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戰前的寧靜（下）
門外的人說：“喀秋莎隊長，三支隊伍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這位藍眼美女就是喀秋莎，她說：“好，我稍後就來。”
那人再敬了個禮，離開。
喀秋莎關上門，走到桌麵前，從一個抽屜拿出一顆藍寶石、碎鑽鑲邊環繞的銀色戒指，將它戴在左手無名指；從另一個抽屜，拿出一個小的俄羅斯套娃，這個套娃外麵是藍色少女圖案。
然後拿過一個寬肩帶的中型背包，將《漢語拚音入門》和《育兒寶典》這兩本書放進背包裏，然後才放俄羅斯套娃。
她慢慢地小心地穿好一件稍大點的風衣，注意調整衣服不要太緊，以免對胎兒不利。
最後，她背上背包，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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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丹說完自己與前女友李沁婷的事。
愛麗絲說：“正如我說的，你對感情拖泥帶水。她說的不錯，你愛動物勝過愛她。”
秦丹低著頭說：“原來是這樣。”
愛麗絲笑著說：“這個世界還有很多好女孩的嘛，比方說我。”
秦丹轉頭看著愛麗絲：“你是真的亞瑟王的後人？”
愛麗絲說：“你覺得我有必要故意冒充嗎？”
“那個亞瑟王和聖杯的故事不是隻是一個傳說嗎？”
“傳說就不可以是真的嗎？”愛麗絲看著他說，“就像你宙斯長矛。”
“那麽，為什麽沒有曆史記載。”
“拜托，那都是老掉牙的事了。”
“老掉牙的事？”
“對，昨晚的節目不是說嘛：由於年代太久遠了，而被人遺忘了當初的起源。”
“那麽.……”
“哎喲，好了好了，以後再問，我先帶你去剪個新潮一點的發型。別太老土了，要追上時代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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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寶貝，別生氣了，下午茶時間都過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李沁婷的丈夫說。
李沁婷站在凳上，交叉著手，不理他。
“你不真的不去嗎？”
李沁婷，沒有說話。
她的丈夫，搖搖頭，自己出了門。
出了酒店房門，他說：“真是婚前婚後，還好……”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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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丹剪了一個新的發型。
愛麗絲，左看右看，邊看邊點點頭，又邊攏著嘴笑。
“怎麽樣啊？”秦丹說，“你說話啊。”
“帥！”愛麗絲看著他的發型說，“估計索瑪也會喜歡？”
“不管她的事吧？”
“你是不知道啊。”愛麗絲邊幫他整理一下頭發，邊對發型師說這裏那裏要修修補補。
“不知道什麽？”
“她也喜歡你。”
“不可能。”秦丹有點臉紅。
“沒什麽事是不可能滴？”愛麗絲說，“你想想看，那次在巴黎的時候，她一聽說你有危險就飛身來救你。這難道不是真愛嗎？”
秦丹差點笑出來，想起那天的事，特別是撞跌她的事，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非常尷尬。
發型師聽從愛麗絲的吩咐，給秦丹修剪了一下，最後剪成一個短劉海的短發，很有英倫風格的發型。
愛麗絲滿意地連連點點頭，對發型師打了個OK手勢，說：“再修修發腳，就完成了。”
秦丹目不轉睛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等到發型師弄好了，愛麗絲對秦丹說：“怎麽樣？”
秦丹一直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鏡中人不是自己，鏡子裏的人好帥，他拉一下自己的臉皮。
愛麗絲說：“好了，不是做夢，快點，我們得去吃晚飯，之後回分部。”
“分部？”秦丹說，“不，我要回去酒店。”
“不用擔心，我已經吩咐手下，將你的東西，就是那個背包，拿回去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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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高端的餐廳門前，開來一輛白色的馬薩拉蒂車，車停好，西爾維婭從駕駛座下來，
穿著非常漂亮高貴的西爾維婭，非常優雅地走進來，將車鑰匙遞給門童，然後向一個人的方向走來。
“你怎麽有空請我吃飯啊，你兩口子又鬧別扭啦？”西爾維婭說。
這個人是李沁婷的丈夫，他笑著說，“她哪有你這麽善解人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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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秦丹和愛麗絲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秦丹問愛麗絲：“你是哪裏人？”
“亞瑟王的後人，當然是地道英國人啦。”
秦丹想起了一件事，於是他問：“我問你，hebetude這個字（單詞）是什麽意思？”
“哦——。”愛麗絲斜著眼看著秦丹，說，“這是很古老很生僻的字（單詞），現在的一般英語詞典不收錄它，它的意思是愚蠢，呆子，特別是指精神狀態的遲鈍，木訥。”
“啊？”秦丹一直以為是膽小鬼的意思。
“看來你對古英語很感興趣。”
“不是，我隻是想起一個朋友。”
“是女的嗎？”愛麗絲說，“想不到你這人這麽花心。”
“不。”秦丹抬頭看著天空，說，“是一個忠於愛情十年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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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李沁婷的丈夫在門外與西爾維婭告別。
西爾維婭坐到她的馬薩拉蒂車裏，與他揮手告別。
李沁婷的丈夫轉過身，看到李沁婷。
李沁婷目光凶狠，轉身就走。
“嘖！”她的丈夫長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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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和秦丹回到莫斯科的分部，是一座大的城堡，已經是晚上快八點了。
在門口，索瑪在等著他們回來。
城堡外，愛麗絲看索瑪，手指著秦丹，說：“你看他今天這個模樣還行嗎？”
索瑪看都不看秦丹，很冷淡地說：“吃過飯了嗎？”
愛麗絲看著手表，說；“大概一個小時以前。”
索瑪對秦丹說：“那就到院子空地去練習。”
秦丹不明白：“練習？”
“練習使用長矛。”索瑪說：“你不是8號的時候要去雪地教堂救人嗎？”
秦丹看著愛麗絲。
愛麗絲對他淡淡一笑，點點頭，意思是說，她跟索瑪說的。
秦丹說：“我想明天再練習，現在太冷了。”
索瑪看著秦丹，說：“高加索的事，你還記得吧。”
秦丹想起安娜的死。
索瑪繼續說：“你還想死更多的人，是嗎？”
“我知道了。”秦丹看著索瑪說，“我這就隨你去練習。”
愛麗絲對秦丹說：“索瑪老師，可是很嚴格的喔。有你受的。”
秦丹說：“對了，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伊卡洛斯先生。”
索瑪說：“老大和史蒂文，出去了。”
秦丹問：“那什麽回來？”
索瑪說：“可能明天，也可能更久一點。”
愛麗絲問索瑪說：“是出了什麽事嗎？”
索瑪說：“不是，隻是以防萬一。”