏡，拿著槍，開車過來，一隻手開著車，另一手舉起槍向上揚揚。
第一個人說：“打到了！”
第二個人說：“還多虧，你的麻醉槍。”
“可不是嗎？”第一個人說：“要不然，被高加索犬咬，那還得了。”
第三個人，說：“嘿嘿，一對小戀人。不要打擾我們的收獲。”
秦丹說：“你們是誰！”
伊麗麗站起來，扶著秦丹的肩膀，說：“他們是來抓雪人的。盜獵者！”
“小姑娘，我們又見麵啦！”第一個人說。
“哎呀，我們打擾了他們美好的生活。”第三個人說，“你們倆繼續，我們拿了收獲就走。”
“這麽美麗的姑娘，跟著這個瘦骨如柴的猴子，有什麽意思嘛，不如跟我。”第二個人說，接著這個人，又說了些亂七八糟、極度肮髒的話。
哈哈哈，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住口！”秦丹喊。
“哎喲，生氣啦！人家男朋友生氣啦。”第二個人對第三個人說。
第二個人將車開過來，靠近秦丹和伊麗麗。
秦丹張開雙手，護著伊麗麗。
第二個人，右手用AK-47步槍挑起秦丹的下巴。
秦丹用手握住槍的支管，挪開。
第二個人說：“你最好不要動。你知道我們遠方還有狙擊手。”
第二個人的左手做了一個舉手的姿勢，然後掌心向下放。
突突，突突。遠方的槍打在近處的樹幹上。
第一個人說：“夠了，我們把雪人帶回去。不要理他們。”
第三個人說：“對，不要傷了我們這位美麗的護林小妹妹。”
第一個人對第二個人說：“你想要女人，稍後去鎮裏找。”
第三個人說：“傷了護林小妹妹，這條罪可大咯。”
第二個人撤走槍。
然而，啊！——，後麵傳來一片慘厲的叫聲。
三個人回頭望去。
這時那個倒下的白色雪人，突然站起來，嗖，嘭，嘭，嘭。
啊！——
啊！——
啊！——
白色雪人伸出尖銳的爪子，直直地紮入三個人體裏，掏出三個血淋淋的還在跳動的心髒。
伊麗麗用手掩住眼睛。
秦丹把臉歪向一邊。
白色雪人露出獠牙，長吼一聲。
嗖，嗖，嗖，三個黑色雪人同時出現在眼前。
秦丹和伊麗麗，看著這三個雪人。
嗥，嗥，嗥——，白色雪人對伊麗麗，叫了幾聲。
“不要再殺人了。安吉利卡。”伊麗麗接著對那三個黑色雪人其中一個說：“還有你，安德魯。”
三個黑色雪人其中一個，搖了一下頭，它嗷叫起來。
嘭，嘭，嘭，三個黑色雪人將剛才三個人的三台雪地摩托車摔個粉碎。
剛才沒搖頭的兩個黑色雪人，一個挑起兩具屍體，一個挑起一具屍體，嗖了一下，到了十多米開外，接著突然不見了。
剩下的那個黑色雪人，走過來，在白色雪人身邊。
白色雪人，頭靠著它的肩膀。
兩個雪人相互深情地看了一下。
黑色雪人從白色雪人身上，拔出紅色飛鏢。然後轉過身，將那原來三人的槍，像掰筷子一樣，毫不費勁地將槍掰彎曲，扔到一邊去。
白色雪人向黑色雪人點了一下頭，它轉過頭，對著伊麗麗點了點頭。
兩個雪人，倏一聲，跳出十米外，接著不見了。
原地隻剩下，秦丹和伊麗麗，高加索犬，還有伊麗麗的雪地摩托車。
伊麗麗歎了一口氣，她走過去，拔出高加索犬身上的紅色飛鏢，那是一支麻醉飛鏢。
她，手放在高加索的身上，幫它整理一下毛發。
秦丹，倒吸一口氣，又長長地舒出出來。
良久。
秦丹問：“剛才是怎麽回事？”
伊麗麗沒有講話。
秦丹將摩托車開過來，說：“把小波，載回去吧。”
伊麗麗搖頭說：“不用。我們隻需要，多等一會兒，它才會恢複過來，它年紀大了。”
之後，兩個人沒有講話。
伊麗麗繼續幫它整理一下毛發。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高加索犬站了起來，抖抖身子，眼睛看著伊麗麗。
伊麗麗推推手，對它說：“小波，走起來，活動一下身體。”
高加索犬，圍著伊麗麗走起來。
走了好幾圈。
突然。
苦，苦——孚，高加索犬呲起牙，汪，汪！
秦丹回頭一看。
狼！
狼，一隻，兩隻，三隻地出現了。
秦丹站在伊麗麗的前麵。
高加索犬和秦丹，一前一後地，保護著伊麗麗。
大概二十多隻狼。
狼群圍了過來。
距離十多米。
苦，苦——孚，汪！汪！汪！高加索犬，一聲比一聲大地，吠叫起來。
嘭！嘭！嘭！嘭！……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打向狼群。
好幾隻狼，飛向半空。
剩下的狼，嗚咽一聲，逃走了。
黑色的身影站住了。
黑色雪人。
它回頭看著伊麗麗。
倏——，它不見了。
“謝謝你！”伊麗麗舉起手，做了一個揮手告別的姿勢。
呼——，秦丹又長舒了一口氣。
伊麗麗，抱了抱秦丹。
秦丹臉紅了。
伊麗麗放開他。
秦丹往前走了兩步，心砰砰地跳。
伊麗麗轉身對著高加索犬，用手輕輕按著它的腦袋。
“小波，乖！”伊麗麗說。
高加索犬抬起頭，搖擺著尾巴。
忽地，一隊人，騎著雪地摩托車，飛馳過來。
秦丹擋在伊麗麗的前麵，他舉手搭涼棚，放在眼睛上。
伊麗麗轉過身，也舉手搭涼棚。
她看到開在最前麵的那個人。
她笑了。
她伸長手，然後揮揮手。
那個人身穿白色軍大衣，白色雪帽，戴著墨鏡，包著臉，背帶槍，右手握拳，舉過頭，然後伸出右手食指垂直向上豎起，緩慢轉著圓圈。
這個人重複這個動作：右手食指垂直向上豎起，緩慢轉著圓圈的。
這個人的動作是特種部隊的手語之一，意思是集合。
那個人在伊麗麗，麵前停下車，摘下眼鏡，拉下麵巾。
那隊人，在這個人後麵停了下來。這些人都蒙著臉，有的背帶是AK-47步槍，有的是狙擊槍。
“大家好！”，伊麗麗又向後麵的那些人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