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前夕（上）

  西爾維婭回來，吩咐自己的下屬，說：“都撤回來。”


  那分隊長，聽了沒問為什麽。照她的意思，收隊。
——

  酒店房間裏。


  節目完了之前，愛麗絲已經洗好了澡，吹幹了頭發。


  秦丹轉頭看了看愛麗絲，然而他迅速將頭轉回來，說：“你將衣服穿好。我有話要問你。”


  愛麗絲說：“那就說啊。”


  “我不想看。”


  “我不好看嗎？”


  “我知道你喜歡穿紅衣服，但是請你穿好，我有重要的事要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愛麗絲說，“我不好看嗎？”


  “你挺好看的。”


  “你們俄羅斯人都是這麽保守的嗎？”


  “不，我是中國人。”


  “混血兒，一半一半吧。”愛麗絲說，“你這麽正經做什麽？”


  “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你還記得那個叫喀秋莎的嗎？”


  “對。”


  “她其實不叫喀秋莎，她叫凱瑟琳·古德曼（Catherine Goodman）。”


  “哦。”


  “你們那個婚姻沒有法律效力。”


  “啊？”


  “因為沒有在俄羅斯登記，因為你沒有在俄羅斯這裏登記，就沒有法律效力，所以你現在是單身。”


  “別說遠了。”秦丹說，“剛才西爾維婭的話，安娜阿姨，以前到底做了什麽？還有，你又是誰？亞瑟王的後人嗎？”


  “你喜歡亞瑟王的故事嗎？”


  “聽說過。”


  “還有，我是亞特蘭蒂斯的後人嗎？”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簡單回答你，你和我都是亞特蘭蒂斯的後人。具體的事，你明天問我們老大。我累了，先休息。”


  秦丹擦去額頭的汗，還好這裏有兩張床。一人一張。他心想：女人太可怕了。
——

  第二天，2016年1月3日早上10點。


  西爾維婭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文件。


  一個漂亮的俄羅斯姑娘進來，她戴著方框眼鏡，她是西爾維婭的助理，她說：“隊長，威廉分隊長回來了。”


  “好，叫他進來。”


  “是。”這個姑娘，她沒有原地站著不動。


  “唔，伊娃，還有其他事嗎？”


  這個名叫伊娃的助理，她點頭，說：“嗯。”


  “說。”


  “是這樣的，昨晚，那個分隊長阿菲姆，對我們的薇拉動手動腳……”


  “王八蛋！”西爾維婭放下手裏的文件，接著罵了好幾句。


  “不過，幸好，紅雪分隊長及時趕到，沒有讓他得逞。”


  “傳我的命令，下一次，直接開槍斃了這個家夥。”


  “感謝隊長您對下屬的關心，但是我絕沒有要離間分化上級的意思。”


  “嗯，我會處理好這件事。”西爾維婭說：“另外，關於蓋文的死，我很抱歉。”


  伊娃，眼睛看一邊去，說：“隊長，我明白的。”


  “我也一直想跟你說這件事。”西爾維婭看著她，說，“你還記得我們隊裏的口號嗎？”


  伊娃抬起頭，說：“隊員在，隊長在；隊員亡，隊長亡！”


  “嗯，”西爾維婭說，“他作為分隊長，臨陣脫逃，棄隊員不顧，我也隻能揮淚斬馬謖。”


  “我明白的，隊長，我明白的.……”伊娃說，“是他的不對。”


  “每個月的錢還夠花嗎？”


  “夠了。”


  “我知道你一個人還要養育幼小的孩子，不容易。如果你或其他兄弟們有什麽的困難，你直接告訴我。”


  “謝謝您，隊長。”


  “待會去通知，紅雪和阿菲姆，下午三點開會，在會議室。”西爾維婭說，“那你先出去吧，叫威廉進來。”


  “是。”伊娃走了出去，順手關好門。


  伊娃出去以後，嘭，西爾維婭用拳頭直直地打在桌麵上。


  一會兒後，篤篤，有人敲門。


  “進來！”西爾維婭說。


  一個人進來，那人白色頭發，藍色眼睛，身材高大，三十多歲的樣子。


  “威廉，這次的任務是這樣的。”西爾維婭對那人說。
——

  近中午的時候，秦丹才睡醒，他剛張開眼，一個人坐在旁邊看著他。


  “啊，你要幹什麽？”秦丹叫起來。


  愛麗絲，輕鬆一笑，說：“不要那麽緊張，看你比較順眼，快中午了，你快點起來洗漱，我們去吃東西，然後給你買點衣服，你應該好幾天沒換衣服，有股酸臭味。”


  “嗬嗬。”秦丹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想想自己的確沒有帶什麽衣服。
——

  任務說明一次以後，西爾維婭對威廉說：“都聽清楚了嗎？”


  “是的。”


  “好，行動起來吧。”


  “是，隊長。”威廉說，“另外，隊長，我聽說了薇拉的事，昨晚阿菲姆.……”


  “好了！那個王八蛋。”西爾維婭開始罵起阿菲姆來。


  罵得差不多了，西爾維婭說：“我已經下了命令，如果他有下一次，任何人都可以直接斃了他。”


  西爾維婭站起來，說：“我中午約了人吃飯，我也應該出去了。威廉，這件事要就辛苦你了。”
——

  吃完午飯，愛麗絲手挽著秦丹去商業街買衣服去。


  走著走著。


  一個身穿紅衣的的女孩，手挽著手提包，從秦丹身邊走過，秦丹回頭一看。


  那個紅衣女孩，也看了看他，沒有搭理他，向一個方向走去。


  正當愛麗絲問：“她是誰？”的時候，秦丹甩開她的手，追向那個紅衣女孩。


  “嘖。”愛麗絲也隨後跟來。


  在可以停車的街邊，女孩站著那裏。


  秦丹追上了來，手拉著她的手腕說，用中文說：“婷，你怎麽來了這裏？你是結婚了嗎？”


  那女孩就是秦丹的前女友李沁婷。


  李沁婷一把耍開他的手，說：“幹什麽，你！”


  “你在巴黎結婚了嗎？”


  “你怎麽知道？”


  “我看到了你與他，試穿結婚禮服。”


  “我是結婚了。”李沁婷說，“這不關你的事。”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是因為他更有錢嗎？他的年齡……”


  “你看看你，還是那副德行。一點上進心、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愛動物，勝過愛我。與你一起有什麽意思？”


  “我……”


  “我想要的生活，你給不了我。”李沁婷說，“我隻是想過穩定富裕的生活。”


  “我們說好的那些……”


  這時路邊駛來了一輛奔馳轎車，停在路邊。


  “當我我年少無知，欺騙了你。”李沁婷說，“走開，我的丈夫的車來了。”


  奔馳車副駕駛座，下來了一個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